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现代,正好符合她的胃口!熟男啊!且色艺俱佳。
看了看孔笛,又看了看总是缠着自己的夜雨倾,嗯,不错!都不错!就没有一个年龄符合自己的,悲催!
天色渐晚,练凝霜发呆的功夫,孔笛他们早已撑起了几个简陋的帐篷。用粗糙的皮毛与破布匹缝制,没有破庙可住时,能遮风避雨。
夜雨倾立即将那双肉呼呼的小手搭在了练凝霜的肩膀上笑得人畜无害,“嘿嘿,姐姐~”
以草地为床,将皮裘往身上一盖就是被子,这样的生活,让从小倍受伯父呵护的她很不习惯。
夜雨倾紧紧地窝在她怀中入睡。其实这样也挺好,享受一下当姐姐的滋味,今后的人生,也许不会孤单。
练凝霜不禁摸了摸他的小脸,如丝缎般光滑。触摸到睫毛时拨弄了几下,很柔软的触感,睫毛不知到底有多长啊。
他睡得迷迷糊糊时将小脑袋紧紧地贴着练凝霜的胸口,喃喃地唤了一声,“霜姐姐……”
练凝霜心里一阵酸涩。把头放得很低很低,脸贴着脸。
曾经的职业敏感性令她不禁警觉地感到他的小脸怎么那么烫呢!该死的古代又没个温度计!以经验来看,这小子绝对是发高烧了。
把手搭上了他的额头,再次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练凝霜轻轻地放平夜雨倾,跑出帐篷外大叫:“冉哥哥!孔哥哥!不好了!倾倾发高烧了!”
片刻,成四和孔笛走出帐篷。成四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道,“哎呀!又生病了?我们已经习惯了。雨倾的体质弱得很”。
练凝霜双眼微眯,“前面条河。用脸盆打一盆清水来!对了,有手绢没?或者,拿破布来!”
成四不解地问,“做什么?”
练凝霜不耐烦地咆哮道,“物理降温呀!”
虽然成四听得是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照办。
清水打来,练凝霜温柔地拍了拍夜雨倾,“倾倾!醒醒!姐姐给你擦身子!”
夜雨倾无力地耸拉着小脑袋才道出一句“姐姐我不舒服”便歪着脑袋吐得稀里哗啦。
练凝霜一边轻拍他的后背,一边用破布擦拭着他的嘴角。待到他吐得差不多了,便按照自己在现代中如何护理高热病人时的方法仔仔细细地为夜雨倾擦浴。
虽然遗憾自己因为懒散没有继续从事着那行。可四年理论生涯外加一年高强度的实习所学到东西,还是令她永生难忘。
来到一个缺医少药的时代,常识都派上了用场。
孔笛伫定地站着,一言不发。练凝霜他从小看到大,一直都十分了解。可眼前这个练凝霜,处理事情的沉着与冷静,以及只有大夫才会用上的办法,是他从未见过的。
她是谁?她还是练凝霜吗?昏迷了多日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练凝霜彻夜未眠,直到贴着夜雨倾的皮肤感到凉了一点才放下心来。
天刚蒙蒙亮,一行人便匆匆朝着地图上所指的“筑城”赶去。
虽然不过区区几里山路,可对于习惯了平原地区生活的练凝霜一点都吃不消。
崎岖,蜿蜒,山路陡峭外加险峻,都不能成为阻止他们入城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