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高难度的动作!”我咽了一口唾沫,长安听见凑过来看:“是什么?”
我忙捂住他的眼睛:“儿童不宜!儿童不宜!”
我急速的在纸上画下这幅画的线条,然后再拿起另一张白纸继续画。
反正回去上色就OK了。抛开那些伦理道德,心无杂念的画。
时间过得很快,待我回过神来,天已经黑了一大半了。
里面还在翻天覆地,吕蒙嚷着“大战三百回合……”
“长安,撤了。”我收拾好东西,长安点点头,可是因为蹲着时间太长了,所以一站起来就有跌坐下去,这一动静引来了吕蒙的怀疑。
“谁?谁在外面?”
长安忙托起我跑,二人忙躲到墙后面。可是吕蒙披上一件单衣就跑出来了,左顾右盼。我和长安吓得屏住了呼吸,唯恐被发现。
老鸨听到及时赶过来,看见我和长安躲在那里冲我们使了个眼神。她笑着迎上去:“蒙将军啊,发生什么事了?”
“我刚才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他眼神凌厉的望着老鸨。
老鸨在风月楼待了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她佯装镇定的说:“可能是您隔壁的客人动静太大了,要不我去说说?”
巡视周围许久,吕蒙走进去关上门:“算了。”
门一关上,我和长安方才松了口气。
“刚才真危险,要是你们俩被发现了,那就要危及风月楼了!”老鸨面有愠怒。
我的脚还是软软的,长安走过去把小洞盖上,掏出十铢钱赔罪道:“这点小钱不成敬意,望妈妈被生气。不知下次,我们可能再来?”
老鸨见钱眼开,收起钱巧笑:“那是那是,不过你们下次可不能就这样了。”
“知道。”长安扶起我就走。
出了大门,因为长安抚着我所以脚稍微好了一点。不过我很奇怪,我的体重是全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可他丝毫都没有累的感觉。
“长安,回去吧。”坐上马车,靠着车壁上,我疲惫的闭上眼休息。
“嗯。”他应了一句,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月光洒在他身上,我仿佛看到了一个绝伦的男子披着雪白狼皮,嘴角是淡淡的笑。可是我当我轻轻的眨一眨眼,男子消失了,只有长安在我面前。
“姐姐,休息吧。”
这句话像是安眠药,让我睡去,勾起甜甜梦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