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卑微的丫鬟,怎么敢这样污蔑我们高昌国将军?简直该死!”小若柳眉一竖,立刻出手准备收拾抚琴。
秦牧歌看在眼里,立刻一扬手将小若挡住,随后一个漂亮的转身将自己和抚琴带到圈外,但对方的内力将她手臂震得发麻,看来这三殿下的身边不管男女都不是平常之辈!
同样意外的还有小若,对方那一挥手还有那行云流水般的转身,看似普通,但竟然逃出自己擒拿范围,实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轻易做到,唯一不足的是她内力远远不够,不像是有武功的人。
小若没有停下,又往前准备进攻,一个冷冷的声音插进来:“够了,小若。”
小若一看闪进来的人,不由嘟起嘴巴道:“幽,你应该劝劝殿下,这个女人留下只会败坏他的清誉!”
秦牧歌一看,一个书生般的男子悄无声息地进来,挡在小若跟前。
“好了,你带秦小姐休息去,再不许为难她。”幽没有理会小若的话,只是淡淡吩咐了一句便进了书房。
秦牧歌在小若极不友好的眼神下,带着抚琴进了暂时属于自己的小院,迎春的腿已经被包扎好,此时正在外屋的榻上休息。
主仆三人坐在一起,秦牧歌借着自己记不起事情,问询了一些必要的情况,将休弃之事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
“你们是说那封信的确是在我房里找到的,还有一个男人的汗巾?”秦牧歌柳眉渐渐紧蹙起来,“而你们可以作证,我根本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男子,对不对?”
抚琴和迎春都肯定地点点头。
“事情很明显,有人故意设圈套给我,目的就是将我赶出来,现在这个目的达到了,不过,这件事怎么会传遍京城呢?”秦牧歌脑海里又闪出这个疑问。
按说这件事虽然对自己来说影响极坏,但对轩辕澈来说也不是好事情,他该不会愚蠢到将这件事传扬出去吧?若是那样的话,这个人品质就太差了,自己定会与他势不两立。
抚琴看了秦牧歌一眼,顿了顿,缓缓道:“我们从将军府出来回秦府,秦夫人得知小姐被夫家休掉,连门也没有让我们进,而且在门口嚷着这件事,小姐忘了么?”
哦?秦牧歌立刻睁大眼睛脱口而出道:“难道我的母亲这样不知道保护秦府的颜面么?”
抚琴苦笑摇头:“小姐,若是亲生的,怎么可能会到处宣扬?——她是老爷的继室,不是您亲生的母亲……”
“还有大将军身边那两个侍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们都虎视眈眈盯着正妻的位子,巴不得你名誉扫地呢,刚才在将军府那两个女人的表现和秦夫人一样呢。”迎春低声补充道,小姐可不能忽略了这两个货!
古语说“祸不单行”,小姐现在就是这样的状况吧?如此多人将她推到这样的困境,甚至是绝境,她竟然什么也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