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锦瑟回过神来,瞌上眼眸,缓缓道:“没事了。”柜手诧异的看她一眼,背过身低声嘟囔着:“原来是个断袖……”但是,他是不敢告诉别人的。
老板弄好一切之后,她已经将一钱袋给他了,柜手瞅了一眼仍旧滴血的左手说:“公子不包扎吗?”
她收好衣袖,道:“不必。”
现在,她只想做两件事,一件事是找到司马绝华狠狠地揍他一顿,一件事就是找到轩辕长歌狠狠地揍一顿。当然,最简单的……
她飞身而过,快速的奔向王府。手里紧紧攥着,她感觉不到疼。原来心痛,就是这样的感觉。
拍开大门,她却无力了,手掌已经是血肉模糊了,血还是没有停。找他做什么呢,他故意瞒着就是让她不伤心,故意瞒着,故意骗着。
“你知道了……”身后的人说着话,顺着血腥味,他过来了,拉住她血肉绞尽的手,手却不敢触碰她的手掌。眼底划过一丝刺痛,有些沙哑道:“疼吗,包扎吧。”
“……”她就很顺从的,带着他来到寝室,让他坐下,然后,她右手拿住医药箱,倒了些药粉,她的手上的血很快就凝固了。拿出像镊子的物品,自己处理伤口,一个瓷器,碎裂了,有很多碎裂的小碎粒,扎进掌心,会绞坏其中的肌肉,更何况她那么用力的捏紧呢。
她看似一点也不在意,一边处理一边说:“骗得了我一时,骗不了我一世。”轩辕长歌说:“如果我一直骗你,你是不是不会受伤。”
她取渣碎的镊子一顿:“你说呢?”他垂下眼睑道:“我不想让你不开心。”所以,能骗则骗。她说:“很不厚道。”
一时间,室内安静得可怕,那个幽若雅兰的男子,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而相反,另一旁的少女似是很开朗,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手上的伤口严重至会不会让整个手掌失去能力。
没有曼陀罗这种麻醉药,所以,挑开血肉找那些渣碎,是很痛的。然后,拿出纱布绑好。抬头看向轩辕长歌岂料他比她还痛一样,他的容颜紧绷着,唇角紧抿着,阴沉着脸。“……”早知道,让他待在一旁去,也不要让他听这些听了会心颤的声音。
现在好了,现在,安慰的,不是她这个受伤人士,而是这个什么伤没有的。
“受伤的不是你,怎么脸色比我还臭。”她拧眉,右手想覆上他的脸颊,却被他骂了一句“活该!”覆上他脸的手一顿,她拧眉更深,冷哼一声,想缩回手,却被他拉扯住一下子坐在他的腿上,显得娇小,嘴唇一下子被温热覆盖住。
她的身高跟他比就是个很大的差距:她一米七,他一米八五……准确来说,他几乎是超过一米八五到一米九的位置。
这下脸色不好的是她了,她刚张口开骂,就被他灵活的舌头缠住,勾住,接着,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握住了左手,轻柔而细细的摩挲。
她脸色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