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东面,包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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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才的悠曲曼舞仿若依旧浮在每一个人的眸中,耳畔。
“六皇子殿下,那位姑娘不见了。”窅娘慌张地推门入了包房。
“什么?”重瞳中书着一丝惊讶,“她怎么不见了?”
“好像是翻窗跑的,只留下一双鞋子,大概是烛光太暗,没有找到,所以拉下了。”
“她到底是谁?”李从嘉重重地疑惑起来,这位失了踪的女子,她如此年轻,却在音律上有这般修为,这世上恐是寥寥可数?思付再三,他依旧不知,除了周娥皇,他的皇妃外,还会有谁?轻轻地将手覆在娥皇纤细白柔荑之上,他淡淡地问着,“娥皇,你觉得她会是谁?”
“哦。”恍惚间,同样陷入沉思的娥皇,被夫君的问话,拉回了思绪,“臣妾也不知道。但是臣妾觉得她看过《霓裳羽衣曲》颇为奇怪。臣妾当年去滁州寻找《霓裳羽衣曲》珍本的时候,千辛万苦下只是得了一本残本,难道是……?”朱唇欲言又止,金箔点砂微微小蹙,仿有一丝疑云夹着愁绪飘过。
“是什么?”
“嗯,没有什么,只是想起当年去寻找珍本时碰到的一些事情。”唇角微微的颤了颤,墨眸逃避地扫着桌上的佳肴。他很熟悉他的妻,如此目光的逃避让他止不住追问下去:“事情?你说来听听,我就听过你曾经到滁州找过珍本的事,只是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成亲,你一个人去的那里吗?”
“啊?不是,……都陈年往事,臣妾不太记得了。”娥皇的眼神再次飘忽不定地掠着周围的椅凳,纤指微微抖了一下。
桌子的另一端,李弘冀握着酒杯边,眼望杯中酒,浮现起刚才那名女子跳舞时的情景,她的每一个转身,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让他遐想连连,尤其是曲终时那个弯身后仰,从腰线到**,再到柔颈,复落于下颌,线条起伏而勾,每一处都让他的占有欲极度地膨胀。斜睨的眼眸中复炽着欲望与贪婪,一饮而尽,他便起身向李从嘉和娥皇告了辞,袖飘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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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滁州往事,以后就会提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