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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发汗不用燥药论

驱邪之法,惟发表攻里二端而已。发表所以开其毛孔,令邪从汗出也。当用至轻至淡,芳香清冽之品,使邪气缓缓从皮毛透出,无犯中焦,无伤津液,仲景麻黄、桂枝等汤是也。然犹恐其营中阴气,为风火所煽,而消耗于内,不能滋润和泽,以托邪于外。于是又啜薄粥,以助胃气,以益津液,此服枝汤之良法。主发汗之方,皆可类推。汗之必资于津液如此。后世不知,凡用发汗之方,每专用浓朴、葛根、羌活、白芷、苍术、豆蔻等温燥之药,即使其人津液不亏,内既为风火所熬,又复为燥药所燥,则汗从何生?汁不能生,则邪无所附而出,不但不出邪气,反为燥药鼓动,益复横肆;与正气相乱,邪火四布,津液益伤,而舌焦唇干,便闭目赤,种种火象自生,则身愈热,神渐昏,恶症百出。若再发汗,则阳火盛极,动其真阳,肾水来救,元阳从之,大汗上泄,亡阳之危症生矣。轻者亦成痉症,遂属坏病难治。

故用燥药发汗而杀人者,不知凡几也。此其端开于李东垣,其所着书立方,皆治湿邪之法,与伤寒杂感无涉。而后人宗其说,以治一切外感之症,其害至今益甚。况治湿邪之法,亦以淡渗为主,如猪苓、五苓之类,亦无以燥胜之者。盖湿亦外感之邪,总宜驱之外出,而兼以燥湿之品,断不可专用胜湿之药,使之内攻,致邪与正争,而伤元气也。至于中寒之,亦先以发表为主,无竟用热药以胜寒之理,必其寒气乘虚陷入,而无出路,然后以姜附回其阳,此仲景用理中之法也。今乃以燥药发杂感之汗,不但非古圣之法,并误用东垣之法。医道失传,只此浅近之理不知,何况深微者乎?

病不可轻汗论

治病之法,不外汗下二端而已。下之害人,其危立见,故医者、病者,皆不敢轻投。至于汗凉,病者亦重加覆护,医者亦云服药,必须汗出而解。故病患之求得汗,人人以为当然也。

秋冬之时,过暖尚无大害;至于盛夏初秋,天时暑燥,卫气开而易泄 ,更加闭户重衾,复投发散之剂,必至大汗不止而阳亡矣。又外存这徉,汗未出之时,必烦闷恶热;及汗大出之后,卫气尽泄,必阳衰而畏寒。始之暖覆,犹属勉强,至此时虽欲不覆而不能,愈覆愈汗,愈汗愈寒,直至汗出如油,手足厥冷,而病不可为矣。其死也,神气甚清,亦无痛苦。病者、医者,及同之人,皆不解其何故而忽死,惟有相顾噩然可已。我见甚多,不可不察也。总之有病之人,不可过凉,亦不宜太暖,无事不可令汗出,惟服药之时,宜令小汗。仲景服桂枝汤法云:服汤已,温覆令微似汗,不可如水淋漓。此其法也。至于亡阳未剧,尤可挽回,《伤寒论》中真武、理中、四逆等法可考。若已脱尽,无可补救矣。又盛暑之时,病者或居楼上,或卧近灶之所。无病之人,一立其处,汗出如雨,患病者必至时时出汗,既吵亡阳,亦必阴竭而死。虽无移徙之处,必择一席稍凉之地而处之,否则神丹不救也。

伤风难治论

凡人偶感风寒,头痛发热,咳嗽涕出,俗语谓之伤风。非《伤寒论》中所云之伤风,乃时行之杂感也。人皆忽之,不知此乃至难治之疾,生死之所关也。盖伤风之疾,由皮毛以入于肺,肺为娇脏,寒热皆所不宜。太寒则邪气凝而不出;太热则火烁金而动血。太润则生痰饮;太燥则耗精液。太泄则汗出而阳虚;太涩则气闭而邪结。并有视为微疾,不避风寒,不慎饮食,经年累月,病机日深,或成血证,或成肺痿,或成哮喘,或成怯弱,比比皆然。误治之害,不可胜数。谚云:伤风不醒变成劳。至言也。然则,治之何如?一驱风,苏叶、荆芥之类。二消痰,半夏、象贝之类。三降气,苏子、前胡之类。四和荣卫,桂枝、白芍之类。五润津液,蒌仁、元参之类。六养血,当归,阿胶之类。七清火,黄芩、山栀之类。八理肺,桑皮、大力子之类。八者随其症之轻重而加减之,更加以避风寒,戒辛酸,则庶几渐愈,否则必成大病。医者又加以升提辛燥之品,如桔梗、干姜之类。不效,即加以酸收,如五味子之类,则必见血,及见血。随用熟地、麦冬,以实其肺,即成劳而死。四十年以来,我见以千计矣,伤哉!

攻补寒热同用论

虚证宜补,实证宜泻,尽人而知之者。然或人虚而证实,如弱体之人,冒风伤食之类;或人实而证虚,如强壮之人,劳倦亡阳之类;或有人本不虚,而邪深难出;又有人已极虚,而外邪尚伏。种种不同。若纯用补,则邪气益固;纯用攻,则正气随脱。此病未愈,彼病益深,古方所以有攻补同用之法。疑之者曰:两药异性,一水同煎,使其相制,则攻者不攻,补者不补,不如勿服。若或两药不相制,分途而往,则或反补其所当攻,攻其所当补,则不惟无益,而反有害,是不可不虑也。此正不然。盖药之性,各尽其能,攻者必攻强,补者必补弱,犹掘坎于地,水从高处流下,必先盈坎而后进,必不反向高处流也。如大黄与人参同用,大黄自能逐去是坚积,决不反伤正气;人参自能充益正气,决不反补邪气。盖古人制方之法,分经别脏,有神明之道焉。如疟疾之小柴胡汤,疟之寒热往来,乃邪在少阳,木邪侮土,中宫无主,故寒热无定。于是用柴胡以驱少阳之邪,柴胡必不犯脾胃;用人参以健中宫之气,人参必不入肝胆。则少阳之邪自去,而中土之气自旺,二药各归本经也。如桂枝汤,桂枝走卫以祛风,白芍走荣以止汗,亦各归本经也。以是而推,无不尽然。试以《神农本草》诸药主治之说细求之,自无不得矣。凡寒热兼用之法,亦同此义,故天下无难治之症。后世医者不明此理,药唯一途。若遇病情稍异,非顾此失彼,即游移浮泛,无往而非棘手之病矣。但此必本于古人制方成法,而神明之。若竟私心自用,攻补寒热,杂乱不伦,是又杀人之术也。

临病患问所便论

病者之爱恶苦乐,即病情虚实热之征。医者望色切脉而知之,不如其自言之为尤真也。

惟病明明为医者言之,则医者正可因其言,而知其病之所在以治之。乃不以病患自知之真,对症施治,反执己之偏见,强制病患,未有不误人者。如《伤寒论》中云:能食者为中风,不能食者为中寒。则伤寒内中风之症,未尝禁其食也。乃医者见为伤寒之症,断不许食。凡属感证,皆不许其食。甚有病已半愈,胃虚求食,而亦禁之,以至因饿而死者。又《伤寒论》云:欲饮水者,稍稍与之。盖实火烦渴,得水则解,未尝禁冷水也。乃医家凡遇欲冷冻饮料之人,一概禁止。并有伏暑之病,得西瓜而即愈者。病患哀求欲食,亦断绝不与,至烦渴而死。如此之类,不可枚举。盖病者之性情气体,有能受温热者,有能受寒凉者;有不受补者,有不禁攻者,各有不同。乃必强而从我意见,况医者之意见,亦各人不同,于是治病之法,无一中肯者矣。《内经》云:临病患问所便。盖病患之所便,即病情真实之所在。如身大热,而反欲热饮,则假热而真寒也;身寒战,而反欲寒饮,是假寒而真热也。以此类推,百不失一。而世之医者,偏欲与病患相背,何也?惟病患有所嗜好,而与病相害者,则医者宜开导之。如其人本喜酸,或得嗽症,则酸宜忌;如病患本喜酒,得湿病,则酒宜忌之类。此则不可纵欲以益其疾。若与病证无碍, 病患之所喜,则从病患之便,即所以治其病也。此《内经》辨证之精义也。

治病不必顾忌论

凡病患或体虚而患实邪,或旧有他病与新病相反,或一人兼患二病,其因又相反,或外上下各有所病,医者踌躇束手,不敢下药,此乃不知古人制方之道者也。古人用药,惟病是求。

药所以制病,有一病,则有一药以制之。其人有是病,则其药专至于病所而驱其邪,决不反至无病之处,以为祸也。若留其病不使去,虽强壮之人,迁延日久,亦必精神耗竭而死,此理甚易明也。如怯弱之人,本无攻伐之理。若或伤寒而邪入阳明,则仍用硝黄下药,邪去而精气自复。如或怀妊之妇,忽患 瘕,必用桃仁、大黄以下其瘕,瘀去 台自安。或老年及久病之人,或宜发散,或宜攻伐,皆不可因其血气之衰,而兼用补益。如伤寒之后,食复、女劳复,仲景皆治其食,清其火,并不因病后而用温补。惟视病之所在而攻之,中病即止,不复有所顾虑,故天下无束手之病。惟不能中病,或偏或误,或太过,则不病之处亦伤,而人危矣。俗所谓有病病当之。此历古相传之法也。故医者当疑难之际,多所顾忌,不敢对症用药者,皆视病不明,辨证不的,审方不真,不知古圣之精义者也。

病深非浅药能治论

天下有治法不误,而始终无效者。此乃病气深痼,非泛然之方药所能愈也。凡病在皮毛荣卫之间,即使病势极重,而所感之位甚浅,邪气易出。至于脏腑筋骨之痼疾,如劳怯、痞隔,风痹痿厥之类,其感非一日,其邪在脏腑筋骨,如油之八面,与正气相并。病家不知,屡易医家,医者见其不效,杂药乱投,病日深而元气日败,遂至不救。不知此病,非一二寻常之方所能愈也。今之集方书者,如风痹大症之类,前录古方数首,后附以通治之方数首,如此而已。此等治法,岂有愈期?必当遍考此病之种类,与夫致病之根源,及变迁之情状,并询其历来服药之误否。然后广求古今以来治此症之方,选择其风上种种治法次第施之;又时时消息其效否,而神明变通之,则痼疾或有可愈之理。若徒执数首通治之方,屡试不效,其计遂穷,未有不误者也。故治大症,必学问深博,心思精敏,又专心久治,乃能奏效。世又有极重极久之病,诸药罔效,忽服极轻淡之方而愈,此乃其病本有专治之方,从前皆系误治。

忽遇对症之药,自然应手而痊也。

愈病有日期论

治病之法,自当欲其速愈。世之论者,皆以为治早而药中病,则愈速,治缓而药不中病,则愈迟;此常民。然亦有不论治之迟早,而愈期有一定者。《内经》脏气法时论云:夫邪气之客于身也,以胜相加,至其所生而愈,至其所不胜而甚;至其所生而持,自得其位而起。其他言病愈之期不一。《伤寒论》云:发于阳者,七日愈;发于阴者,六日愈。又云:风家表解而不了了者,十二日愈。此皆宜静养调摄以待之,不可乱投药石。若以其不愈,或多方以取效,或更用重剂以希功,即使不误,药力胜而元气反伤。更或有不对症之药,不惟无益,反有大害,此所宜知也。况本源之病,必待其精神渐复。精民有骤长之理?至于外科,则起发成脓,生肌收口,亦如痘症,有一定之日期。治之而误,固有迁延生变者。若欲强之有速效,则如揠苗助长,其害有不可胜言者。乃病家、医家,皆不知之。医者投药不效,自疑为未当;又以别方试之,不知前方实无所害,特时未至耳。乃反误试诸药,愈换而病愈重。病家以医者久而不效,更换他医。他医遍阅前方,知其不效,亦复更换他药,愈治愈远。由是断断不死之病,亦不救矣。此皆由不知病愈有日期之故也。夫病家不足责,为医者岂可不知,而轻以人尝试乎?若医者审知之,而病家必责我以近效,则当明告之故,决定所愈之期。

倘或不信,必欲医者另立良方,则以和平轻淡之药,姑以应病者之求,待其自愈。如更不信,则力辞之,断不可徇人情而至于人如此。则病家一时或反怨谤,以后其言果验,则亦知我识高而品崇矣。

治人必考其验否论

天下之事,惟以口舌争,而无从考其信否者,则是非难定。若夫医则有效验之可征,知之最易。而为医者,自审其工拙亦最易。然而世之择医者与为医者,皆愦愦而莫之辨,何也?古人用药,苟非宿病痼疾,其效甚速。《内经》云:一剂知,二剂已。又云:复杯而卧。《伤寒论》云:一服愈者,不必尽剂。可见古人审病精而用药当,未有不一二剂而效者。故治病之法,必宜先立医案,指为何病,所本何方,方中用某药专治某症,其论说本之何书。服此药后,于何时减去所患之何病;倘或不验,必求所以不验之故,而更思必效之法。或所期之效不应,反有他效,必求其所以致他效之故;又或反增他症,或病反重,则必求所以致害之故。而自痛惩焉。更复博考医书,期于必愈而止。若其病本不能速效,或其病只可小效,或竟不可治,亦必预立医案,明着其说,然后立方,不得冒昧施治。如此自考,自然有过必知,加以渚心好学,其道日进矣。今之医者,事事反此,惟记方数首,择时这药数种,不论何病何证,总以此塞责,偶尔得效,自以为功;其或无效,或至于死,亦诿于病势之常,病家亦相循为固然,全不一怪。间有病家于未服药之前,问医者服此药之后,效验若何,医者答云:且看服后何如,岂有预期之理?病家亦唯唯自以为失言,何其愚也!若医者能以此法自考,必成良医;病家以此法考医者,必不为庸医之所误,两有所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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