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远点。”他淡漠的回答引起了疯狂。
纤腰一扭,沙沙簌簌的声音响起,转眼间,如青葱的柔指搭在最后的肚兜里头。
他眼都不抬:“服侍男人惯了?”
她也不恼,格格笑道:“奴家只服侍陛下。”袭人的香气奢靡醉人略带依兰香味儿。
“……”他继续头也不抬看奏折,青筋略显。
她见此,笑嘻嘻柔步走前 ,凑到面前,好似不小心,手一彻拿掉奏折,跪坐在沁木玉簪步锦上,略略低下身子,露出波涛汹涌道:“那女人有什么好,陛下宠坏了她。还不弄死奴家。”嗲声嗲气的娇音,司马绝华抬起头,懒散的模样,不经意的一瞥,深邃却又妩媚到了极点!手上的狼毫依旧挥动着。
瑶姬一愣,转而想要握他的手,让他停下。
“绯。”冰凉又温润的丝绸不知从何时滑到瑶姬纤白的脖颈。
瑶姬为了美貌‘智慧’并重,坚持以琴棋书画为本,称出了第一才女的名号,实则,她始终是闺阁呆的太久,忘记了帝王的心计,这种人,活在后宫,就凭她仪仗着家世,绝对会遭无数人白眼陷害,重则赔上整个世家去黄泉。
一瞬间,她与司马绝华的距离拉长了不少,艰难的呼吸,却被狠狠的勒紧脖子,眼球突出,脸色发紫。
绯嗤笑一声,轻声在她耳边道:“你可知道,陛下是魔尊啊……”瑶姬又想惊呼一声,结果用力一拉,结果了。
“拉下去剁碎,送去李世家以儆效尤。”他起身道,“还有,把这脏的换了。”说罢,狼毫瞬间在手中化为灰灭。
“是。”然而绯并未起身,司马绝华落满青丝,黯然道:“我找不到她了。”眼下角微微青痕,显得如此无力。
是的,他找不到她了,她去了那?是不是任性耍小脾气了?是不是因为各国极品舞女妖姬献上,还是有三分相的宁玉?
如此这般,他宁可将那些花花绿绿舍了,只爱她一朵……三千一瓢饮,宁玉说做不到,他偏要固执。
还记得,初见面时,原本他想要她成为他的膝下奴,可是,才发现,她的灵魂竟是如此虚弱透明如同蝶翼纸张,他那时,竟有不忍之心!
他动心了,在她为他去要净灵丹,她几乎什么都是相信他的!他却欺骗了她,他明知这样会让她很失望!如此镇静的他,居然瞬间就脸色灰暗了。
如残留花颜,瞬间觉得自己好脏!
只有失去了之后,才会将自己不经意的事例一一举出来放大,去忏悔,去请求原谅,实则当事人却早已忘记,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够让她爱。
血瞳折射哀伤,哀伤为了谁?
如此疯狂,如此当真,又伤了谁的心。
不过寥寥几天,你便承受不住了。
魔尊,你不懂爱,却又霎时懂爱了,你是否有我一样心境,是不是特别的痛,不能呼吸呢?那个名副其实的皇弟司马珏说,这是他的报应,她却觉得好生可怜……可怜到想去拥抱这位站得比谁高得到的快乐却是寥寥的无俦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