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张晨也提了很多吃的来到病房,这是几个月里林培第一次在晚饭前见到他。
因为女儿退烧的原因,林培心情好了很多,虽然还是不太想理睬张晨,终于还是忍住了和他摊牌的****。她想,给他机会吧,十多年的恩爱,还有了共同的宝贝亦亦,真要分开,伤筋动骨,何况,她并没有张晨出轨的直接证据。
张晨放下东西,望着熟睡中的女儿,心里有些愧疚,不论为什么女儿把自己当成妖怪,自己这段时间都陪她太少了。他叹了一口气,涂楼就像是一团炽热的火焰,而自己是那扑火的飞蛾,明知不对,还是要错下去,并且乐在其中。
叶玖在一旁微微蹙起眉头,这男人邪气好重,体质敏感的人和他接触,都会感染那股邪气,轻则发烧,重则丧命,而亦亦体质敏感,又是孩子,邪气更加容易入侵,做为天天见面的一家人,现在才感染上,真是奇怪啊。
叶玖望了一眼亦亦,自己那缕白色气息绕着她,上下循环,倒是无碍了,只是张晨惹上的那个东西,才真让人担心呢。
住院观察一天后,林培带着亦亦出院了,而张晨又开始了他忙碌的生活。
每天一大早就出门,晚上要加班到深夜才回家。
原本林培很信任他,因为他总是说:“老婆,我忙点累点没关系,只要能给你和亦亦很好的生活。”又或者:“老婆,我现在没时间陪你,下次有长假,一定带你和亦亦去旅游。”
现在听到这些话,林培感觉的却只是心酸,表面上林培对张晨却是加倍地好了。
林培每晚都做好各色点心,等着张晨回来宵夜。
“喝多了吧?吃点宵夜醒酒。”
“晚上又加班,吃的快餐吧,没营养,我做了好吃的。”
在每天仅有的和张晨见面的时间,会帮张晨按摩,也会撒着娇让张晨给自己按摩。
白天,亦亦上学的时候,林培开始物色合适的工作。
自从有亦亦后,她就全职在家,家务、孩子、老公,整颗心都扑在家里,渐渐地与旧日的同学朋友都断了联系。曾经不以为然,以为结了婚当然以家庭为重。可是现在惊觉,若有一天家庭崩溃了,自己又将何去何从?
她开始留心张晨的去向,有心无意地给张晨电话,并不点破,只是笑笑地问:“又加班啊?晚上带亦亦去接你?”或者:“晚上应酬啊?外面诱惑多,你不可以背叛我哦。”
张晨这段时间则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难是工作,他的属下和同事,大多都生病请假了,累积的事情越来越多,让老总也有些不满了。二难是身体,自己的身体最近也不太对劲,莫名地心慌和头疼,他不由想起晓希那个女老板的话,也许自己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了。
只是每每临到下班,去医院和陪涂楼,他又理所当然地选择了陪涂楼,涂楼,真是让人快乐的女子啊。
和涂楼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不适的症状都消失了,有的只是无边的刺激与欢愉。
入夜,敲开涂楼的房门。
涂楼依然一袭简单的白衣,齐腰卷发轻松地挽在脑后,清冷妩媚。
关上门,歪着头,涂楼的脸上是淡淡的微笑:“来了啊?”
张晨不自觉地望着涂楼的眼睛,那里深不可测,越看下去,越不能自以,张晨身子一软,傻笑着倒在了地上。
涂楼伸出手,轻轻一提,身高178公分,略有发福的张晨像一只小鸡一样被她扔到了沙发上。张开嘴,从涂楼的舌头上长出一根尖尖的针管,越来越长,渐渐抵进张晨的心脏,刺入心脏的那刹那,张晨脸上竟然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良久,涂楼满足地收舌头,用手在张晨的胸口轻轻一抹,那里原本有个血洞的肌肤变得光滑细腻。涂楼玩味地观察张晨的表情,这男人显然正在幻觉中经历美事,呵,也美不了多久了,这男人心脏的精华都快被自己吸尽了。
看看时间,涂楼打开一个衣柜,将张晨塞了进去,里面满满的昏迷的男人。
又有人敲门,开门,一个肥胖的男人色迷迷地望着涂楼:“宝贝,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