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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夫地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台湾四面俱海,其舟楫通者,惟泉、厦耳。而泉、厦又山多地少,仰藉台谷。是台湾之米,有出无入,猝有水旱,非同他郡有邻省通融商贾接济也。臣等蒙皇上畀以巡视重任,岂不知春秋严遏籴之戒,况同隶闽省版图,原无分于此疆彼界;而于海口之米谷,不得不责成官吏严其出入者,实由事势使然他。若任其运载透越,则台谷指日可竭,而地方不能宁谧。日后之漳、泉,亦无从而仰藉矣。此臣工之籍隶漳、泉者,亦宜为久远计,而毋徒务争目前之利为汲汲也。盖台地之所出,每岁止有此数;而流民渐多,已耗台谷之半。复有兵米、眷米,及拨运福、兴、漳、泉平粜之谷,以及商船定例所带之米。通计不下八、九十万。此即岁岁丰收,亦断难望其如从前之价值平减也。是以臣张湄同前任满御史臣舒辂,有请建府仓以裕民食之请;工科给事中杨二酉有先实台仓之奏;臣等于上年十月,亦有请禁透越私渡之折。即近今闽省督抚二臣议覆科道杨二酉等条奏,亦以台仓之积贮不充,则内地之转输易竭;海外设有缓急,他处难以接济为虑。但督抚所议,今台湾四县贮粟四十万石,恐一时买足,为数太多,为期太迫,应定三年之限,照数购买;而部臣以采买仓榖定例,年岁丰稔,应全数采买,并无逾限三年之期议覆。臣等伏思,台湾上年收成,实止七分。既非丰稔,似不得全数采买。且杨二酉原奏,请先实台仓,然后买运内地。该督抚等以内地兵糈民食,无从措办,关系非小,仍请照旧拨运。部议既准其奏,而本处贮榖,又不宽其限期,未免米价更昂,转于民食有碍。是不若督抚所请三年之议为得也。再杨二酉所称,内地发买谷价,仅三钱六分,或三钱不等,装运脚费俱从此出。在从前榖贱之年,原足敷用,今则不免赔累。嗣后必依时价运费发买为得。该督抚亦议请:以后按年岁丰歉,酌量增减;所见相同。而部臣拘于成例,谓从前并无以年岁不齐,稍议加增。又台湾素称产米,迥与内地不同,倏增倏减,恐启浮冒捏饰之端,宜仍循旧例。是犹以从前之台湾,视今日之台湾也。

臣等查上年台湾于收成之际,米价每石尚至一两五钱不等,则榖价亦在七钱上下。

续又准闽省水陆提督及金门镇等,各移咨督抚,赴台采买兵米,俱不下数千余石。目下各属米价自一两七、八钱至二两不等;则与从前大相悬殊。可知原议之谷价,即不论装运脚费,已不抵时值之半。倘仍不议增,必致因循岁月,互相观望,采买无期。若勒以严限,迫之使趋,非县令赔偿之累,即闾阎罹短价之苦。小民终岁勤动,至秋成而贱买之,既失皇上爱民重农之意;若使有司赔垫,势必那移亏空,亦非皇上体恤臣下之心。况贤愚不等,或思因他事取偿,是其累仍归于民也。至因倏增倏减,恐启浮冒捏饰之端,则终岁晴雨,榖价低昂,每属每十日,必通报督抚提镇。而臣等现驻其地,贵贱俱循例奏闻。倘有不实,定即指参,何能浮冒?夫浮冒之弊小,累民之事大。即果不能尽绝,犹当权其重轻。况本无从捏饰乎?臣等仰荷恩命,巡视台湾,身处局中,不敢以既经部覆之案,瞻顾隐默,有负委任之至意。谨将现在榖价之情形,据实奏明;伏祈皇上天恩,准照闽省督抚所议,俾得按年岁丰歉,酌量价值,及时采买;庶于海外地方,实有裨益。至将来闽省提镇等采买台榖,亦乞敕谕,令其预为咨商台地官员,俟果有盈余,然后委员赴买。臣等仰体圣心,自必随时斟酌变通,使中外有无相济,断不敢稍存尔我畛域之私,违协恭和衷之道也。

题准台民搬眷过台疏巡抚吴士功

按台湾府属,一厅四县,归隶版图,将及百年。居其地者,均系闽、粤二省滨海州、县之民,从前俱于春时往耕,西成回籍;只身去来,习以为常。迨后海禁渐严,一归不能复往。其立业在台湾者,既不能弃其田园,又不能搬移眷属;另娶番女,恐滋扰害。经升任广东抚臣鄂弥达具奏,于雍正十年五月,经大学士鄂尔泰等议奏,以台地开垦,承佃雇工贸易,均系闽、粤民人,不啻数十万之众。其中淳顽不等。若终岁群居,皆无家室,则其心不靖,难以久安。鄂弥达陈奏,亦安辑台地之策。臣等公同酌议,查明有田产生业,平日守分循良之人,情愿携眷来台入籍者,地方官申详该管道府,查实给照,令其渡海回籍。一面移明原籍地方官,查明本人眷口,填给路引,准其搬携入台等因;遵行在案。嗣于乾隆四年前,督臣郝玉麟以流寓民眷,均已搬取。请定于乾隆五年停止给照,不准搬移。续于乾隆九年,巡视台湾给事中六十七等具奏,以内地民人,或闻台地亲年衰老,欲来侍奉;或因内地孤独无依,欲来就养;原图天伦聚顺,永远相亲;无如格于成例,甘蹈偷渡之愆。不肖客头奸梢,将船驶至外洋;如遇荒岛,诡称到台,促客登岸。荒岛人烟断绝,坐而饥毙。俄而洲上潮至,群命尽归鱼腹。因碍请照之难,致有亡身之事。请仍准搬眷等因;经部议,令该督抚确查定议。经前臣马尔泰等会议具题,经户部议覆,应如该督所议。嗣后台民,如有祖父母、父母及妻子,欲赴台侍奉就养者,仍准其给照搬养等因。于乾隆十一年四月十九日,奉旨依议,钦此。钦遵在案。后于乾隆十二年五月内,闽督臣喀尔吉普请定限一年之后,不准给照。自此停止以来,迄今十有余年,凡有渡台民人,禁绝往来,不能搬移。

现在台地汉民,已逾数十万。其父母妻子之身居内地者,正复不少。十年长养,凡向之孑身飘流过台者,今已垦辟田园,足供俯仰。向之童稚无知者,今已少壮成立,置有产业。若弃之而归,则失谋生之路;若置父母妻子于不顾,又非人情所安。故其思念父母,系恋妻拿,冀图完聚之隐衷,实有不能自已之苦情;以致急不择音,甘受奸梢之愚弄,冒险偷渡,百弊丛生。臣一载以来,留心察访,缘事在汪洋巨浸,人迹罕到之地。被害者既已没于巨波;幸免者亦缘有干禁令,莫敢控诉。故例禁虽严,而偷渡者接踵。臣与督臣俱令先后查拿。或偷渡未成而被害,或出港遇风而追回。计自乾隆二十三年十二月起,至二十四年十月止,一载之中,共盘获偷渡民人二十五案,老幼男妇九百九十九名口。内溺毙者男妇三十四名口。其余均经讯明分别递回原籍。其已经发觉者如此。其私自过台,在海洋被害者,恐不知凡几。伏念内外民人,均属朝廷赤子,向之在台为匪者,悉出只身之无赖。若安分良民,既已报垦立业,有父母妻子之系恋,有仰事俯育之辛勤,自必顾惜身家,各思保聚。此从前督抚诸臣所以迭有给照搬眷之请。及奉准行过台之后,亦未有在台眷口滋衅生事者。盖民鲜土著,则有轻去之思;人有室家,各谋久安之计。乃因良民之搬眷,禁以奸民之偷渡;致今在台者身同羁旅,常怀内顾之忧;在籍者怅望天涯,不免向隅之泣;以故内地老幼男妇,茕独无依之人,迫欲就养,竟至挺而走险,毕命波涛,非所以仰体我皇上如天之覆,一视之仁也。

臣既深知台民之搬眷,事非得已;而奸梢之偷渡,贻害无穷。合无仰恳敕部定议:嗣后除只身无业之民,及无嫡属在台者,一切男妇,仍遵例不许过台,有犯即行查拿递回外;其在台有业良民,果有祖父母、父母、妻妾、子女、子妇、孙男女,及同胞兄弟在内地者,许先赴台地该管厅县报明,将本籍住处暨眷口姓氏年岁,开造清册,移明内地原籍查对相符;俟覆到之日,总报明该管道府,给与路照,各回原籍,搬接过台。其内地居住之祖父母、父母、妻妾、子女、子妇、孙男女及同胞兄弟等,如欲过台探视,相依完聚者,即先由内地该管州县报明造册,移明台地查确覆到,再行报明督抚给照过台。仍责成厦门、台防两同知,并守汛武员,凡遇过台眷口出入,均须验明,人照相符,方准放行。如人照不符,及不先行确查,滥行给照者,将该管官查参议处。汛口文武失察徇隐,一并分别处分。其只身无业之民,并无亲属可依;客头船户包揽偷渡者,仍照例严行查拿,毋得少有宽纵。似与台地之海防民生,均有裨益。

檄文

檄诸将弁大搜罗汉门诸山(代)蓝鼎元

台民以倡乱为嬉,岂真不知刑戮之可畏?由大山深险而逋逃之薮多也。成则出为民害,败则去为山狙。人迹不至,莫穷其底,彼何惮而不为哉?夏季大乱削平,渠魁咸缚;秋间尚有阿猴林、盐水港、六加甸、旧社、红毛藔诸孽后先啸聚,屡经擒捕竿街。旧逃之伪国公陈福寿、杜君英、江国论等十数贼目,亦俱招纳归降。新旧根株,殆将悉绝。不意近日复有匪类,坚旗于南路石壁藔,随拨弁兵追剿,立获苏清、高三二贼,供称莿瓜成为首,共党伙二十八人;旦暮当尽缚之,不足烦师徒也。但逋薮不清,萌蘖终发。诸贼往来南路阿猴林、下淡水间,其窠总在罗汉门。乘此隆冬涧涸,茅干士燥之候,大举围搜,扫荡穴窟。诸将其各砺刃裹糇,遵吾军令,刻日进兵,为一劳永逸之计。

今遣提标游击王良骏、金门镇标游击薄有成、南澳守备吕瑞麟,共带领征兵六百,以土番五十名为乡导,从角宿、岗山、刈兰坡岭一路,搜入罗汉门。署南路营守备闫威,带领南路兵四百、乡壮一百、土番五十,由仁武庄、土地公崎、阿猴林、板臂桥、搭楼一路,搜入罗汉门。金门守备李燕、烽火门守备蔡勇,共带领征兵四百、土番五十,由卓猴、木岗社一路,搜入罗汉门。的于是月十二日午刻,咸会内门中埔庄,毋敢后至。违者按以军法。另遣台镇左营把总林三、中营把总陈云奇、共带领汛兵二百、乡壮八十、土番五十,前往大武垄,分路堵截,以防贼窜。北路营把总游宽、下加冬把总郑荣才,亦带汛兵二百,往大武垄,堵截搜捕。俱的于十二日午刻,咸会大武垄之礁巴哖,毋敢后至。违者按以军法。翼日黎明,俱各分兵搜捕罗汉内门。诸将备分搜银锭山、内门岭、内埔、佳白藔、打鹿埔、霞美林、东方木、小乌川、南马仙、龟潭、乌山尾等处,逢人执讯,遇窠烧毁,焚山烈泽,穷极幽深。大武垄诸弁目,分搜礁巴哖、鹿驼庄、望朗明、即包米、茭拔埔、大湖、大龟佛、内即包、乌山内等处。凡有岩谷,无不遍寻。直使蠢尔奸顽,更无藏身之地;骈首就戮,绝无窜逸之区。倘有悔罪求生,束身归命,仍贷其死,开乃更新之路。乱后余孽,自古蔓延,必有一番震荡,方能扫涤净尽,可从此困鼓戢戈,无死灰复燃之患也。其师旅所过庄社地方,秋毫无犯。敢有擅动民间蔬菜鸡犬、一草一木,即按军法。领兵官约束不严,飞禀参革治罪。

本署提督令出如山,万万不可转移。各宜抖擞精神,凛遵毋忽。

论台镇不可移澎书(代)蓝鼎元

腊月望三日,连接宪翰五函及马守备、安游击口述钧谕,令某暂驻台湾,不可遽尔班师。窃惟此时台中大定,署镇黄总兵足资弹压。以某越俎久淹,自顾亦觉无谓。况当宁已议台镇移澎,更设副将,是一总兵处此,尚嫌其多;而某又为蛇足,独留不去,竟似贪恋鸡肋,殊甚羞惭!裁营减兵之说,台人闻知,颇有嚣嚣窃笑者。某告以廷议未定,必待督抚提臣遵依具奏,方可施行。兹奉宪檄,减兵及裁回将弁名数,某尚秘不宣露,望早晚或有变更。若果台镇移澎,则海疆危若累卵。部臣不识海外地理情形,凭臆妄断,视澎湖太重。意以前此癸亥平台,止在澎湖战胜,便尔归降。今兹澎湖未失,故台郡七日可复。是以澎湖一区,为可控制全台,乃有此议。不知台之视澎,犹太仓外一粒耳。澎湖不过水面一撮沙堆,山不能长树木,地不能生米粟,人民不足资捍御,形胜不足为依据,一草一木,皆需台、厦。若一、二月舟楫不通,则不待战自毙矣。

台湾沃野千里,山海形势,皆非寻常。其地亚于福建一省,论理尚当增兵。易总兵而设提督五营,方足弹压。乃兵不增而反减,又欲调离其帅于二、三百里之海中,而以副将处之乎?台湾总兵果易以副将,则水陆相去咫尺,两副将岂能相下?南北二路参将,止去副将一阶,岂能俯听调遣?各人自大,不相统属;万一有事,呼应不灵;贻误封疆,谁任其咎?以郭子仪九节度之师,而不立元帅统摄,尚且师徒溃散,况今日耶?澎湖至台,虽仅二百余里,顺风扬帆,一日可到。若天时不清,台飓连绵,浃旬累月,莫能飞渡。台中百凡机宜,鞭长不及。以澎湖总兵控制台湾,犹执牛尾一毛,欲制全牛。虽有孟贲、乌获之力,总无所用。何异欲弃台湾乎?台湾一去,漳、泉先为糜烂,而闽、浙、江、广四省,俱各寝食不宁;山左辽阳,皆有边患。某庸愚无识,以为此万万不可委去。若遵部议而行,必误封疆。某杞人妄忧,中心如焚,非特为桑梓身家之虑;望恕其狂瞽,且赐明示解惑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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