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酒宴一直进行到深夜,大家太热情了,虽然这个世界的酒酒精度不高,但架不住喝的多啊,光茅房都上了三四次,我结个婚容易吗,这是这个晚上袁基想到最多的,整个婚宴只有一人没有敬袁基酒,那就是赵云,敬酒的人太多,他头都昏了也没发觉,此时的赵云,一个人自斟自饮,看着在众人中的袁基他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连边上人和他敬酒也不搭理,只是自己一个劲的喝着。就算袁基发觉也不会在意此事,他可不想惹得麻烦事。
终于在袁逢解围下才结束了袁基的悲苦敬酒生活,在丫鬟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来到新房前,整个袁府到处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也代表着袁基的心里,火红火红的。丫鬟把袁基送至房前躬身告退,袁基推门而入,关上门,火红的蜡烛照耀着房间,桌上摆着一个酒壶和二个酒杯,还有个盘子里面放着挑盖头的金棍,袁基看了眼坐在床边的佳人,心里激动啊,这就是自己的老婆,貂蝉。慢慢的走到床边,貂蝉抬起那低下的头说道:“夫君,不早了。”袁基知道这是叫自己那是叫自己挑盖头喝交杯酒,这些步骤媒婆都教过,他都知道所以也不迟疑,拿起桌上的金棍轻轻的挑起了盖在貂蝉头上的盖头,美丽的脸庞映入眼帘,被火红的蜡烛照耀的更显夺目。二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貂蝉微微一笑,袁基醉了不是身醉是心醉想到前世的诗句袁基道:“身着丝绸红嫁衣,脚踏绣花三寸莲。未言先笑婀娜影,月下焚香祈苍天。娥眉如月樱桃唇,鼻若悬胆玉面颜。十指尖尖犹嫰笋,回眸一笑醉万年!”
“夫君真是有才,不早了,我们该喝交杯酒了。”袁基拿过酒壶为貂蝉和自己各倒了一杯,二人双臂交叠,双目对望,喝下美酒,吹灭了灯烛,这一夜让袁基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有句话说的好:“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就是形容袁基此时的心境。
早上,我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看了眼怀中光润玉颜,气若幽兰的佳人,心中暗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这时貂蝉也悠悠转醒,看着我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羞得满面通红。我打趣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啊。”只见貂蝉伸出头来边说边捶打着我的胸膛道:“谁和你老夫老妻了,我才不老呢。”握着她那洁白如玉的小手我动情道:“只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无处可逃拔剑斩情丝情思却在指间轻轻绕都只为情字煎熬枉自称侠少英豪前世儿女情还欠你多少还你在今朝这一生都只为你情愿为你画地为牢我在牢里慢慢的变老还给你看我幸福的笑这一生都只为你情愿为你画地为牢我在牢里慢慢的变老还对别人说着你的好。”言毕貂蝉双目湿了我的肩膀,就这样久久的看着我,我为其轻轻拭去那抹眼泪,貂蝉说道:“夫君你真坏,大早上的就把人家给弄哭了。没想到我夫君不仅勇武过人,还有如此才华,本来我父把我嫁给你我还有点不高兴,可现在我知道,我是多么的愚笨,差点错失了如此良缘,还好我养父有眼光。”
就这样我们在嬉闹中穿衣起床,毕竟貂蝉还要给袁逢敬茶,来到厅堂,袁逢刚下早朝回来,貂蝉端过丫鬟递来的一杯温茶,跪着恭敬的双手递给袁逢,道:“请公公喝茶。”袁逢笑呵呵道:“好、好,快起来坐下吧。”我搀扶起貂蝉到一边坐下,和貂蝉询问了些是否习惯的话。不一会袁逢要处理公务了,我就带着貂蝉准备下去,刚走到门口,袁逢对我道:“伯温,你等下到我书房来,我有话和你说。”我疑惑的看了眼父亲,点头称是。带着貂蝉在袁府各处看了看,貂蝉初露风雨,身体有些不适,我便扶其回房。
自己一人来到父亲的书房,关上门,父亲看了我眼停下了手中的毛笔说道:“陛下身体不行啦,众臣都拥护立刘协为太子,但朝堂被何进把持,他要立何皇后的儿子刘辩为太子,现在陛下又上不了朝,我等都见不到陛下。”
袁逢想了想也是无奈点头道:“我这就叫家里人抓紧时间变卖产业,最迟四月初我们就走。只是你叔叔那里有些麻烦,他是个老顽固估计不会随我们一起离开。”
“不离开绑也要把他绑走,叔叔若不走我若举事必遭报复,我袁家的人都会被杀,至于大哥那边我尽量劝其尽快离开吧,可惜我岳父不愿随我而去。”
“那就这样办吧,你刚刚新婚就要长途奔波,唉,这些天你多带貂蝉去散散心吧,也不知我们何时才能回来了。去吧。”袁基躬身告退。
回到房里,见貂蝉不在,问了丫鬟才知被老爷子的小老婆叫去说说话了。袁绍他妈叫我老婆会有啥好事?恩,要去看看。没走两步来到袁氏房门口,就听里面一阵轻笑声,袁基这才心里踏实很多,踏进门栏看了眼貂蝉后对着袁氏见礼。袁氏看到袁基到来打趣道:“怎么了,才离开一会就找来了?这么难舍难分啊。呵呵。”貂蝉羞得满面通红,边上的丫鬟也是低头轻笑。
袁基心里暗骂:“这老太太,也太不讲究了,有这样调侃人的吗。”袁基狡辩道:“哪有,我只是来看看您的。”
“好啦,我知道你有这个心就行啦,貂蝉你快和你夫君回去吧,你看他那样…呵呵。”貂蝉盈盈一福向袁氏告别随袁基离去。
出得门口,袁基就立马牵着貂蝉的手道:“终于出来了,要是再被那老太太说上两句我都不知怎么回答了。”摩挲着那芊芊玉手,心里觉得总是那么不真实,看了看那美丽的脸庞,发觉怎么看也看不够。
“大夫人哪有你说的那么坏,只是她一个人闷的慌叫我来说说话罢了。”说完貂蝉抬头看着袁基直勾勾的盯着他望。也是满目柔情道:“看什么?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夫人你真美,怎么也看不够。”貂蝉掩嘴轻笑。二人就在园中牵着手有说有笑的逛着。
下午,袁基来到城东袁绍府邸找袁绍,此时的袁绍已离开了何进府,被封为了西园八校尉之首,权利也不小,被朝廷赐予了城东的这座院子。在厅堂里见着袁绍,袁绍脸色无常道:“你来找我何事,是不是那老东西又有什么话交代你带来?”
袁基心里暗道:“哼,小心眼,我来不过是做做样子给父亲看,你以为我想来,你死了才好,我也好为前世的袁基报仇。”
“大哥,我很久未见大哥了,今特来看看大哥的,父亲并没有什么话要带给你。”“哦?”袁绍心里想到,你会来好心看我?鬼才信你的话。
“只是大哥,我近日听到一事不知真假,相询一二而已。”“你说吧。”
“是这样的,大哥是否建议了大将军向天下英雄发布檄文,招天下英雄前来勤王?”“是又如何。”
“大哥你糊涂啊,你不知有许多人已有不臣之心,招他们进京简直就是前门驱狼后门进虎啊。”“我做什么不用你管,檄文已经发出,不日天下英雄就会来京救驾,到时大事可成,哪有那么多的事。”
“那我也不多说了,如若京城有变,大哥还是早日离开的好。”不离开才好,被董卓杀了更好。“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吧。”袁基也没多言告辞而去。
三日后随着貂蝉回王府,貂蝉去找夫人说话去了,袁基也和王允商量了下后面的事,也没多呆就带着貂蝉告辞离去,貂蝉也知将要远行,抱着大夫人哭的湿了衣襟,最后还是在袁基的搀扶下离开的。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十日已过,袁府在洛阳的产业也已低价卖出,袁逢也称病辞去了官职,所有的东西都打包装车,大家虽然很不解但在袁逢的怒斥下都乖乖的收拾了东西,只有袁术不愿离开,也学着袁绍带着家小跑到了自己的别院去了,袁逢气的直跺脚,但也无可奈何,他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做的很失败,还好自己有个小儿子让自己比较省心。只是有件事有点出乎了袁逢的意料,本来以为最有可能不走的袁隗却同意随大家一起走,这让袁逢也省了不少心,否则就要像自己儿子说的绑走了。
管家关上院门,袁逢和袁隗在马上回身看了看这自己住了几十年的宅子,不免有些伤感,随着马车的移动,也拍马向前而去。
四代三公世家就这样离开了洛阳,离开了他们一辈子追逐的权利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