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汉源长梧子诗集序诗书之陵夷也久矣,自击壤而后,理学风雅分而为二。信口成吟,其去张打油、胡钉铰也不远;胭脂金粉,即为轻薄之词。《诗》三百篇,春女秋士之思皆可置而不录耶。间有涉猎兔园册子者,学无根柢,言匪性情。如官厨宿馔,居囗肃具陈,鲜杂进。甚至襞绩纂组,节节俱断,以是而言诗,无怪乎二十年来世不复有所谓诗也。彼夫村童野妪,兴之所之,往往矢口而成章,发声而中节,而操觚家如衣败絮行荆棘中,触处碍。呜呼!不重可慨哉。汉源先生于古今之书无所不读,壮岁厌薄功名,即弃去诸生业,益肆力于诗古文辞,上自风骚,下迄汉魏,以至六朝三唐宋元明皆囊括包举。洋洋洒洒,自成一家之言。足迹半天下,过都历府即为歌诗以纪之。凭吊兴亡,论今昔杜陵之讽谕,激切履道之感慨流连。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戒,匪徒以诗自鸣其不平而已也。汉源与余有连,行辈为尊,而年复长于余。常慨今日无识字人,谬引余为知己。汉源既不能家食,余亦奔走南北,时与汉源更唱迭和于车声帆影间。顷相值于洪崖官舍,为信宿之留,汉源出示近作,循环雄诵,支大厦之将倾,回狂澜于既倒,四始六义之得以绵绵延延传之后世者,其在斯人欤?余少即学为韵语,跋扈词场,于人少所推许,惟于汉源,则输心降志,最为服膺。余今流落江湖,不能有所成就,汉源亦眼花须白尚无买山之钱。语曰诗能穷人,又曰诗穷而后工,又曰诗人少达而多穷,三复斯言,相视而笑,孰得孰失,当必有辨之者。雍正二年二月二十又四日,钱塘汪景祺星堂氏拜手谨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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