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还是蛮丰盛的,四菜一汤,特别是那道红烧鲤鱼做的那叫一个赞!我虽然对美食没什么研究,但是好不好吃咱还是恩呢该吃出来的。
我通常吃到的鱼肉,总是那种放到嘴里一嚼就啥都没有了,而且还没啥味道,所以我从小到大都不爱吃这玩意。可王宁宁做的鱼却完全不一样,不但拥有牛肉一般的嚼劲还越嚼越香,使得在饭间我和小红都没怎么说话,只顾着吃了。
王宁宁吃的很少,大多时间都是在笑眯眯的看着我俩吃,或许对于一个厨师来说,看着别人喜欢吃自己的菜也是一种享受吧。
吃饱喝足后,我和小红撑得躺在沙发上剔牙,王宁宁很自觉的去收拾残局了。
“老大,我发现我恋爱了。”
小红突然来的这句话把我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和谁恋爱了?”
“当然是王宁宁啊!你看人家多贤惠啊,人长的好,又做得一手好菜,哎呀呀,我要是能娶她当老婆,啧!啧!啧!那该是多美的一件事哦!”
我鄙视的看了看小红,都懒得踢这脑残的货了。
“你看上人家也得看人家瞧不瞧得上你!再说,你一个人的恋爱那叫单恋!”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我只在心里说说‘要恋爱也得是我和王宁宁恋爱,先来后到嘛’。
外面的天色早已完全黑了下来,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多了,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也真够可以的。
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等着到了十二点再开始正式驱鬼。那会是两天交界之时,也是阴阳交替阳气新生阴气最盛的时候,那会鬼才能现身与我们谈判,电影和小说里都是这么讲的。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这会我才注意起王宁宁的面色,那是一种不健康的白皙,根本看不到一丝血色,在白天看来还饱满红润的嘴唇,也显得有些苍白,或许是因为有些紧张吧。
不过她眉宇间萦绕的那股黑气却十分明显,竟然连我这个冒牌的‘大师’都能看得出来。
时间一点点的逼近十二点,小红早已承受不住困意,躺在沙发上呼呼睡着了,那呼噜打得,就跟打雷一样。
看出我有些尴尬的申请,王宁宁善解人意的笑了笑。
“到我卧室说话吧。”
卧室?这么快吗?不过我喜欢嘿嘿!
虽然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不过意淫是无罪的嘛。王宁宁当然不知道我在心理想着什么,不然非得给我一巴掌不可。
王宁宁的卧室,是那种粉红色格调的装饰,墙上挂了很多卡通的饰物,显得非常可爱。
“这原本是房东孩子的房间,我挺喜欢这里的装饰,所以就住在这间了。”
“哦。”
我随口应了一声,就又看向别处,想找个做的地方啥的,总不能站着说话吧,忽然我的眼睛飘到那种同样粉红色格调的床上,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挂在床头,显得那么醒目。
随着我目不转睛的视线,王宁宁显然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赶紧跑过去,把它塞到床单底下,气氛一时显得有些尴尬。
还是王宁宁先反应了过来,转移话题道:
“这里平时就我一个人住,所以也懒得收拾。”
“哦,没事没事,我房间跟你这比起来,那就是狗窝了。”
或许真的是被我的逗乐了,王宁宁‘噗嗤’一笑,尴尬的气氛稍微淡了些。
“房间里也没啥做的地,不介意的话就坐床上吧。”
“好!好!好!”
笑话,我哪里会介意离美女更近一点呢。
当然,是王宁宁坐在藏有小**的床头,而我坐在床尾。
王宁宁的床很软,床单也很滑,就像她的肌肤一样……当然这是我当时自己心里猜的。
我俩沉默了一会,我开始切入正题。
“‘它’在你身上这么多年,你周围的朋友家人有没有感觉出什么异样?或者是有没有发现你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这倒是没有。”
王宁宁沉思了一下,说道:
“这些年来,只有我自己才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一开始我也怀疑自己是得了什么精神疾病,可我去了很多医院看过,他们都说我挺正常的。”
“这样啊。”
我习惯性的又掏出烟来,在确认王宁宁不介意后,我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在房间里逐渐的扩散开,最后都萦绕在头上的吊灯附近。
“那你和你的家人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比如是‘它’托梦什么的。”
见王宁宁摇了摇头,我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心里就感觉这不对啊,按小说与电影里的情景,不应该什么都没有吧。
“对啦!我想起来了!”
王宁宁的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吓得我手一哆嗦,差点把烟头掉在床上。暗想她这一惊一乍的毛病咋跟我奶奶一样一样的呢。
不过王宁宁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见她有些激动的往我这边靠过来,说道:
“我们每次回家的时候,我的家人晚上总是会遇到鬼压床,有时还会感觉有人在对着脸吹冷气什么的,这算不算不正常?”
由于这会离得有些近了,我仿佛能感觉到她嘴里喷出的气流划过脸颊,和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她宽领下面的大片雪白慌得我眼晕,使得我心里有种痒痒的感觉,仿佛猫抓似的。
我定了定神,尽量把眼神看望别处,又深呼了几口气,才算是好了一些。
“是每次都这种情况,还是偶尔才会有?”
“每次每天都会有!”
王宁宁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显得她此时很紧张。
“虽然我自己没有过,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里,或者我的家人来看我,晚上就会发生鬼压床的事情,我怕因为自己的原因会牵连他们,所以我现在一般情况下都很少回家,甚至他们来看我时我都会找理由不让他们在我这里过夜,这么多年了,我甚至都没敢谈过恋爱,就怕……”
说到这里,两行眼泪悄悄的流出王宁宁的眼睑,那种我见犹怜的楚楚神情,让人看了感觉心里有些堵得慌,刚才的胡思乱想也荡然无存了。
我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她,本想再说些安慰人的话,可张了几次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这样,我们俩之间又陷入了一阵无言的沉默中。
过了好长一会,王宁宁才勉强一笑,对我说了声谢谢。
我当时就在心里对自己说,今天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帮她把身上的东西驱除掉。随后我轻轻拍了拍后者的肩膀,柔声说道:
“别怕,有我呢不是,今天我就帮你驱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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