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立威
由于刘森没有把自己几十个人被别人几个人就轻而易举的收拾了的事情说出来,所以那几个堂主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的实力,问起那个刘森经过,刘森也就随便的敷衍了一下。他想:若我说我们几十个人被人家几个人打了,那还不被他们嘲笑,还是面子重要。
这几个堂主在学校门口等了好久好是没见着越文俊几人,都在心里说道:“这么久了还没来,是不是被吓着了?
又等了好久,在他们没有耐心的时候,越文俊几人终于姗姗的来了。刘森一见着让自己丢脸的人火气就冒了上来,叫着:“就是他们几个!”
虎堂的堂主任海看见他们几个人在自己这么多人的面前竟然还是面不改色,心里就觉的有点不塌实的感觉,于是就问道:“我说兄弟,为什么惹我们武盟的人?”
“为什么?好象没有原因吧,就是想惹一下,然后就这么做了。”越文俊笑着说道。笑话,自己本来就是来打架的,怎么会和你三言两语的扯原因呢。说清楚了就没架打了,多划不来。
听了越文俊的话,就是在好的脾气也憋不住了。那些武盟的人更加的憋不住,嗷嗷的叫着要开打,其他的堂主也叫着要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那任海一挥手,身后的小弟就嗷嗷的叫着冲向越文俊,结果就是嗷嗷的叫着跑了回来,为什么?这还用说吗,是被打回来的。这次的免费沙包太没意思了,按照越文俊的意思就是速战速决,好和高手过过招。
那五个堂主一看自己那么多的小弟就被打了回来,心里有点虚,那刘森是虚上加虚。但是看在自己身边还有四位堂主,心中就塌实了不少。能坐上堂主这个位置的,怎么说也是有实力的人物,不可能是个草包,要不武盟早就被灭了。
五个堂主使了一下眼色,立刻就朝越文俊四人冲了上去。越敏和薛铃因为是女孩子,按照越文俊说的,要注意形象,所以这次就没有动手了。而那五个堂主怎么说也是有脸面的人,也不会去收拾那两个女孩子,索性越敏和薛铃就站在旁边看着,为越文俊几人加油呐喊!
越文俊首先就对上了任海和刘森,任海是看出来这个越文俊是这伙人的头头,想着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就找上了越文俊,刘森是本来就对越文俊有意见,当然也就找上他了。而越文俊是巴不得所有的人都找上他呢,好让他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
王飞对上了越华,吴成云对上了薛智,田四海就对上了天青。几人就开始混战在一起。越文俊几人本来就可以一招把这些人打爬下,但是都不想就这么早的结束,还想多玩玩,这样的免费沙包并不是那么好找的。
任海和刘森也看出自己不是越文俊的对手,在心中暗暗惊讶对方的身手的同时也施展开练习了好久的联击之术。越文俊也看出了这个联击之术的厉害之出,但是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因为这种厉害只是对于那些平常人来说的。只不过对于这些联击之术从哪里来的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打了个招呼,让其他的人加速解决战斗,自己也凭着自己的速度就破了任海和刘森的联击之术,这让任海和刘森非常吃惊,对越文俊的实力的评价又加深了许多。
在越文俊的示意下,越华和薛智,天青也结束了战斗。任海对着越文俊说:“看不出,你们都是高手,今天算我们武盟栽了。明天我们会找回场子的,再见!”说完就带着人走了。
“海哥,明天我们拿什么和他们打啊。”刘森苦着脸说。
“没办法,我们只好让老大出来了。”任海叹了口气说。
“啊,叫老大?”
“恩,也只能这么办了。”田四海接着说。
“老大?他们明天叫他们老大来啊,看样子他们老大很厉害啊。”天青对越文俊说道。
“不厉害能当老大吗?呵呵,明天有好戏咯。”,薛铃说道。
“对,好戏还在后面!”,越文俊笑着说道。
回到班上,众人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名人的苦恼了。全班的同学都围着他们,有的甚至跪在地上请求他们教个一招半式。班门口也围满了人,都想看看能把学校第一帮会的五个堂主打败的是什么人。当然这里面除了胡涣涣外,她可是躲越文俊几人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再去围着他们。在越文俊的示意下,天青当了一次坏蛋,用暴力打了几个围观者之后,那群人尖叫着跑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越文俊等人心里想。
在那些人群里,越文俊又发现了几只妖精,心中暗道:现在的妖精都流行在人世间修行吗?光见妖精怎么不见道士呢?
在全班同学敬畏、好奇、害怕的眼神中,越文俊几人渡过了漫长的一天。
在回家的途中,却被一个白发老头挡住了,这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孙龙的爷爷孙仪,他对于伤着自己孙子的人感到好奇,因为他的孙子怎么说也是继承了他的衣钵,也算的上是一个高手了,怎么还会被人打成内伤呢?同时,他也想会会这个把自己孙子打成内伤的高手,因为他自己也有几年没动手脚了,心里也憋的慌。
同时,孙龙也收到谭建国的一份不算是资料的资料。
越文俊:越氏集团最大股份持有者—越志辉的儿子。其他不明。
越华:和越氏集团有着关系。其他不明。
薛智:和越氏集团有着关系。其他不明。
薛铃:和越氏集团有着关系。其他不明。
越敏:和越氏集团有着关系。其他不明。
天青:和越氏集团有着关系。其他不明。
而武盟的老大也收到了自己手下五个堂主的救急电话,心中也很奇怪和气愤,奇怪除了龙帮以外谁敢动他的武盟。气愤的是五大堂主全都被打了,毕竟被人欺负到自己头上了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