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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明州象山瑞龍夢堂曇噩禪師

慈溪王氏子。祖父皆名宦。母周。師自幼有遠志。稍長。博通經史。藻思濬發。年二十三。白母出家。往從雪庭傳于長蘆。薙髮受具。教相諸宗。靡不研究。久之。雪庭遷住靈隱。師復往依侍。踰年。雪庭示寂。寂照端。來補其處。一見脗契。即命掌內記。後出世慶元之保聖。遷慈谿之開壽。天台之國清。最後住象山之瑞龍 上堂。豎拂子曰。只者箇。在臨濟則大機大用。卷舒擒縱。殺活自由。在雲門則孤危聳峻。格外提持。言前定奪。在曹洞則家風綿密。金鍼玉綫。明投暗合。在溈仰則父慈子孝。用劒刃事。施陷虎機。在法眼則箭鋒相拄。心空法了。情盡見除。五家提唱。雖則金聲玉振。邁古超今。然而總是門庭施設。直截一句。不曾道著。且道。作麼生是直截一句。高聲曰。看脚下 上堂。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黃河九曲出崑崙。摩訶般若波羅蜜 師每誡諸徒曰。研究空宗。當外形骸忘寢食。以消累劫宿習。然後心地光明耳。自是。日惟一食。終夜凝坐達旦。明洪武庚戌。徵江南有道僧。舘于天界。師居首。奏對罷。上憫師老。賜令還山。癸丑二月甲申。無疾忽戒浴易衣。出器物分遺知交。集眾說偈曰。吾有一物。無背無面。要得分明。涅槃後看。言畢。危坐而逝。世壽八十有九。門人智巖等。茶毗。塔于國清。續修歷代高僧傳。行世。

杭州徑山復原福報禪師

台之寧海方氏子。母張。出家杭之梁渚崇福。時石湖美主淨慈。師往見。美器之。遂為祝髮受具戒。參徑山元叟端。端問。近離甚處。師曰淨慈。端曰。來作什麼。師曰。久慕道風。特來禮拜。端曰。趙州見南泉作麼生。師曰。頭頂天脚踏地。端曰。見後如何。師曰。饑來喫飯。困來打眠。端曰。何處學得者虗頭來。師曰。今日親見和尚。端頷之。出世慈谿蘆山。次遷越州東山。再遷四明智門。明太祖洪武初。驛召道行沙門。師赴京。舘天界寺。屢入內庭。應對稱旨。留三年。仍賜還智門。後兩主徑山 上堂。舉一不得舉二。放過一著。落在第二。古人恁麼說話。正見抱贓呌屈。東山即不然。舉二不得舉一。放過一著。落在第七。到者裏。更須知有向上一路始得。如何是向上一路。良久曰。莫戀寒巖異草青。坐却白雲宗不妙 上堂。一葉落天下秋。一塵起大地收。誰謂北鬱單越。不是南贍部洲。剛自騎牛更覓牛 上堂。語是謗。默是誑。還有二俱不涉者麼。拍禪床曰。洎合停囚長智 上堂。一語一默。一作一止。何似水銀落地。僧問趙州曰。乞師指示。州曰。喫粥也未。僧曰喫粥了也。州曰洗盋盂去 上堂。終日著衣。未甞挂一縷絲。終日喫飯。未甞齩一粒米。似地擎山。不知山之孤峻。如石含玉。不知玉之無瑕。不著佛求。不著法求。不著僧求。拈拄杖曰。有時乘好月。特地過滄洲 一日疾革。侍者請偈。師叱曰。吾世壽尚有三年。已而果然。及化之日。忽拍手曰。阿呵呵。大眾是什麼看取。竟寂。壽八十四。臘六十四。門人奉全身。[療-(日/小)+土]寂照之右岡。

杭州靈隱竹泉了幻法林禪師

台之寧海黃氏子。依法安太虗同出家。因看睦州語。有省。白虗曰。從生至死。只是者箇。不由別人也。虗默器。往參元叟端於中竺。端問。何處來。師曰天台。端曰。曾見寒山拾得麼。師叉手向前曰今日親見和尚。端曰。脫空謾語漢。參堂去。尋俾侍香。復掌藏鑰。一日看經次。端曰。看經那。師曰是。端曰。將甚麼看。師曰。將眼看。端豎起拳曰。何不道將者箇看。師曰。放下拳頭。將什麼看。端微笑。東嶼住淨慈。招師分座。時竺原居浮山。得師提唱語。稱譽不置。尋美以偈。有五百眾中居上首。妙解堪作人天師之句。嗣居淨慈蒙堂。不出戶者九年。行省左丞相脫歡公。請主萬壽。遷中竺。至佛殿曰。撥塵見佛。誰知佛亦是塵。罕逢穿耳客。多見刻舟人 上堂。法是常法。道是常道。拶破面門。點即不到。雪峰一千七百人善知識。朝夕只輥三箇木毬。趙州七百甲子老禪和。見人只道喫茶去。中峰居常見兄弟相訪。只是敘通寒溫。燒香叉手。若是金毛師子子。三千里外定誵譌 元至元戊寅。遷靈隱。上堂。舉僧問趙州。萬法歸一一歸何處。州曰我在青州做一領布衫重七斤。師曰。趙州雖則善用太阿。截斷者僧舌頭。未免自揚家醜。靈隱則不然。忽有僧問。萬法歸一。一歸何處。只向他道。今日熱如昨日 上堂。古杭管內。靈隱名山。肇建于東晉咸和年間。慧理法師。為第一代。今日上元令節。諸處放燈。知事直歲。各各照管風燭。便下座 為森監寺火。森羅及萬象。一法之所印。即今為汝拈却金剛圈栗棘蓬了也。喚什麼作一法。二由一有。一亦莫守。火裏烏龜。作師子吼 大龍翔虗席。星吉大夫。遣幣聘師。辭不赴。使者三往返。師避于會稽山中。行院知不可強。具疏請師。仍領靈隱。又三年。退處了幻菴。至正乙未春。感微疾。二月二日。集眾敘平生行脚本末。且誡之曰。佛法下衰。無甚於今。宜各努力。吾世緣止於斯矣。索筆書偈曰。七十二年。虗空釘橛。末後一句。不說不說。遂奄然而化。留龕十日。顏色不變。葬全身於松源塔西。學士普卿黃公。銘其塔。

杭州徑山古鼎祖銘禪師

四明奉化應氏子。受業金峩得度。會竺西坦主天童。往依之。典內記。復走閩。歸浙。適元叟住靈隱。師往參謁。一日入室。叩黃龍見慈明因緣。叟詰曰。只如趙州道。臺山婆子。被我勘破慈。明笑曰。是罵耶。你道。二老漢用處。是同是別。師曰。一對無孔鐵鎚。叟曰。黃龍直下悟去。又如何。師曰。也是病眼見空華。叟曰。不是不是。師擬進語。叟便喝。師當下廓然。命居記室。年五十四。始出世主隆教。次寶陀次中天竺。元順帝至正丁亥。奉旨遷徑山。錫號慧性文敏宏覺普濟禪師 僧問。祖意教意。是同是別。師曰。破畚箕生苕帚。僧禮拜曰。謝師指示。師曰。昨夜三更失却牛。天明起來失却火 問如何是佛。師曰。秤鎚蘸酢。曰如何是向上事。師曰。仰面不見天。曰記得僧問雲門。如何是佛。門曰乾屎橛。又作麼生。師曰。雲門不是好心。曰乾屎橛。與秤鎚蘸酢。相去多少。師曰。鑊湯無冷處。僧擬進語。師便喝 上堂。將十方世界。安向諸人眼睫上。絲毫不動。把四大海水。傾向諸人脚跟底。涓滴不流。會醫還少病。知分不多愁 上堂。舉大愚芝示眾。大家相聚喫莖虀。若喚作一莖虀。入地獄如箭射。師曰。宗師為人。如蠱毒之家。置毒於飲食之中與人。未甞不欲斷其命根。雖然。是冤對者。能有幾人 丞相康里公。每詣師叩宗門元旨。一日看經次。問師。何不看經。師曰。尋行數墨。為看經耶。公無語。師翻經曰。老僧看經去也。公以手掩經曰。請師為說破。師曰。伊尹周公。是阿誰做 至正戊戌。將遷寂。遺書囑丞相外護。復書偈曰。生死純真。太虗純滿。七十九年。搖籃繩斷。擲筆而逝。茶毗。舌根數珠皆不壞。舍利無算。於徑山隆教寶陀。分而塔焉。世壽七十九。僧臘五十五。有四會語錄。暨外集。行世。

明州天寧歸菴仲猷祖闡禪師

鄞縣陳氏子。從佛智匡剃染。參寂照於徑山得旨。出世廬山。遷香山。陞郡之天寧。上堂。若論第一句。三世諸佛道不得。六代祖師道不得。天下老和尚道不得。山僧道不得。大眾道不得。拈拄杖曰。拄杖子道得麼。道得也是第二句 上堂。即心即佛。非心非佛。不是心。不是佛。五臺山上雲蒸飯。佛殿堦前狗尿天。剎竿頭上煎鎚子。三箇猢猻夜簸錢 元宵上堂。十五日已前。脚頭脚尾黃金蓮。十五日已後。白牯狸奴成隊走。正當十五日。樓臺上下火照火。車馬往來人看人。好。大眾。且道好在什麼處。眾眼難瞞。便下座。

蘇州開元愚仲善如禪師

吳江人。上堂。佛身充滿于法界。普現一切羣生前。為甚麼。滬瀆居民。黃老之流迎之。而風濤駭吐。像即沉沒。吳縣朱膺東靈帛尼請之。而靈相峩峩雙泛。試就提捧。忽爾升舟。今山中所奉維衛迦葉二石相。是也。豈非隨緣赴感靡不周。而恒處此菩提座。然雖如是。若作恁麼會。大蟲看水磨。不作恁麼會。真州望長蘆。恁麼不恁麼。總拈却又作麼生。清平世界。不用譌言 示艸菴僧偈曰。國師萬代善知識。鴈宕艸菴天下聞。得在其中居住者。生難遭想報深恩。度牒親從天上降。得來何翅萬黃金。時中若不修僧行。孤負皇王一片心 師晚年。因法門從子瓛瑩中。住萬壽。闢一室廷。之養老。及相本空繼席。待之尤至。故得優游。以樂其道。甞居葑門直指菴。人因稱之。曰直指和尚。將終。呼諸子訣別。泊然而逝。

蘇州萬壽佛初智淳禪師

送忠侍者偈曰。鳥窠吹起布毛。侍者當下悟去。一對無孔鐵鎚。賣弄鬼家活計。若是靈利阿師。別有天然氣宇。恢張本地風光。顯出衲僧巴鼻。以大千攝入毫端。將須彌納向芥子。直踏毗盧頂上行。千手大悲攔不住。

杭州上竺我菴本無禪師

黃巖人。從淨慈方山落髮。依寂照于中竺。掌綱維。有舅氏教庠老成。挽之更宗。于是。見湛堂澄於演福。研精教部。寂照惜其去。作偈寄之曰。從教入禪今古有。從禪入教古今無。一心三觀門雖別。水滿千江月自孤。後出世弘教。既為湛堂嗣。仍爇一香報寂照。不以跡異而二其心也。寂照示寂。時師住四明延慶。照特遺書。囑其力弘大蘇少林二家宗趣。餘無他言。師於祭筵拈香。乃曰。妙喜五傳最光焰。寂照一代甘露門。等閒觸著肝腦裂。凍霜忽作陽春溫。我思打失鼻孔日。是何氣息今猶存。天風北來歲云暮。掣電討甚空中痕。後臨終無疾。坐脫于白雲臺。

台州府護聖迪原啟禪師

臨海人。為書生時。拜叔父堅上人于里之寶藏寺。偶閱首楞嚴經。至山河大地皆是妙明心中所現物處。置卷紬繹良久。豁然有省。白父母求出家。禮寂照為師。服頭陀行。久而益勤。出世護聖。後退居東堂七年。著有書。曰大普幻海。曰法運通略。曰贅譚。曰疣說。曰儒釋精華。總若干卷。又作佛祖綱統賦。終時壽四十三。

江心萬禪師法嗣

報恩無方智普禪師

桂陽龍氏子。住後上堂。六月行人口吐烟。區區只為利名牽。爭如林下無心客。一覺和衣到曉眠。拍禪床曰。乾明不惜口業。為你說破。臘月三十日。閻老子要問你。索飯錢在 上堂。春色濃春日融。園林暖野桃紅。昔日靈雲一見。透脫色空。而今諸人總見。因甚不悟。若也不悟。眼被色籠。擊拂子曰。錯教人恨五更風。

南康府雲居小隱師大禪師

終日方丈危坐澹如也。剃餘鬚髮。侍者鑷生。爭取藏之。信宿即生舍利。甞有示信禪人偈曰。信是道元功德母。藥如有驗不消多。上人直下承當得。佛祖安能奈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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