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外面的门被两个丫环推开,那两个丫环一人拿着皮鞭和辣椒水,一人拿着蜡烛和粗盐。
一想到等下要发生的事,两个丫环咯咯吱吱地笑着。
在这府里向来只有主子欺负丫环的份,还从没有丫环敢欺负主子的,可那洛红黛却是个人人可欺的主,就连府里最低贱的倒夜壶的下人都敢在她头上拉屎撒尿,更别说她们可是楚姨娘房里的二等丫环。
今天必整得她哭爹喊娘,一口一个主子地叫她们不可。
洛红黛正要出了内院,迎头就与两个丫环撞上,看着月光下她们手里发着银光的皮鞭、辣椒油、蜡烛和粗盐,冶艳的眼眸一沉,很好,她没找上门她们倒自己送上来了。
还买一送一,这卖买可真划算。
以前的洛红黛一向任人欺负,不会哭不会喊痛,好像那身肉就像木头刻的一般,但现在的洛红黛,怎么会让人欺了去。
洛红黛仰着头,眸里盛着点点的银光,虽饿得有些发黄的肌肤在月光下也似镀了一层银光,美得绝艳无比,另人不敢直视。
两个丫环心里头都有过一瞬间的恐慌,但很快地镇定了下来。
一个丫环笑呤呤地举了蜡烛,另一只手将粗盐使劲捂热,这粗盐不捂热等下的戏就不好看了。
“三小姐把手伸出来吧!让奴婢给你保养保养皮肤,看你手上伤得东一块西一块的,连块好的皮肤都没有,可把奴婢看得难受起来了!”洛红黛记忆里有她,她是楚姨娘房里得宠的二等丫环媚儿,长了一张比蛇妖还媚人的脸,可惜心也如蛇蝎一般狠毒。
洛红黛第一次就是被她骗得受了伤,那时她也是这么笑着对一岁的洛红黛说,要给她保养保养皮肤,那洛红黛居然就真的信了伸出手就被她用蜡烛一把按在了她的手上,直接用人肉将蜡烛熄灭,晚事后这丫环还用浸过药酒的粗盐一把一把使劲地往那地方搓,洛红黛当时就吓得呆住,任由手上传来钻心刺骨的痛也不敢动一下,日后每每想起那件事总是被噩梦缠绕,一岁的小孩也是在那晚迅速长大,慢慢见到对她笑的人都变得麻木不知。
媚儿等了洛红黛许久也不见她伸出手,正要不耐烦上前去抓她的手,另一个丫环正走了过来。她便是蓝儿,与媚儿一样是楚姨娘的二等丫环,长得清纯可爱,笑起来还带两个酒窝,不明就理的人还以为她是个纯良小姑娘,实则她的心根本不比媚儿少毒几分。
蓝儿撅起可爱的嘴不开心道:“你让我先嘛,我很久没整她了,你看手都痒了,大不了我把屋里那串夫人赏的珍珠项链给你好不好啊!”
媚儿早馋那条珍珠项链很久了,可惜碍于是夫人赏给蓝儿地一直没敢据为已有,现在蓝儿主动提出把那条珍珠项链给她,她自是乐得在一旁看好戏,脑子都乐得有些分不清北。
洛红黛冶艳的眼睛闪过一丝冷厉,竟然不知死活,她不介意送她们一程。
施了法术在蓝儿和媚儿身上,她很爽快地伸了手。
蓝儿只当她如往常一般惧怕她们,却无力抵抗,将皮鞭和辣椒水往洛红黛面前晃了晃调皮道:“你看我给你带好玩的来了,我们一起玩怎么样?”
话一落地,抓起皮鞭就冲着洛红黛一阵狠抽,那手劲卯足了全身地力气一下也不虚地全落在了洛红黛身上,洛红黛眼皮也懒得动一下就见旁边乐得看好戏的媚儿一转眼就全身起了冷汗,身上一阵阵抽痛直抱着脑袋往地上撞。
蓝儿看得奇怪,却不肯停手一边抽着一边空着嘴与媚儿说话。
媚儿痛得只觉皮都被剥离了身体,连骨头都活生生地露了出来,可偏偏她不知道这痛是怎么来的?
一张比蛇妖还媚的脸苍白如纸,很快就晕了过去。
蓝儿这才知道大事不好,停了手去探媚儿的气,又往媚儿的人中狠狠按了一下,媚儿痛得跳了起来,跳到一半又跌了回去,身子痛得就想骨头分了家,可这回却比刚才要好得多了,至少没觉得更加痛了。
她奇怪地看着蓝儿的皮鞭,心里越想越觉得她受的痛与蓝儿抽洛红黛有关,难道洛红黛会什么邪术,可瞧了瞧一脸木讷与平常无异的洛红黛,就觉得自己想多了。
她狠狠抓着蓝儿的手才站了起来,刚才平白受了那份苦,她心里正气得不行,见蓝儿停了手正好换她上去试试。
洛红黛嘴角轻撇,真是两个比猪还蠢的人。
一把抓住洛红黛还伸着的手,将蜡烛倒扣上去那火焰直插入肉里,平常人被蜡烛油不小心滴到一滴都是痛得不行,何况是用人肉直接去熄灭蜡烛的火焰,可想这份痛比抽筋剥骨少痛不了哪去!
“啊,痛死我了!快拿开快拿开。”蓝儿惨叫一声,抱着手臂直跺脚,直觉得刚才那痛像一把火将她心肝脏全都烧了个遍,媚儿还正处于一切地开始,怎肯轻易放开将已经被人肉熄灭的蜡烛狠狠丢在脚下,取了早被捂热的粗盐一把一把地往那个地方搓,她现在狠不得把洛红黛每一块皮肤都搓掉才解恨。
蓝儿惨叫连连,一下子抱着手臂,一下子抱着肚子,站在地上痛得直跺脚,皮肤虽是保护身体最外层的屏障,却也是受到疼痛最明显的地方。
洛红黛冷眼瞧着她们两个,今天不过是小小地惩罚一下,以后她会慢慢奉上新的玩法,一定不会让她们失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