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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外集四(3)

内感而外必应,上感而下必应。夫君之于民,犹心之于身也;虽其内外上下之不同,而感应之理何尝有异乎?昔圣人之意,谓夫民以君为心也,君以民为体也,体而必从夫心,则民亦必从夫君矣。彼其心具于内,而体具于外,内外之异势,若不相蒙矣;然心惟无好则已,一有所好,而身之从之也,自有不期然而然。如心好夫采色,则目必安夫采色;心好夫声音,则耳必安夫声音;心而好夫逸乐,则四肢亦惟逸乐之是安矣;发于心而慊于己,有不勉而能之道也;动于中而应于外,有不言而喻之妙也。是何也?心者身之主,心好于内,而体从于外,斯亦理之必然欤!若夫君之于民,亦何以异于是?彼其君居于上,而民居于下,上下之异分,若不相关矣;然君惟无好则已,一有所好,而民之欲之也,亦有不期然而然,如君好夫仁,则民莫不欲夫仁,君好夫义,则民莫不欲夫义,君而好夫暴乱,则民亦惟暴乱之是欲矣;倡于此而和于彼,有不令而行之机也;出乎身而加乎民,有不疾而速之化也。是何也?君者民之主,君好于上,而民从于下,固亦理之必然欤!是则内外上下本同一体,而此感彼应,自同一机,人君之于民也,而可不慎其所以感之邪?抑论之,身固必从乎心矣;民固必从乎君矣;抑孰知心之存亡,有系于身,而君之存亡,有系于民乎?为人君者,但知下之必从夫上,而不知上之存亡有系于下,则将恣己徇欲,惟意所为,而亦何所忌惮乎?故夫子于下文必继之曰:“君以民存,亦以民亡。”噫,可惧乎!

论人君之心惟在所养

人君之心,顾其所以养之者何如耳?养之以善,则进于高明,而心日以智;养之以恶,则流于污下,而心日以愚;故夫人君之所以养其心者,不可以不慎也。天下之物,未有不得其养而能生者,虽草木之微,亦必有雨露之滋,寒暖之剂,而后得以遂其畅茂条达;而况于人君之心,天地民物之主也,礼乐刑政教化之所自出也,非至公无以绝天下之私;非至正无以息天下之邪;非至善无以化天下之恶;而非其心之智焉,则又无以察其公私之异,识其邪正之归,辩其善恶之分,而君心之智否,则固系于其所以养之者也,而可以不慎乎哉?君心之智,在于君子之养之以善也;君心之愚,在于小人之养之以恶也;然而君子小人之分,亦难乎其为辩矣。人心惟危,道心惟微,尧、舜之相授受而所以叮咛反复者,亦维以是;则夫人君之心,亦难乎其为养矣。而人君一身,所以投间抵隙而攻之者,环于四面,则夫君心之养,固又难乎其无间矣。是故必有匡直辅翼之道,而后能以养其心;必有洞察机微之明,而后能以养其心;必有笃确精专之诚,而后能以养其心;斯固公私之所由异,邪正之所从分,善恶之所自判,而君心智愚之关也。世之人君,孰不欲其心之公乎?然而每失之于邪也;孰不欲其心之善乎?然而每失之于恶也;是何也?无君子之养也。养之以君子,而不能不间之以小人也,则亦无惑乎其心之不智矣。昔者太甲颠覆典刑,而卒能处仁迁义,为有商之令主,则以有伊尹之圣以养之,成王孺子襁褓,而卒能只勤于德,为成周之盛王,则以有周公之圣以养之;桀、纣之心,夫岂不知仁义之为美,而卒不免于荒淫败度,则其所以养之者,恶来、飞廉之徒也。呜呼!是亦可以知所养矣。人虽至愚也,亦宁无善心之萌?虽其贤智也,亦宁无恶心之萌?于其善心之萌也,而有贤人君子扩充培植于其间,则善将无所不至,而心日以智矣;于其恶心之萌也,而有小夫憸人引诱逢迎于其侧,则恶亦无所不至,而心日以愚矣。故夫人君而不欲其心之智焉,斯已矣;苟欲其心之智,则贤人君子之养,固不可一日而缺也。何则?人君之心,不公则私,不正则邪,不善则恶,不贤人君子之是与,则小夫憸人之是狎,固未有漠然中立而两无所在者。一失其所养,则流于私,而心之智荡矣。入于邪,而心之智惑矣;溺于恶,而心之智亡矣;而何能免于庸患之归乎?夫惟有贤人君子以为之养,则义理之学,足以克其私心也;刚大之气,足以消其邪心也;正直之论,足以去其恶心也;扩其公而使之日益大,扶其正而使之日益强,作其善而使之日益新,夫是之谓匡直辅翼之道,而所以养其心者有所赖。然而柔媚者近于纯良,而凶憸者类于刚直,故士有正而见斥,人有憸而获进,而卒无以得其匡直辅翼之资,于是乎慎释而明辩,必使居于前后左右者无非贤人君子,而不得有所混淆于其间,夫是之谓洞察几微之明,而所以养其心者无所惑。然而梗直者难从,而谄谀者易入也;拂忤者难合,而阿顺者易亲也;则是君子之养未几,而小人之养已随;养之以善者方退,而养之以恶者已入。故夫人君之于贤士君子,必信之笃,而小人不得以间;任之专,而邪佞不得以阻;并心悉虑,惟匡直辅翼之是资焉,夫是之谓笃确专一之诚;而所以养其心者,不至于有鸿鹄之分,不至于有一暴十寒之间,夫然后起居动息,无非贤士君子之与处,而所谓养之以善矣。夫然后私者克而心无不公矣;邪者消而心无不正矣,恶者去而心无不善矣;公则无不明,正则无不达,善则无不通,而心无不智矣夫然后可以绝天下之私,可以息天下之邪,可以化天下之恶,可以兴礼乐修教化,而为天地民物之主矣;而此何莫而不在于其所养邪!何莫而不在于养之以善邪!人君之心,惟在所养,范氏之说,盖谓养君心者言也,而愚之论,则以为非人君有洞察之明专一之诚,则虽有贤士君子之善养,亦无从而效之,而犹未及于人君之所以自养也。然必人君自养其心,而后能有洞察之明专一之诚以资夫人,而其所以自养者,固非他人之所能与矣,使其勉强于大庭昭晰之时,有放纵于幽独得肆之地,则虽有贤人君子,终亦无如之何者,是以人君尤贵于自养也。若夫自养之功,则惟在于存养省察,而其要又不外乎持敬而已愚也请以是为今日献。

表拟唐张九龄上千秋金监录表

(开元二十四年)

开元二十四年八月五日,具官臣张九龄上言,恭遇千秋圣节,谨以所撰《千秋金监录》进呈者。臣九龄诚惶诚恐,顿首顿首:伏以古训有获,成宪无愆,自昔致治之明君,莫不师资于往典,故武王有《洪范》之访,而高宗起旧学之思,兹盖伏遇囗囗囗囗。乃武乃文,好问好察,赤龙感唐尧之端,白鱼兆周武之兴,是以诞应五百载之昌期,而能起绍亿万年之大统。时维八月,节届千秋,凡兹鼎轴之臣,皆有宝镜之献,祝颂所寓,恭敬是将。臣九龄学本面墙,忠存自牖,窃谓群臣所献,虽近正冠之喻,揆诸事君以礼,尚亏懋德之规;顾环奇之珍,则尚方所自有,而珠玉是宝,虽诸侯以为殃。仰窥文皇“以人为监”之谟,窃取伏羲制器尚象之义,覃思古昔,效法丹书,粗述废兴,谬名《金监》。盖搜寻旧史,无非金石之言;而采掇前闻,颇费陶熔之力;躬铅椠以实录,敢粉饰乎虚文?鼓铸尧舜之模,炉冶商周之范;考是非之迹,莫遁姘媸;观兴替所由,真如形影;彼《六经》之道,夫岂不明?而诸子之谈,亦宁无见?顾恐万机之弗暇,愿摅一得而少裨,虽未能如贾山之《至言》,或亦可方陆生之《新语》。善可循而恶可戒,情状具在目前;乱有始而治有源,仪刑视诸掌上;公私具烛,光涵阳德之精;幽隐毕陈,寒照阴邪之胆;盖华封之祝,未罄于三,而魏征所亡,聊献其一。若陛下能自得师,或亦可近取诸此,视远亦维明矣,反观无不了然。诚使不蔽于私,自当明见万里;终能益磨以义,固将洞察纤毫;维兹昧爽所需,用为缉熙之助。伏愿时赐披阅,无使遂掩尘埃;宜监于殷,励周宣之明发;顾諟天命,效成汤之日新;永惟不显之昭昭,庶识微衷之耿耿。月临日照,帝德运于光天;岳峙川流,圣寿同于厚地!臣无任瞻天仰圣激切屏营之至!谨以所述《千秋金监录》随表上进以闻。

策五道问:

王者功成作乐,治定制礼,故功大者乐备,治遍者礼具,而五帝不沿乐,三王不袭礼也。自汉而下,礼乐日衰,既不能祖述宪章,以复三代之旧制,则亦不过苟且因循,以承近世之陋习而已。盖有位无德,固宜其然也。惟我太祖、太宗,以圣人在天子之位,故其制作之隆,卓然千古,诚有不相沿袭者,独其广大渊微,有非世儒所能测识耳。夫合九庙而同堂,其有仿于古乎?一郊社而并祭,其有见于经乎?声容之为备,而郊祭之舞,去干戚以为容,雅颂之为美,而燕享之乐属教坊以司颂,是皆三代所未闻而创为之者。然而治化之隆,超然于三代之上,则其间固宜自有考诸三王而不谬者,而非圣人其孰能知之?夫鲁,吾夫子之乡,而先王之礼乐在焉。夫子之言曰:“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斯固鲁人之所世守也。诸士子必能明言之。

圣人之制礼乐,非直为观美而已也;固将因人情以为之节文,而因以移风易俗也。夫礼乐之说,亦多端矣,而其大意,不过因人情以为之节文,是以礼乐之制,虽有古今之异,而礼乐之情,则无古今之殊。《传》曰:“知礼乐之情者能作,识礼乐之文者能述。作者之谓圣,述者之谓明,故夫钟鼓管磬、羽龠于戚者,乐之器也;屈伸俯仰、缀兆舒疾者,乐之文也;簠簋俎豆、制度文章者,礼之器也;升降上下、周旋裼袭者,礼之文也。”夫所谓礼乐之情者,岂徒在于钟鼓、于戚、簠簋、制度之间而已邪?岂徒在于屈伸、缀兆、升降、周旋之间而已邪?后世之言礼乐者,不本其情,而致详于形器之末,是以论明堂,则惑于吕氏《考工》之说;议郊庙,而局于郑氏王肃之学;钟吕纷争于秬黍,而尺度牵泥于周天,纷纷藉藉,卒无一定之见,而礼乐亦因愈以废坠,是岂知礼乐之大端,不过因人情而为之节文者乎?《传》曰:“礼也者,义之实也,协诸义而协则礼,虽先王未之有可以义起也。”孟子曰:“今之乐,犹古之乐也;今夫行礼于此,而有以即夫人心之安焉,作乐于此,而使闻之者欣欣然有喜色焉,则虽义起之礼,世俗之乐,其亦何异于古乎?使夫行礼于此,而有以大拂乎人之情,作乐于此,而闻之者疾首蹙额而相告也,则虽折旋周礼,而戛击《咸韶》,其亦何补于治乎?”即是说而充之,则执事之所以下询者,虽九庙异制可也,合而同堂亦可也,郊社异地可也,一而并祭亦可也;声容之备固善矣,而苟有未备焉,似亦无伤也;雅颂之纯固美矣,而苟有未纯焉,或亦无患也。呜呼!此我太祖、太宗之所以为作者之圣,而有以深识夫礼乐之情者欤!窃尝伏观祖宗之治化功德,荡荡巍巍,蟠极天地之外,真有以超越三代而媲美于唐虞者;使非礼乐之尽善尽美,其亦何以能致若是乎?草莽之臣,心亦能知其大,而口莫能言之,故尝以为天下之人,苟未能知我祖宗治化功德之隆,则于礼乐之盛,固宜其有所未识矣。虽然,先王之制,则亦不可以不讲也。《祭法》:“天子七庙,三昭三穆,与太祖之庙而七,益以文武世室而为九,庙门皆南向,主皆东向,各擅一庙之尊,而昭穆不紊焉,则周制也。郊社之礼,天尊而地卑,郊以大报天,而社以神地道,故燔柴于泰坛,祭天也;瘗埋于泰折,祭地也;其不并祭久矣。祭天之用乐,则吕氏《月令》以仲夏“命乐师修鞀鞞鼓,均琴瑟管箫,执干戚戈羽,调竽笙篪簧,饬钟磬祝敔,而用盛乐以大雩帝”。则祭天之乐,有干戚戈羽矣。子夏告魏文侯以古乐,以为进旅退旅,和正以广,弦匏笙簧,会守拊鼓,始奏以文,复乱以武,治乱以相,讯疾以雅,而所谓及优侏儒者,谓之新乐。夫国家郊庙之礼,虽以义起,固亦不害其为协诸义而协矣。虽然,岂若协于义而合于古之为尤善乎?国家祀享之乐,虽不效古,固亦不害其为因人情而为之师矣。虽然,岂若因人情而又合于古之尤善乎?昔者成周之礼乐,至周公而始备,其于文、武之制,过者损之,不及者益焉,而后合于大中至正;此周公所以为善继善述,而以达孝称也。儒生稽古之谈,固未免于拘滞,所敢肆其狂言,则恃有善继善述之圣天子在上也。

问:佛老为天下害,已非一日,天下之讼言攻之者,亦非一人矣,而卒不能去,岂其道之不可去邪?抑去之而不得其道邪?将遂不去,其亦不足以为天下之患邪?夫今之所谓佛老者。鄙秽浅劣,其妄初非难见,而程子乃以为比之杨、墨,尤为近理;岂其始固自有说,而今之所习者,又其糟粕之余欤?佛氏之传,经传无所考,至于老子,则孔子之所从问礼者也,孔子与之同时,未尝一言攻其非,而后世乃排之不置,此又何欤?夫杨氏之为我,墨氏之兼爱,则诚非道矣,比之后世贪冒无耻,放于利而行者,不有间乎?而孟子以为无父无君,至比于禽兽,然则韩愈以为佛老之害甚于杨、墨者,其将何所比乎?抑不知今之时而有兼爱、为我者焉,其亦在所辟乎?其将在所取乎?今之时不见有所谓杨、墨者,则其患止于佛老矣;不知佛老之外尚有可患者乎?其无可患者乎?夫言其是,而不知其所以是,议其非,而不识其所以非,同然一辞而以和于人者,吾甚耻之,故愿诸君之深辨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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