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突然,后背一人重重地搭上我的肩,还说:“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你还给我逃!”
我身体一僵,全身被冰冻,头颈像机器人般往后回,心里默默祈祷:我滴神啊,最好别是林伊喧啊。
“喂,欠了我钱就想跑啊,门儿都没有!”这个人用沙哑的声音粗暴地对着我的后脑勺喊道。
不对!这肯定不是林伊喧!我快速回头一看,挣脱出他的手。大叫道:“喂,你是谁啊!”在我眼前的是谁?满嘴的酒气,臭西臭啊,和我昨天上厕所的那股臭味有的一拼!脸像猴子的屁股一样,红得都不像人了。是我虚惊一场,原来是个酒鬼啊。
“你怎么一个晚上,声音就成了个娘们啊!啊?哈哈哈哈!”那酒鬼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酒鬼就是酒鬼。
我尽量把声音放低,变粗,说:“喂!你认错人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那酒鬼就“砰”的一声倒下地。旁边的人一下子“轰”地围上来,还有人对我说:“他死了!你要被判了!”
“喂,别乱说,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说,是他自己喝酒喝死的!”为什么把责任往我身上推!看他那样,肯定是酒精中毒!
“哎呀!当家的啊!你怎么就这么抛下我们孤儿寡母,狠心走了啊!”一个后来的妇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要送你去见官!是你害死我们当家的啊,当家的啊!”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泼妇就是泼妇,一点道理都不讲!
“喂,他死了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害死他的!”我尽力辩解,不过还是没用,我硬生生地被那个酒鬼的老婆给死拽拽到堂上了。
“堂下何人!”一个七老八十,活不活死不死的糟老头坐在堂上摇头晃脑地问道,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念经类!
“民妇张氏。”
“草民云甫楚。”既然现在还在颐孟国,那用月雪国的国姓肯定是不行的,那只好胡乱邹个名字吧,在颐盟国就用云甫楚好了!
“张氏要告什么啊。”
“大人,这个云甫楚害死了我家当家的。尸曝街头,惨不忍睹啊!大人啊,你要为我做主啊。”说着,她的眼泪鼻涕一下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真是恶心。
“大人,不是这样的,我本来在街上走,可是她家当家的突然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回头一看,只见他满脸通红,喝了很多酒,我和他说都没说几句话,他就死了。大人,此事真的与我无关啊!”
“大人,就是她!”那妇人指着我的脑袋骂道:“好你个小不死的,害死了我家当家的,还有理是不是!你问问这里的街坊邻居,谁敢说我张大姐是是非不分的人!大人,判他死罪!”
“不不不,张氏,以他的罪,判不上死罪,最多也就是充军。来人哪,把这个叫什么云甫楚的押下去,明日起程押往西边去充军!”
“是!”
“喂,大人,我不服,我明明没害人,为什么判我充军!”我不管了!我站起来要和他理论!这个老不死的,真的是老眼昏花了,竟然判我有罪!
“没什么好说的了!退堂!”那老不死的到好,挥挥衣袖,在充军文书上盖下个章就走了。这叫什么世道!我瘫在原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我的投奔之旅才刚开始,怎么就遇上这么个泼妇,还有这么个昏官,把我的大好前途全毁了!我仿佛感觉自己被撕成了好几半,随风而逝。
在大牢的一个晚上真是辛苦,晚上刚刚有点睡意了,突然听见“只只只”我低头一看,一个巨型老鼠!“啊!”我尖叫起来,惊醒了牢头。
他舞着鞭子,“啪”地打在我的身上,火辣辣地疼,不过我想这还不算重的,痛的是我的心!在这我完全不懂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了!我又从眼角流下了几滴眼泪。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打一下就哭,真像个娘门儿!”牢头不耐烦地说道,“今天都不知道几次哭了。**怎么把你生成个男人呢,你真是给男人丢脸了!别吵了,随便靠着眯眯眼吧,明儿早还得带着你赶路呢!你烦我们还烦呢!”
晚上,我做了个梦,我在梦中看见雪丞了,他握着一个高贵的女人的手,行了个礼,说:“小姐,我可以邀请你当我的新娘吗!”
“喂喂,起来了,赶路了!”又是昨天的那个牢头,挥舞着鞭子,“啪”地打在我睡觉的石板边。我被他惊醒了,揉了揉眼睛。硬是被拉去充军了。我的痛苦充军之涯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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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的充军之旅开始喽!希望大家多多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