漠愁放出这样的话,众学员们心急于禁地深处,所以,不管生命之树有多可恶,他们也只能咬牙忍着,只要自己爬到这棵大树的最顶端,自己便不会再受这窝囊气!
这是众学员们心中的统一想法,当然,这其中也有及个别的几人,相对于其他学员时不时的跌落下树,然后在骂骂咧咧的爬上来,然后再掉下去,他们而言,要好上很多,这几人也正是实力较好的黄浦幽天几人,其中也包括秦战,
只见黄埔幽天不急不缓的爬在靠前方,脸色虽没有喘息,但也较为乏力,毕竟这一爬可是一上午的时间呀,还是没有用一丝斗气的情况下,若是用上斗气,要爬上像这样的大树也就是三口气的时间,
若是要爬这棵困难重重的生命之树的话,并且不用任何斗气,还是要耗费些时间的,这棵大树巨大的离谱就不用说了,光是它时不时的出手阻拦,就已经很难缠了,更何况还有那写铺天盖地且又极其难缠的藤蔓,要爬上去,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黄埔幽天本来脸色平静还为有什么较为明显的气喘,但是,到达一定高度的时候。脸色变的凝重起来,因为,他也是在这里掉下过一次的,呵呵,不仅是他,萧逸就连秦战也都免不了跌落摔跤的命运,
原本轻松的爬树,到达上一次摔跤的地方,黄埔幽天脸色凝重,看向四周,谨慎的向前移动,现在已经进入危险区了,可不能像刚刚那样随意了,
果然,不出多久,一根藤蔓忍不住手痒,左躲右闪的伸到黄埔幽天身后,黄埔幽天冷笑一声,佯装不知,继续向前摸索着,这时,藤蔓小心翼翼的伸到黄埔幽天脚下,慢慢的,很慢很慢的速度缠在了黄埔幽天的脚腕上,正当它要后缩的时候,黄埔幽天猛的回首,眼中带着奸诈的笑意,手中更是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短剑,只见黄埔幽天一手猛的扎住缠在脚踝上的藤蔓,一手高举短剑,
狠狠的坎在了藤蔓枝上,一丝丝灰绿色的液体流出,藤蔓断裂,黄埔幽天送了口气,准备继续向前摸索,但是刚一转身,眼睛一顿,随后一声闷响,硬物落地的声音,
只见黄埔幽天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丧气,样子有些狼狈,树上的萧逸奖状,看向掉落的黄埔幽天道:“幽天,没事吧!”
黄埔幽天闻言,看向树上的萧逸,诡异一笑:“呵呵,我没事,但是你……”话未说完,又是一道硬物落地的声音,
随后,一阵咳嗽声传来:“幽天!你这家伙,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好心问候你,你却见我危险而不提醒!”萧逸的身形也跌落下来,荡起一阵尘土飞扬,萧逸被尘土呛到,咳嗽两声,颇有些埋怨的看着黄埔幽天,
而黄埔幽天却是笑颜看着坐在地上的萧逸,戏谑的道:“呵呵,那里!那里!我这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萧逸闻言一头黑线,阴沉这一张俊颜道:“有你这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少要找借口!哼!”说完,不理会黄埔幽天,继续在生命之树粗壮的树干之上奋斗起来,
“啊啊啊,噗咚!”再一次尘土飞扬,一名学员丧气的看着眼前的生命之树,哀叫的道:“啊,什么时候才嫩爬上顶端啊!这都掉下来不下百次了,屁股都开花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