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绝恋
妲己轻声的叹息了一声,满目苍凉的凄笑着说道:“帝辛那时候已一刻都不能离开我,时时刻刻都待在我身边,就这样,商朝也开始荒废起来。
而这时候,商朝的皇后开始联合群臣对付我,可是他们一个个凡人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呢?
我让皇后以及和她联合的群臣死得很惨,而我则成了母仪天下的典范的女人---皇后。在帝辛知道皇后被我弄死的时候,他眼中竟现出懊悔、自责,还有……疼惜。
这让我很生气,我不容许他心里对别的女人有任何那怕是一点点的眷。从这时候起,我才发现我竟爱上了他---商王---帝辛!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让帝辛服下了混在酒里的**散。然后我借故离开,同时将所有宫女遣下,只留他一人在寝宫。
当半个时辰后,当我出现在帝辛面前的时候,他低吼一声,像头发狂的狮子般扑了上来,疯狂的撕碎我的衣裳,不停的抓着我敏感的肉身,撕裂般的疼痛传遍了我的全身。我颤栗着咬上他的肩头,牙齿触到的却是无法想象的坚硬。
这时候,我又想到自己的任务,于是开始变为舔咬吮吸,间或飘出一两声呻吟,仿佛情难自已的样子。我知道男人要的女人必须是‘床下的淑女,床上的**’。
剩下的日子里,我总是让帝辛精疲力竭,并且时刻**着他的征服欲,我知道这让他很满意。
我是一只九尾狐狸,只有修行千年的狐狸才如此诱人,让男人见了一面就永远无可救药。”,接下来,越文俊发现妲己的眼中竟会出现一丝丝恐惧,虽然只有一丝丝,但还是被一直注意着妲己的越文俊发现了,什么事会让妲己惊恐呢?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修真高手吗?越文俊胡乱猜测着。
当妲己述说出自己恐惧的原由时,越文俊不由的低下了头,他猜的太偏了。
妲己收起眼中的丝丝恐惧,深深吸了口气,轻抚着秀发,继续说道:“渐渐的,我发现我竟无法忍受帝辛睡熟后的时光,因为那时候,一种称作孤独的东西会象蛆一样拱上我的身体,拱上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我诧异的发现我的皮肤竟是如此饥饿,脆弱而易碎。
诧异的我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我开始到处吸血,因为这至少是暂时驱除孤独这种感觉的最好途径。
我最喜欢挑选一个最美丽的宫女到最隐蔽的地方来参与我最喜爱的游戏。我剥夺她发声的权力,却赋予她充分的清醒,让她在惊恐中看着自己的衣裙被一件一件剥下,看着白天娇媚万方的主人在夜里是如此妖异鬼魅。
我喜欢自己冰凉指尖滑过处女皮肤时的触感,或僵硬,或颤抖。却无一例外地布满一粒粒寒栗,那种感觉让我无比兴奋几乎尖叫!我的舌头舔过她每一寸皮肤,寻找到最柔嫩的一处,然后极温柔地咬下去。
处女的血液入口竟是如此甜美……
帝辛喜欢叫我小妖精,他常常在我耳边呢喃,说我生来就是带男人下地狱的。我只有沉默,因为我只爱他,他是我的第一个。
我时常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帝辛。白天的暴君在夜里依然霸气十足,但是我也能敏感而精确捕捉到他纠结在眉心的抑郁。
这让我没来由地慌乱,因为我竟不知道帝辛为什么而抑郁。
我对帝辛产生了爱,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对还是错,我不敢想,也不想去想。我怕会触及一个我无法预知的世界---那会很痛,就像被人类按住头颈,用一把钝头的刀来回磨割——你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曾经如丝缎般柔滑的毛皮被压上泥地扯开,听见细碎的骨头被碾碎的声音,听见汩汩的血液涌出的声音,那时候你还没有死,你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就这样,我为了谋求暂时的解脱我又会把帝辛弄醒,开始新一轮的疯狂。帝辛疲倦不堪,我急切地想尽一切办法**,只为片刻什么都可以不去想,什么都可以不去怕的宁静。而后,我知道了一件事,原来平静来自疯狂。
渐渐的,我开始怀念以前的日子,平凡而卑微;我开始怀念荒原上寂寞的裸露的草根和灰白的石块;怀念最后一抹晚霞的绝望的绚烂。但我也只能怀念,因为我已无路可退。
我开始执行女娲娘娘的任务,开始滥杀群臣,不分忠奸,一律处死。我越来越欣赏死亡,这会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
面对一张濒临死亡、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我会有一种不可抑制的颤栗的快感,无法形容的快感,就像开到糜烂的桃花,纷纷扬扬,有一种颓败得让我想哭的美。”,说到这的时候,妲己望着亭外的桃花,一挥衣袖,桃花顿时纷纷扬扬的飘落,一种凄美出现在这绝美的景色当中。
越文俊看着飞扬的桃花,似乎明白了妲己为什么会在这桃花源处住着,为什么会对着桃花唱着歌曲,为什么会有一丝惆怅。
“哎!”,妲己深深的叹了一气,抚了一下额前的刘海,看着渐渐消落的桃花,徐徐说道:“当我告诉帝辛最好的酒应当是温热的、刚从处女颈间淌下的腥红的血,泡上忘忧草,浸入合欢花,斟进白玉杯子里的酒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秫人的光,稍纵即逝,让我没有扑捉到。
我用我的口喂帝辛这种酒,他十分享受,我也十分痛欢。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帝辛的眉头一天比一天紧锁,神情一天比一天阴郁;帝辛的臣子一个接一个死去,心腹一个接一个叛离,他的敌人已迫在眉睫;帝辛一夜比一夜狂暴,一夜比一夜索求无度,而我则一夜比一夜恍惚,因为我拒绝清醒。
当周武王带着他的军队攻进了朝歌的时候,帝辛说他需要很多很多柴草。我一次又一次的从四处搜寻,从枯萎的秋天的叶子到雕镂精美的座椅,我都弄回来给他。那时候,是我唯一依次没有法力做的事情,而后果则是我的肩青紫,我的背酸疼,我的发散乱,我的汗四溢,我看上去疲惫而狼狈,但是我的笑容甜蜜而妖艳。。
帝辛在一旁静静地坐着,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奔波劳作,不着一言,看着昔日奢华的**的鹿台被足够的燃料包围起来,我知道结束的时刻到了,一切都无可挽回。
突然,帝辛他猛地一把拉我入怀,暴虐的吮吸粗鲁的撕扭,他咬破了我的唇,我感到了一阵剧痛。
火,开始跳起了妖艳的舞蹈,焚烧着一切,我微笑转身,身后是温暖的火,温暖地就像他的手指,我的笑容甜蜜而妖艳,我的眼眶干涸而疼痛,我轻轻的念道:“别了,我的男人,我的王。”。”,妲己凄惨的笑了起来,说道:“但是,令我惊讶的是帝辛在火焰中竟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恐惧,浑身散发出他的霸气。帝辛在烈火中穿梭,来到我的面前,牵着我的手对我说:“你是我的小妖精,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然后我就看见他的嘴中竟露出了尸牙,是血红色的,原来他竟是一只僵尸!我当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总之我跟随着他消失在烈火当中,留下了只保留一抹元魂的躯壳,然后和帝辛一起来到了血尸一系的所在地。”
越文俊和妲己走在绿水边,看着绿水中的鱼儿来回穿梭、嬉戏。
“那你们怎么又分开了?”,越文俊奇怪的问道,既然都一起回到了血尸一系的所在地,那么应该永远没分开才对。
“在我们回到血尸一系的时候,女娲娘娘就召唤我回到天界,我真的很不想离开帝辛。但是娘娘之命我不敢违抗,我只给帝辛留下了一句话就只身到天界去了。”,妲己双目之中流出了两行清泪,哽咽的说:“等到我请求娘娘放我下界的时候,我才知道血尸一系的驻地已经搬迁了,而我也没找到我的帝辛,我真的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你给他留了句什么话?”,越文俊好奇的问道。
“等我回来,此生不渝!”
“那你怎么会到这冥府之国来了呢?”
“当我来到人界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千年,于是我开始疯狂的寻找有关帝辛的一切消息,寻找血尸一系的一切踪迹。也许是娘娘可怜我,我竟碰见了帝辛的主人---血王!”,妲己转身看着越文俊,说:“我恳求血王告诉我帝辛的下落,但是血王竟长叹了一声,说:“帝辛上到天界找我,从此一去不回。”。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世界崩溃了,我开始迷惑,开始哭泣,开始心痛……”,妲己抽噎了几下,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清泪,继续道:“血王看到我痴心一片,就对我说:“你到冥府之国十二守护之门中第八道门那等待一位来自僵尸一族的僵尸,他会帮助你的。”,就这样我就来到冥府之国,一直等待着你的到来。”
“啊?怎么又是我?”,越文俊惊讶道,他感觉十二道守护之门似乎就是他先祖或者师傅个一他出的十二道任务,说不干吧,不好给老一辈的交代,说干吧,一件事情比一件事情难做。
“咯咯。”,妲己看着越文俊颓败的样子,娇笑着说:“你如果能帮得了我的话,我就把这个给你。”,说完,妲己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黑匣子,正是和越文俊储物手镯中那四个黑匣子一模一样的黑匣子!
“它怎么在你手里?”,越文俊大讶道,他实在想不通妲己怎么会有黑匣子。
“咯咯,你不要那么激动。这是血王给人家的,他说有这个东西的话,你肯定会尽心尽力帮人家的。”,妲己捂着小嘴,娇媚的笑着,不停的对着越文俊大献秋波。
越文俊彻底无语,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已经升入仙界的老一辈给他这么多的事做。无奈的越文俊看着得意的妲己,叹了口气,对着妲己说:“好吧,我答应你了。那你先告诉我帝辛在僵尸一族中的名字吧。”,每一个尸裔,不管他生前叫什么名字,成为了僵尸后,就有一个属于僵尸一族的名字。
“血王为帝辛取了一个很霸道的名字。”,妲己神秘的说道:“你知道后肯定会大吃一惊。”
“我已经被一个又一个的‘惊喜’给惊的没知觉了。”,越文俊无奈的笑了笑,把‘惊喜’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真的吗?”,妲己秋波暗送,妩媚是笑着道:“那你可听好了哦,帝辛在僵尸一族的名字就是---薛刑天,许多人也叫他---刑天!”
越文俊张大了嘴巴,很直接的倒在了地上,我发觉这个世界真的在玩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