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两人见面愈加频繁,姁姁甚至把自己住的那间厢房上的钥匙悄悄给了怀宝一把。一日正午歇息时间,天热,院里无人,怀宝过去开了姁姁的门,原想进去说说话的,进门后才发现姁姁穿着短裤背心仰躺在床上熟睡。怀宝惊得本想回身就走,但姁姁那雪白的半裸的身子却又吸得他挪不动步子,他脸虽扭向门口,双脚却像被人绑了绳子一样一步一步向床边拉近。这是他第一次观察姑娘的睡态,原来睡着了的姑娘竟是如此美妙,那白嫩浑圆的大腿,那微凸起伏的小腹,那饱满如梨的双乳,那被背心压扁了的状如樱桃似的两个奶头,那白玉一样的臂膀,那轻微闭合红红润润的双唇。他的目光像舌头一样把姁姁的身子舔了一遍,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急变粗,一阵哆嗦从双脚升起并停在了两条小腿上。他咽了一口唾沫,双手不自觉地慢慢抬起,像捉一个即将惊飞的小鸟一样向那其中的一个乳头伸去。他只轻轻地触了一下,一阵快感就像虫一样地沿着胳膊爬向了他的心里。他刚要再去触第二下,姁姁醒了。她的眼睛在睁开的那一瞬间,满是惊恐,及至看清是怀宝,又放心地笑了,她这个安恬的笑,一下子消除了怀宝的胆怯,给了他极大的鼓励,只见他像久饿的饥汉见了馒头一样,猛地伸手朝那两个乳峰攥去。姁姁没有半点挣拒,姁姁说你别慌干脆让我把衣服撩起来。他没理会,他只是把那两团东西抓得很紧,以至于疼得姁姁的眉心一耸,随后就见他三下五去二撕开了那件背心,把嘴伏了上去。他吸得很响,像那些饿极了的孩子一样,姁姁红透了脸呻吟似的说道:轻点,别让俺娘听见。怀宝哪管这个,吸溜声更响更大,像吃西瓜,姁姁只好不再管他,只把眼睛闭了。当怀宝的双手去撕姁姁的紫红短裤时,姁姁有些惊慌地睁开眼来,两只手急急地去护,口中喃喃地求道:怀宝哥,不行,晚点了再,行么?行么?但怀宝那刻哪能听见这话,只一个劲地忙着。姁姁的恳求最后被那声撕疼的哎哟弄断,此后,她便又合了眼,一任怀宝去忙了。
当怀宝终于做完,喘息着坐在床上看着赤条条柔顺地躺在身边的姁姁时,心中生出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和自豪:我的天啊,要在过去,一个有两顷土地的富翁的女儿,怎么可能归我呢?老天爷,我廖怀宝知足了!
那天临走前,他一边给姁姁穿着衣服一边附在她耳边说:我要娶你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