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在此捣乱?惊扰我睡眠不说,还将我的枝叶打的乱七八糟!可恨,实在可恨!”一道浑厚的老者声音传来,听这声音,漠愁不禁紧邹眉头,竟然光听这声音便感觉到一阵强横的压力,使得自己的头部竟有些昏涨!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们这些弱小的人类,哼,实力不济竟然也敢来此地?还惊扰了我的睡眠!”老者声音在此响起,漠愁不禁双手环住耳朵,试图抵挡这道强横的音波,这边的漠愁还好,但是一边的秦战却没有这么幸运了,
只听秦战一声惨叫:“啊,啊,”漠愁一急,看向秦战那方,只见秦战抱着自己的头部,不顾背后的伤口,正躺在地上痛苦的打滚,漠愁气急,快速闪到秦战身边,将秦战抱在怀中,急切问道:“秦战,有没有事?你怎么样?该死!”漠愁低骂一声,看着手上的血迹,顺着血迹往下看,只见秦战的耳朵里竟在不断地向外淌着鲜血!
漠愁急声叫道:“秦战!”但是秦战好像已经陷入昏迷状态,漠愁催动斗气,形成一道能量屏障,将秦战护与其中,摒避了他的五觉感官,又掏出一瓶丹药,送到秦战口中,这些做完才放下心来,
这时,漠愁安置好秦战后,突然扭头看向眼前的庞然大树,眼神中浮现出令人心悸的冰冷,冷言道:“什么东西,给我滚出!”
显然,此时漠愁已经很是愤怒,心道,从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窝囊过!被一个大树追着赶不说,竟然还被它伤了身边之人,这简直是窝囊之极!
被漠愁的话说的一阵大怒,那棵庞然大树,巨大的树干之上一阵扭曲,片刻后,一张布满老树皮的老脸现于漠愁身前,漠愁惊讶,这树竟然已达到这种程度?!灵智,攻击样样都会!这东西到底活了多少年了?
漠愁对着这可大树,面色无波,虽然这可老树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强横的木元素能量令漠愁很是难受,但是却依旧冷静镇定,压下心中的不适,冷声道:“就是你在说话吗?”
老树微愣,显然是没有想到有人看见自己竟然没有一丝表情的,就连最基本的一丝惊讶也没有,并且就连我的绿魔之音都没有伤她分毫?!这是什么状况?难道我的绿魔之音退化了?不会呀,看她身边的那人类已经失去自行能力了吧,
但是她为何却没事呢?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呀!不过…。呵呵,好玩!
老树一脸怒容的看着和自己身形形成鲜明对比的少女,气冲冲的道:“你这人类,惊扰我的睡眠,还将我的头发拔短,你真是好大的胆呐!”
漠愁心惊,一声惊叫出声:“什么?!拔了你的头发?!”漠愁看着自己脚下随处布满了绿色木藤断骇,心惊道:“这些竟然只是它的头发?!靠,难道它还能变化成人型不成?!”
漠愁疑惑加谨慎的看着身前的庞然大物,冷声道:“哼,若不是你无缘发动攻击,掠夺我的同伴,我怎会向你发功攻击?!你还将我同伴伤至昏迷,我还没想你讨债,你到先发制人,向我兴师问罪了!哼,当我人类好欺负么?”
“什么?!我掠夺你的同伴,你这小小人类,可不要血口喷人呀!我已沉睡万年之久,怎么可能掠夺你的同伴,再说,我要你们这小小人类又有何用?”老树听到漠愁的话,一阵气急,我都睡了不知道几万年了,什么时候掠夺你的同伴了,倒是这人类小家伙,说话倒是伶牙俐齿!
漠愁闻言亦是气急,难道这老家伙还不承认么?哼,魔兽不是说一不二的吗?怎么到这里就变了呢?当下冷声道:“你这老树精,难道敢做不敢承认么?凭你的实力,竟然还对一个人类说谎,真是不害臊!”
漠愁讲话充满鄙夷之色,看向老树也是一脸不屑,老树被漠愁这样的表情激怒,一道粗壮的树枝狂乱挥舞,眼看就要打在漠愁身上,但是漠愁却以极快的速度跳开,漠愁心思高速转念,随后心里冷笑,
冷声道:“哼,恼羞成怒了么?以你的实力,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却对一个人类小姑娘说违心之话,看来你这年岁是白活了!”
果然,老树停止了挥动,将伸出的树枝收回,漠愁看着眼前突然停止攻击的老树精,心里笑笑,看来激将法还是有点用的,
魔兽追在乎的便是自己的名誉,魔兽之间,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说出违心之话,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像人类,口上一张嘴,心里一张面,全是鬼话!
老树精看着地下的娇小身影,沉思道:“你这人类,我怎么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攻击过你与你的同伴?若不是你将我从睡眠中惊扰醒来,我以为你有何不轨,便出手攻击与你,但是我以木族名誉担保,我没有攻击过你的同伴!是不是你搞错了?”
漠愁听言,大笑一声:“哈哈,笑话!难道我还会没事找死的来你这里捣乱?你的实力,一只手便可将我灭掉,若不是我们一直受到一些藤蔓的攻击,我们又怎么会自找死路的来到你这里?来你这里不过是想找到那些藤蔓的生命之根拔了罢了!”
漠愁说的没错,她来就是想要将那些攻击她们的藤蔓生命本源拔了,这样,才可以将危险解除,但是没想到却是让她找到了这里,并且和眼前这颗庞然大物大干一架,
气人的是,她拼命砍断的那些巨大的木藤居然是这可老树精的毛发,这无疑是在一棵大树上摘下一片树叶一般,无伤大雅,而她却累个半死,这简直是气死她了,同时在心里也狠狠的震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