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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玉堂春落难逢夫(4)

钱。那些儿强似我?”说罢,就上前要搂抱玉姐。被玉姐照脸啐一口,急急

上楼关了门,骂丫头:“好大胆,如何放这野狗进来?”沈洪没意思自去了。

玉姐思想起来,分明是小翠香小翠红这两个奴才报他。又骂:“小淫妇,小

贱人,你接着得意孤老也好了,怎该来啰唣我?”骂了一顿,放声悲哭,“但

得我哥哥在时,那个奴才敢调戏我!”又气又苦,越想越毒。正是:

可人去后无日见,俗子来时不待招。

却说三官在南京乡试终场,闲坐无事,每日只想玉姐。南京一般也有本

司院,公子再不去走。到了二十九关榜之日,公子想到三更以后,方才睡着。

外边报喜的说:“王景隆中了第四名。”三官梦中闻信,起来梳洗,扬鞭上

马。前拥后簇,去赶鹿鸣宴。父母兄嫂,姐夫姐姐,喜做一团。连日做庆贺

筵席。公子谢了主考,辞了提学。坟前祭扫了,起了文书。“禀父母得知,

儿要早些赴京,到僻静去处安下,看书数月,好入会试。”父母明知公子本

意牵挂玉堂春,中了举,只得依从。叫大哥二哥来。“景隆赴京会试,昨日

祭扫。有多少人情?”大哥说:“不过三百余两。”王爷道:“那只勾他人

情的,分外再与他一二百两拿去。”二哥说:“禀上爹爹,用不得许多银子。”

王爷说:“你那知道,我那同年门生,在京颇多,往返交接,非钱不行。等

他手中宽裕,读书也有兴。”叫景隆收拾行装,有知心同年,约上两三位。

分付家人到张先生家看了良辰。公子恨不的一时就到北京,邀了几个朋友,

雇了一只船,即时拜了父母,辞别兄嫂。两个姐夫,邀亲朋至十里长亭,酌

酒作别。公子上的船来,手舞足蹈,莫知所之。众人不解其意,他心里只想

着玉姐玉堂春。不则一日到了济宁府,舍舟起岸,不在话下。

再说沈洪自从中秋夜见了玉姐,到如今朝思暮想,废寝忘餐。叫声:“二

位贤姐!只为这冤家害的我一丝两气,七颠八倒,望二位可怜我孤身在外,

举眼无亲,替我劝化玉姐,叫他相会一面,虽死在九泉之下,也不敢忘了二

位活命之恩。”说罢,双膝跪下。翠香翠红说:“沈姐夫!你且起来,我们

也不敢和他说这话!你不见中秋夜骂的我们不耐烦?等俺妈妈来,你央浼

他。”沈洪说:“二位贤姐!替我请出妈妈来。”翠香姐说:“你跪着我,

再磕一百二十个大响头。”沈洪慌忙跪下磕头。翠香即时就去,将沈洪说的

言语述与老鸨。老鸨到西楼见了沈洪,问:“沈姐夫唤老身何事?”沈洪说:

“别无他事,只为不得玉堂春到手。你若帮衬我成就了此事,休说金银,便

是杀身难报。”老鸨听说,口内不言,心中自思:“我如今若许了他,倘三

儿不肯,教我如何?若不许他,怎哄出他的银子?”沈洪见老鸨踌躇不语,

便看翠红。翠红丢一个眼色,走下楼来,沈洪即跟他下去。翠红说:“常言

‘姐爱俏,鸨爱钞。’你多拿些银子出来打动他,不愁他不用心。他是使大

钱的人,若少了,他不放在眼里。”沈洪说:“要多少?”翠香说:“不要

少了!就把一千面与他,方才成得此事。”也是沈洪命运该败,浑如鬼迷一

般,即依着翠香,就拿一千两银子来。叫:“妈妈!财礼在此。”老鸨说:

“这银子,老身权收下,你却不要性急。待老身慢慢的偎他。”沈洪拜谢说:

“小子悬悬而望。”正是:

请下烟花诸葛亮,欲图风月玉堂春。

且说十三省乡试榜都到午门外张挂,王银匠邀金哥说:“王三官不知中

了不曾?”两个跑在午门外南直隶榜下,看解元是书经,往下第四个乃王景

隆。王匠说:“金哥好了,三叔已中在第四名。”金哥道:“你看看的确,

怕你识不得字。”王匠说:“你说话好欺人,我读书读到《孟子》,难道这

三个字也认不得,随你叫谁看。”金哥听说大喜。二人买了一本乡试录,走

到本司院里去报玉堂春说:“三叔中了。”玉姐叫丫头将试录拿上楼来,展

开看了,上刊“第四名王景隆”,注明“应天府儒士,礼记”。玉姐步出楼

门,叫丫头忙排香案,拜谢天地。起来先把王匠谢了,转身又谢金哥。唬得

亡八鸨子魂不在体。商议说:“王三中了举,不久到京,白白地要了玉堂春

去,可不人财两失?三儿向他孤老,决没甚好言语,搬斗是非,教他报往日

之仇,此事如何了?”鸨子说:“不若先下手为强。”亡八说:“怎么样下

手?”老鸨说:“咱已收了沈官人一千两银子,如今再要了他一千,贱些价

钱卖与他罢。”亡八道:“三儿不肯如何?”鸨子说:“明日杀猪宰羊,买

一桌纸钱,假说东岳庙看会,烧了纸,说了誓,合家从良,再不在烟花巷里。

小三若闻知从良一节,必然也要往岳庙烧香。叫沈官人先安轿子,径抬往山

西去。公子那时就来,不见他的情人,心下就冷了。”亡八说:“此计大妙。”

即时暗暗地与沈洪商议,又要了他一千银子。次早,丫头报与王姐:“俺家

杀猪宰羊,上岳庙哩。”玉姐问:“为何?”丫头道:“听得妈妈说:‘为

王姐夫中了,恐怕他到京来报仇,今日发愿,合家从良。’”玉姐说:“是

真是假?”丫头说:“当真哩!昨日沈姐夫都辞去了。如今再不接客了。”

玉姐说:“既如此,你对妈妈说,我也要去烧香。”老鸨说:“三姐,你要

去,快梳洗,我唤轿儿抬你。”玉姐梳妆打扮,同老鸨出的门来。正见四个

人,抬着一顶空轿。老鸨便问:“此轿是雇的?”这人说:“正是。”老鸨

说:“这里到岳庙要多少雇价?”那人说:“抬去抬来,要一钱银子。”老

鸨说:“只是五分。”那个说:“这个事小,请老人家上轿。”老鸨说:“不

是我坐,是我女儿要坐。”玉姐上轿,那二人抬着,不往东岳庙去。径往西

门去了。走有数里,到了上高转折去处,玉姐回头,看见沈洪在后骑着个骡

子。玉姐大叫一声:“吆!想是亡八鸨子盗卖我了?”玉姐大骂:“你这些

贼狗奴,抬我往那里去?”沈洪说:“往那里去?我为你去了二千两银子,

买你往山西家去。”玉姐在轿中号啕大哭,骂声不绝。那轿夫抬了飞也似走。

行了一日,天色已晚。沈洪寻了一座店房,排合卺美酒,指望洞房欢乐。谁

知玉姐题着便骂,触着便打。沈洪见店中人多,恐怕出丑。想道:“瓮中之

鳖,不怕他走了,权耐几日,到我家中,何愁不从。”于是反将好话奉承,

并不去犯他。玉姐终日啼哭,自不必说。

却说公子一到北京,将行李上店,自己带两个家人,就往王银匠家,探

问玉堂春消息。王匠请公子坐下:“有见成酒,且吃三杯接风,慢慢告诉。”

王匠就拿酒来斟上。三官不好推辞,连饮了三杯。又问:“玉姐敢不知我来?”

王匠叫:“三叔开怀,再饮三杯。”三官说:“勾了,不吃了。”王匠说:

“三叔久别,多饮几杯,不要太谦。”公子又饮了几杯。问:“这几日曾见

玉姐不曾?”王匠又叫:“三叔且莫问此事,再吃三杯。”公子心疑,站起

说:“有甚或长或短,说个明白,休闷死我也!”王匠只是劝酒。却说金哥

在门首经过,知道公子在内,进来磕头叫喜。三官问金哥:“你三婶近日何

如?”金哥年幼多嘴,说:“卖了。”三官急问说:“卖了谁?”王匠瞅金

哥一眼,金哥缩了口。公子坚执盘问,二人瞒不过,说:“三婶卖了。”公

子问:“几时卖了?”王匠说:“有一个月了。”公子听说,一头撞在尘埃,

二人忙扶起来。公子问金哥:“卖在那里去了?”金哥说:“卖与山西客人

沈洪去了。”三官说:“你那三婶就怎么肯去?”金哥叙出“鸨儿假意从良,

杀猪宰羊上岳庙,哄三婶同去烧香,私与沈洪约定,雇下轿子抬去,不知下

落。”公子说:“亡八盗卖我玉堂春,我与他算帐!”那时叫金哥跟着,带

领家人,径到本司院里,进的院门,亡八眼快,跑去躲了。公子问众丫头:

“你家玉姐何在?”无人敢应。公子发怒,房中寻见老鸨,一把揪住,叫家

人乱打。金哥劝住。公子就走在百花楼上,看见锦帐罗帏,越加怒恼。把箱

笼尽行打碎,气得痴呆了。问:“丫头,你姐姐嫁那家去?可老实说,饶你

打。”丫头说:“去烧香,不知道就偷卖了他。”公子满眼落泪,说:“冤

家,不知是正妻,是偏妾?”丫头说:“他家里自有老婆。”公子听说,心

中大怒,恨骂“亡八淫妇,不仁不义!”丫头说:“他今日嫁别人去了,还

疼他怎的?”公子满眼流泪,正说间,忽报朋友来访。金哥劝:“三叔休恼,

三婶一时不在了,你纵然哭他,他也不知道。今有许多相公在店中相访,闻

公子在院中,都要来。”公子听说,恐怕朋友笑话,即便起身回店。公子心

中气闷,无心应举。意欲束装回家。朋友闻知,都来劝说:“顺卿兄,功名

是大事,表子是末节,那里有为表子而不去求功名之理?”公子说:“列位

不知,我奋志勤学,皆为玉堂春的言语激我。冤家为我受了千辛万苦,我怎

肯轻舍?”众人叫:“顺卿兄,你倘联捷,幸在彼地,见之何难?你若回家,

忧虑成病,父母悬心,朋友笑耻,你有何益?”三官自思言之最当,倘或侥

幸,得到山西,平生愿足矣。数言劝醒公子。会试日期已到。公子进了三场,

果中金榜二甲第八名,刑部观政。三个月,选了真定府理刑官。即遣轿马迎

请父母兄嫂。父母不来,回来说:“教他做官勤慎公廉。念你年长未娶,已

聘刘都堂之女,不日送至任所成亲。”公子一心只想玉堂春,全不以聘娶为

喜。正是:

已将路柳为连理,翻把家鸡作野鸳。

且说沈洪之妻皮氏,也有几分颜色,虽然三十余岁,比二八少年,也还

风骚。平昔间嫌老公粗蠢,不会风流,又出外日多,在家日少,皮氏色性太

重,打熬不过。间壁有个监生,姓赵名昂,自幼惯走花柳场中,为人风月。

近日丧偶。虽然是纳粟相公,家道已在消乏一边。一日,皮氏在后园看花,

偶然撞见赵昂,彼此有心,都看上了。赵昂访知巷口做歇家的王婆,在沈家

走动识熟,且是利口,善于做媒说合。乃将白银二十两,贿赂王婆,央他通

脚。皮氏平昔间不良的口气,已在王婆肚里,况且今日你贪我爱,一说一上,

幽期密约,一墙之隔,梯上梯下,做就了一点不明不白的事。越昂一者贪皮

氏之色,二者要骗他钱财。枕席之间,竭力奉承。皮氏心爱赵昂,但是开口,

无有不从,恨不得连家当都津贴了他。不上一年,倾囊倒箧,骗得一空。初

时只推事故,暂时挪借,借去后,分毫不还。皮氏只愁老公回来盘问时,无

言回答。一夜与赵昂商议,欲要跟越昂逃走他方。赵昂道:“我又不是赤脚

汉,如何走得?便走了,也不免吃官司。只除暗地谋杀了沈洪,做个长久夫

妻,岂不尽美?”皮氏点头不语。却说赵昂有心打听沈洪的消息,晓得他讨

了院妓玉堂春一路回来,即忙报与皮氏知道,故意将言语触恼皮氏。皮氏怨

恨不绝于声。问:“如今怎么样对付他说好?”赵昂道:“一进门时,你便

数他不是,与他寻闹,叫他领着娼根另住,那时凭你安排了。我央王婆赎得

些砒霜在此,觑便放在食器内,把与他两个吃。等他双死也罢!单死也罢!”

皮氏说:“他好吃的是辣面。”赵昂说:“辣面内正好下药。”两人圈套已

定,只等沈洪入来。不一日,沈洪到了故乡,叫仆人和玉姐暂停门外。自己

先进门,与波氏相见,满脸陪笑说:“大姐休怪,我如今做了一件事。”皮

氏说:“你莫不是娶了个小老婆?”沈洪说:“是了。”皮氏大怒,说:“为

妻的整年月在家守活孤孀,你却花柳快活,又带这泼淫妇回来,全无夫妻之

情。你若要留这淫妇时,你自在西厅一带住下,不许来缠我。我也没福受这

淫妇的拜,不要他来。”昂然说罢,啼哭起来,拍枱拍凳。口里“千亡八,

万淫妇”骂不绝声。沈洪劝解不得。想道:“且暂时依他言语在西厅住几日,

落得受用。等他气消了时,却领玉堂春与他磕头。”沈洪只道浑家是吃醋,

谁知他有了私情,又且房计空虚了,正怕老公进房,借此机会,打发他另居。

正是:

你向东时我向西,各人有意自家知。

不在话下。

却说玉堂春曾与王公子设誓,今番怎肯失节于沈洪,腹中一路打稿:“我

若到这厌物家中,将情节哭诉他大娘子,求他做主,以全节操。慢慢的寄信

与三官,教他将二千两银子来赎我去,却不好。”及到沈洪家里,闻知大娘

不许相见,打发老公和他往西厅另住,不遂其计,心中又惊又苦。沈洪安排

床帐在厢房,安顿了苏三。自己却去窝伴皮氏,陪吃夜饭。被皮氏三回五次

催赶,沈洪说:“我去西厅时,只怕大娘着恼。”皮氏说:“你在此,我反

恼,离了我眼睛,我便不恼。”沈洪唱个淡喏,谢声:“得罪。”出了房门,

径望西厅而来。原来玉姐乘着沈洪不在,检出他铺盖撇在厅中,自己关上房

门自睡了。任沈洪打门,那里肯开。却好皮氏叫小叚名到西厅看老公睡也不

曾。沈洪平日原与小叚名有情,那时扯在铺上、草草合欢,也当春风一度。

事毕,小叚名自去了。沈洪身子困倦,一觉睡去直至天明。却说皮氏这一夜

等赵昂不来,小叚名回后,老公又睡了。番来复去,一夜不曾合眼。天明早

起,赶下一轴面,煮熟分作两碗。皮氏悄悄把砒霜撒在面内,却将辣汁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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