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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此卷從乙未年五月二十三日初通,至丙申年七月末,月月悉記所通目錄。其五六七月並具有,即前別三卷。自八月後,至今年七月末,止有此年目錄,無更別記。

乙未年五月二十三日晝,保命府趙丞告。云云。

乙未年五月二十三日夜,保命范帥告。云云。

乙未年五月二十七日夜,中嶽仙人洪先生告伺二星。云云。

乙未年五月二十八日晝,夢食合金液醮。云云。

右四條,五月中事,今別撰在第一巷。 條云見,一條云夢。

乙未年六月一日,保命趙丞,華陽司農玉童,紫陽內官玉童,各告治身之行。云云。

乙未年六月四日,華陽童告人罵辱,令心勿受。云云。

乙未年六月六日,桐橋仙人鄧君來結冥友。云云

乙未年六月八日,紫陽玉童宣周`君旨,改名字。云云

乙未年六月九日,聞人隱告坐外偃房事。云云又保命趙丞告流汗事。云云

乙未年六月十一日,於束嶺宿,易遷女仙李飛華,告有五女仙欲來。云云

乙未年六月十二日,中嶽真人馮君,蕭閑堂主張君,中嶽仙人洪君,保命府樂丞華陽玉童,凡五人,告長生要言。云云

乙未年六月十三日,范帥告勿食肉事。云云

乙未年六月十五日,中嶽洪先生授《洞房經》。云云,今闕此記。

乙未年六月十五日,范帥遣人來,重責食肉事,云云嶽去後來。

乙未年六月十九日,易遷五女仙來告生死因緣根本。云云

乙未年六月二十一日,趙丞遣黃元平,告請雨事。云云

乙未年六月二十四日,蒼梧仙人徐君棺槨事。云云

乙未年六月二十四日,趙丞又遣來告請雨騰辭蒼梧去後。云云,今闕此事

乙未年六月二十五日,黃元平告已落太山死籍。云云。

乙未年六月二十七日,華陽童宣定錄旨,授玄真經。云云,今闕此記。

乙未年六月二十九日,蒼梧徐君執蓋鄧君,告名已上束華。云云

右十七條六月中事,今別撰在第二巷。凡闕三條,今見十四條,並不言夢。

乙未年七月二日,紫陽周王二真人,定錄保命二真君,周大夫,.司馬括蒼,樂丞同來,大論語事,云云又及隱脆事。云云。

乙未年七月三日,易遷有女仙來,云名已上青簡云云。

乙未年七月九日,二紫陽定錄,告已進為保晨司,并輸上落人數。云云

乙未年七月十一日,徐鄧二人來,云參定束華名說上事牒。云云

乙未年七月十三日,定錄君及趙丞告陶得停召合及事。云云

乙未年七月十五日,保命君授三天龍文,并令但且混人世,勿為異應行來,動靜營為,出入任意,但勿違犯正法耳。條真法時,但默行,莫令人知。神明不以萬里為遙,不以山海為難,戀行應動任所趣,勿以吾等為礙。云云,今闕此記。

乙未年七月十八日,見定錄君云陶答語,及問所住。云云

乙未年七月二十五日,趙唐二丞告勿過勞神疲體。云云

乙未年七月二十八日,唐丞告劫盜災禍,不須防慎,不令有憂。云云,今闕此記。

右九條七月中事,今別撰在第三卷。闕二條,今見有七條,並或見或夢。并右三十條,並有具記。唯闕五條。從此後,並無別記,實為深恨。

乙未年八月一日,范監來告云:此日諸真相就論說歡已畢,自今已後,欲令自來,處處遊觀。云云,此云來則非夢。

八月五日,夢從一朱門崇闕入,見司命君,見授夜光芝。云云,夜光芝是句曲五種芝限。

八月七日,夢入華陽中,先經保命府,後至定錄問次往蕭閑探龍仙芝。云云。此則從北入而向南也。龍仙芝亦見五種芝限。

八月九日,夢至定錄,問見,問云乃同人齋邪。云云。爾日在中堂,王法明為皇家塗炭齋。

八月十二日,夢與定錄君於華陽內共乘車,侍玉女三十人,奏天樂,造南真於丹城,南真見告。云云。因又告太元,太元示以仙籍。云云。二真府並在大霍也。

八月十五日,夢與定錄保命,共往紫微夫人處。云云。紫微治玄龍宮,應在北方。

八月十六日,夢至方諸,見青君府,不見青君。乃見韓太華,丹青館宋夫人見,告神仙之要,委形之術。云韓太華,始以今年度束宮,受書朱宮玉妃之賓友韓,出《真誥》也。

八月十九日,又夢造方諸,正見青君出遊,楊君九華及許仙侯皆從。因造韓侯見告簿籍事。云云韓即前卷所云東宮典錄籍者,名惠期也。

八月二十一日,夢與保命至蓬萊,見周大夫。又至一朱臺巨闕青軒紫房,云是司陰府陶某近正應肩治此束南一玄宮中。因復行,見一人,面金色,長短中形,人著飛霄衣冠,見告道法之事。云云保命曰:此是小天奉法人周大夫,仍告道業因綠甚多。云云。周大夫,即大賓。《真拙嬰亦云:在蓬萊,司陰君主天下水事,事出馬君傳前,不知那治在蓬萊小方諸,多事道事,亦出《真拙閣》。

八月二十五日,夢與范監趙丞至大衡山,見南陵薜大夫,中黃杜大夫,見授隱變方。因爾又行,見一草屋,甚高大絕,有甘泉,雜生眾華。范監云:此是遊仙之廬,因共入,坐屋下談神仙事。云云。薛杜二大夫《真誥》中無也。

八月二十五日,夢入華陽,造定錄,諮來年十月可保得申延不。答云:可爾。云云此其猶欲留世意。所以發此請,雖初云可爾,恐後復相請,卻審得申者,則不應,十月果去也。

八月二十六日夜,夢定錄保命來見,告云明當復往東華過司命問,既是天事不復得同,當更為訪韓侯論爾,不更迴異不。些刖及復屢道名簡事,此則不可為定,進退皆復由功過故也。

八月二十九日,見上期來宣定錄旨云:韓侯甚有懷於爾,簡錄猶因。云云。此云見來,則非夢也。上期是華陽重姓,景名上期也。

右十三條,八月中事二條是來,十一條是夢往。

九月二日,夢至華陽中見二君。云云。

九月五日,夢又至蓬萊,先過司命。司命見告:服神丹應,先須名上仙籍,乃得服之。云云乃至蓬萊見周大夫,食一草,狀如槐香而紫色,見告云:子未得食此,得食此,便如吾耳,及火棗交梨事?云云火棗交梨出《真誥》中亦竟不知此果是何神奇。

九月八日,夢與趙丞共遊易遷,童初二宮,二宮相去可五六里。易遷,女仙宮。童初,男仙宮。而未知東西列為南北列耳也。

九月十日,夢與保命到一山,山形平團,異於人問,山名為丹龍,云中有洞,多仙真。丹龍云在陽洛之南,是南真所治之宮也。

九月十五日,夢獨往桐橋山,見金庭館,珠寶煥麗,宮室行列殊多。亦有青黃,盡相似。復云有金庭洞宮,自所見者,非其限,乃眾仙之遊憩,典司之所治耳,非王真人所居。束方大君來時,別復有宮,雖云有而自不見。桐相右弼,王所治之處,亦云山內外並有宮府。

九月二十三日,夢定錄來於朱陽,見攜到司命府,道逢玄清,紫微二夫人,乘雲餅,從二十餘玉女,語定錄云:司命紫陽正相遲塵生,今來,亦是其冥。意言見笑為塵生,不言是陳生。

定錄答語。云云當爾時,亦不知在何所,但覺不然而行耳。到司命門,即見紫陽,共見。告大有所言,非可具記。此應有奇事也。

九月二十五日,忽夢見張理禁令,誦《道德》云云。《道德》二篇,實道書之宗極,太極真人亦云:誦之萬過,白日昇天。

右從前來至此,並墨書大度西麻,几七百紙。

九月二十九日,夢見天西北有一

物,長數十丈,青赤色,首尾等大狀似虹。因到張理禁處,問此為何物。答云:名玄霞之獸,或呼為水母,乃可愁矣。夫有中之無,未若無中之無,空無之理,難可思議,此九六之災顯矣,人誰知之。張為保命府禁伯,主請雨水,故以問之。事出真址嬰,張既善談虛無,每語輒入斯境。隱居謂有中之無,自性空也,無中之無,畢竟空也。但水解說,此何指耳。

右八條,九月中事,並記云夢。

十月二日,夢見洪先生,見令誦《太素祝》。云云。未詳此出何經。

十月五日,夢見定錄君,云:比來多諸進御,善自禁節,勿縱志也。似應作恣字,既亟有上落實,宜恆加精勤也。

十一日見紫陽,定錄保命桐梧來,及移朱陽事。云云。不知論此可否云何。

十八日,見定錄,云:朱陽非爾所居處,若不能遠去,只朱陽左側,亦好良常為勝,恐爾不能處之耳。此月十九日,隱居始移朱陽住,周亦同來,既是公館,當慮有日之事,以為妨礙故也。

二十日,夢見南真紫微。云云。

二十七日,夢見趙丞洪先生及星事。云云。猶應是司二星事耳。

二十九日,夢至一處,名為陰城之宮,大有仙人,而自不識。未見陰城宮所出處。

右七條,十月中事。二條云見,五條云夢。

十一月三日,夢見洪君及唐丞,言日:雲間星沒,唯宜矚南山坐耳,此雖可瞻,而非求真之體。三日,應司二星既雲聞,亦不宜便眠耳。

十一月八日,夢見定錄,因自陳欲寄朱陽束為小屋,未審可爾不。答云:束好所恨,下葬為不便耳。夫居當作四合舍,不者不可不作堂束西廂。若不爾,名為孤凶宅,但以意作之,爾其去矣,以遺來者。吾見陶某,比意大欲相試爾,但浮此跡,勿畏人不信,得不信,乃為吾之快矣。東岡有兩大窠。皆可營墓,初本欲於西窠作癬恨廣大,更令就窠西立察,近朱陽為好,周今定葬束窠正南向。

十三日,夢見周君言曰:陶某或信不信,多好試人,但爾比亦喧然多諸雜想,可自節。此頻頻告云:陶或信不信,欲相試,今追思不意的,有不信事,自從遺想來。凡一切有為,通無爾恨耳。於周事實,亦謙尚,亦不乖,芳背正自愜然。有時見其遇冗,既率意,嫌接神之體不應爾。至於周欲別立屋,便虛心相許,自為看地,給錢一萬。伊本顧即作三問堂,東西廂各二問,林竹至而道士心未善者,互興言說,遂不成。復作廂,止三問堂屋而已。今日方見事邇如此,明非已立意也。比者微有準擬,猶欲追為起之,其留啟云止請留一問,既為遊舊之所,今則並修,理之不令蕪雜也。

十五日,夢見洪君來告,曰:爾即欲所居西北面,有故氣,吾今共汝看之。便往至彼處,見一人,形極醜陋。君日:此即是大都,畏人居之,定無苦。朱陽綰及彼察以後,乃有兩三槨,狀似古塚,既林草榛蕪,亦可經人,埋塵不見。有巫場處所,云故氣,正當魂爽輩耳,既日無苦,便不為害也。

二十日,見一女人,形容殊麗,上下青衣侍二女,至戶內,立而無言。

二十六日,夢見周蓬萊,云北.斗已復不見,而祝於二星云云。當是二十七,應司二星,今夕已陰晦,必不見也。

二十九日,夢見茅二君,周二君,並有控,乘遊於雷平,直取伏龍,定錄並舉手見向,如謝去狀。雷早在綰東南,伏龍在西北,便昇空從綰十度,故得相望也。

右七條,十一月中事。一條云見;六條云夢。

十二月三日,見徐瞪應作鄧字。二君,言去。二十九日,桐梧府校籍頓誤上罪人典簿,三人被責。云云。便不了此事所以也。

七日,夢往司命處,告玉清清玄事。云云。此所論殊高,囗不略說也。

十一日,夢見韓夫人云:比者情志落落,彌入真相。云云。應是韓太華,始以七月度東宮為妃。

十九日,見一人駕大車,形容甚壯,從者十人,直見拜溫凍而已。

二十一日,定錄告云,前來拜者,鄧都執法君蔡子遷也。爾.方綜其上官,故來通報耳。云云,保命府職僚,皆總治鄧岱丞位,彌相關涉上宮,當保籍任也。

二十五日,見趙丞直云:仙籍空矣,爾勿憂矣。故七月中,定錄所歎,亦云方憂仙籍無人。

二十八日夕,見定錄,趙丞,范帥三人。子良問所通辭,仰呈君未。君云適得。君仍語丞云:可速因直爾而已,更別餘語。云云。此中似囗有事旨,不容備言,亦應是為帥見有辭存。

右七條,十二月中事。五條云見,二條云夢。

閏月三日,夢見韓夫人云:世上方無復蹤如可。云云。韓猶應是太華。

六日,見洪先生云:子勤之,勗之,前後事事也。云云。此亦勵息耳。

十五日,見保命云:爾屋事,勿以在懷,傷人神氣,其人尋來就上。其正月、欲戴屋而所顧,師永不來。乃云:欲作辭,告縣攝之帥,定尋自來,當由此。故有今告也。

十八日,夢大司命君問日:子欲仙。不答,實願仙。云:願仙,何,不學仙。云云。

二十三日,見洪先生云:此所問泛舟者,乃中嶽仙人干朴也,其前生經識陶某耳,非今生相識也,豈復來於此邪。去冬,有人姓顧名道度,從外江還。云於大雷,忽逢一人,乘小小鹿頸船,工劣容一人,從浪中來,直呼顧姓名,云:下都去,欲寄書與茅山陶隱居。隱居已與我欲助其功夫,以獻主,主正爾,見作書垂,當授與,忽云罷君會不往山,我尋自下云:此人自稱姓彭,顧至都匆匆往廣陵,欲宣此消息,而無方於華監問,過嗣真綰道士彊,文敬因疏寄具還如此,隱居唯聽其下,亦不以問周,周當是問彊說自私訪冥中,既如此告,便當不復自下。

二十五日,見定錄保命二君。保命日:年內多勞,扇削鬼神,三官中奏爾云多罪,吾已卻之,不宜三過如此。云云。伊蒙神真扶獎如此。不免=一官所奏,汎庸庸之徒邪,唯各宜如履薄冰耳。

二十六日,見周君云:葛衍之束,水已加八十一丈,南衡山西邊,頓崩為淵。云云。

二十八日,見徐君云:韓眾已復有事,今與鄧生往看之。云云。此詛不眾字惠期邪,眾亦云作霍林司命。歲夕夢見司命南真,南真見授一子,大如鵝卵,令瞰之。司命云:道未成,不得九轉之華,且食此,亦足明爾。云云。

右八條,閏月中事。六條云見,二條云夢。右從八月初至閏月末,几六月中合五十一條事。十六條云見, 十五條云夢,從九月二十九日來至此,並朱書大度色紙,並紙,黃書共一紙也。

丙申年正月二日,夢造小有天,見王君云:爾何遑遑於人間,名已定,勿虧頓於世路。云云。此王屋山清虛王君,為下教二十四真人之首也。

十日,見洪君范帥,云:明是戊寅,上玄治建,可戴屋。云:但宅不得其所。洪云:大象尚復無常,人生有何定邪,只此亦好。又及洞經事。云云其本欲取此日戴屋,而師不來。又小雨,遂不果。至丁亥日,方得戴耳。

十一日,見定錄保命桐相周君。周君云:爾不復骯真道耶,吾將去爾。子良未得答,定錄乃云:其心不然,正是身廢耳,紫陽試之邪。保命云:爾何意頓取人三百斛穀。子良答:不取。又云:見取何意頓取人三百斛穀。子良答:不取。又云:見取何云不取已爾,別當埤之餘,別自語所不能了。其此數旬中,為起屋事恆偉惶不作,恐身既廢,心亦是急,定錄訝之耳,取穀之事,了不聞,有此音適,計三百斛穀,是百三十斛米,平人六年食,恐以為食師以此米者,其從來為師使,本是衣食弟子,不應以此為責。伊云:不取。神證云:取兩不應妄。又云:別當埤之思。此答所不解。

十四夕,夢見許仙侯等五人,自共語。許云:自宅此宇,未足久便,已近二百許年。又聞一人答:兆劫尚復倏爾,此何足為遠。不知是誰許長史立山宅,應是晉穆帝永和中,至今一百六七十年耳。

十七夕,見定錄唐丞來,中君云:許侯近所言,亦深哉。唐丞論北臺事極多,非可書銘,北臺鄧都北帝臺。

二十四夕,見定錄君云:念真不密,穢氣無辯,自云研瑩之云云。

二十七日,見保命及洪君。洪君云:勿輕說人事。云云。此當有所試,不知是何耳。

右七條起,丙申年正月中事。四條云見,二條云夢。

三月三日,夢見洪先生云北斗事。云云。此復是司二星也,洪是授云,故屢屢言之。

七日,夢見定錄云:臨海燒山中,有仙人遊在人問,自號彭先生,實是鄭玄,字子陰,陸渾仙人也。朱交甫令其觀上人情及修道者,其尋或當來,先昨已往建安,臨海人書與道士鄒堯云:某人彭公在此,不堯得而插靜櫺,故人得見之。其人亟乘一刀一刀小船。而歌日:太霄何冥冥,靈真時下遊,命我囂塗除,採察雲中儔,世路多淫濁,真誠不可搜,促駕還陸嶺,人間無與酬。步行亦詠此,其若來,可不接之。其人形中人,面左邊有紫誌,著黃絹帽,多髯,而前齒缺是也。書此一條,獨委曲者,當是或欲,示後人也。燒山即赤水山,今亦屬永寧樂,或三縣共界,未知鄒堯是何處人,顯昭形服,如此便是可察,正恐伊知人識,更復改容耳。

九日,見趙丞云:比者情志,何甚索索。云云。

十四日,見定錄云:司命來月中旬當來,西宮束官人,亦並來,故逆示。云云。此當是云三月十八日事,見其此日亦有辭本存也。

二十日,夢見司命君,君見,令取青此一字章漫,永不可識也。以呈司命。司命云:此可耳,心未真也。當更研瑩,見景上期來云:二君今往龜山,聊過令知如此所見,意氣欲動,前與人戲過,致使時魅相侵,賴得高監相為,不爾幾致變。聞周在第中,忽輔痛恐是此意。高監不知誰,洞中不見此人也。又曰:裹屋人自稱不道士者,是北星鬼官所使,勿信之。以邪情亟惑人,壞人真氣,可急詣許,駕去已遠,不得久停,便去。周在都仍就王法明同住南庾第道士館中,在外屋宿,當是欲進諸木問事?故得此,告其還多有問木者,而都不說,此事實能慎密也。

二十五日,見唐趙一.一丞來云,還於舊居,便共覺蕭然,多論九轉事。云云并二君令告。云云。其是二+三日,還至山意殊不許遊行人問,九轉事無聞,一何可歎也。

右六條,二月中書。五條云見,一條云夢。

三月三日,見保命告勿食草之正心及餘事。云云。紫文仙忌云爾,止謂此一日耳。

八日,見趙丞云天下邪鬼之事,令慎之諸。云云。

二十九日,見保命云:勿犯霧露。云云。

右三條事,三月中事。並云見。

四月九日,見定錄云前疏文辭殊雅,但恐心不必然耳。云云。不見此辭本也。

十五日,見三丞及洪君來,云:欲下都邪,勿不復反山,諸人自共語,多不了。其于時,欲出都定下,果六月囗去耳。

右二條,四月中事。並云見。

五月九日,夢見司命定錄保命,及眾真並見,試以綠業事。云云,色不悅,又及應憂盜事,云當時相救。

十五日,夢到束宮,拜青君,見韓侯等。雖不面見青君,而傳驛意氣,大見憐愍,韓侯接對如常耳。如此說者,前韓眾便非惠期也。

二十九日,夢司命三君,云:前事遣赤城外衛軍十人相助,遂不能都,此字草漫,不可識也。亦得可可耳。不解此何,若是前所云,憂盜相救助者,則不應言,亦得可可也。于時實都得寂然也。

右三條,五月中事。並云從正月來至此見,並黃紙書大度細色紙,凡四紙半,前紙按年末朱書後。

六月十日,於道中眠,夢見范帥云:惡魅橫行,不可卒禁,勿輕慢之,雖無如人,何交爾不好。云云。周暫出都以此月九日曉,出山就津宿。十日早發爾夕,應在胡熟方山問,此月中還,近多溫病。

十九日,於第中,夢斷肉乃食鵝膏,未可解也。追檢此日,王法明文子在館宿,延陵嵇茂先亦入其多責,郭邑般果食中,必有鵝膏煎煮之也。

二十八日夕,夢見紫微遊行。云云

右三條,六月中事。一條云見,二條云夢。

七月一日,見洪先生云:八霞之表,已陳爾居處,束萊可不裝束,云云大多不可復載。,此中當說去留文會。

八日,復夢見韓侯,紫微,楊君,定錄等,多為論性命之致,因綠罪福之源,若疏此可三四紙許。不聞此,亦為殊恨也。

十七日,見保命趙丞,多論天地災橫之事,亦甚多不可記。此事理難當說。

二十三日,見眾真凡三十人,多論人治身之本,謝殃之法甚多。亦復論作九轉事。云云。此條不顯為恨最深。

右四條,七月中事。三條云見,一條云夢,從六月初來,共紙一大度白棧紙也。右從丙申年正月初至七月末,几七月,中合二十八條。十八條云見,十條云夢。

右從目錄,凡用墨朱黃三色書大度白及細紙,合十六番。八番白,八番色。并右從去乙未年五月二十三日初通,至今丙申年七月末,合一百九條。六十三條云見,四十六條百夢。從八月初至十月二十七日,捨世凡三月日,中文書記,不復顯出。尋入今年來,月月所記,自疏簡未知是,不復悉記,為時近致希邪。周紫陽記,《九真玉瀝丹方》。云輕於九轉,易於九轉,此別一紙,無日月。

九莖紫菌琅葛芝一斤。出南閩,句曲北亦有。

丹朱玉漿二斗。出南閩,此問亦有也。

右二物,細切芝,竟仍以玉漿一斗漬之一宿,埋陰垣之陽,去垣三寸,入土一尺,以白瓦器容四斗許盛,仍以瓦盤蓋之,蠟密封之上,土令厚二寸,以今日午時埋,至明日午時出之。持之南行,取己所住戶十二步,乃置眠林頭。按上至明日午時,又以銅器盛煎之,令火齊器底,勿令火豔出器邊也。得三沸,竟又內玉漿一斗,又加火高初五分許,可以蓬蒿為薪煎,令餘一斗灑滓乾之閉汁三日。三日竟開,視上當有紫光曜目,夜不用然燈,此即成矣。又以藥滓置木臼中,搗三百二十杵,紙裹令密。若以投水,水流即停。若封屋室,萬人不能開。若儷劫賊,合眾不能動。封山,山開,封人,人伏。若欲速登天,可併服之,即死矣。若欲且留世,當稍服之,盡亦仙矣。勿以分人,及令人知見也。唯可心知口服而已,若令人知,空失此藥也。

右此一方,無年月日,不知何時書,滿一白棧紙。謹正。此藥名既又云,唯可心知,便是難可思詳,已歷問同住人,大小咸云,不覺見垣內埋藥,亦不聞木臼搗聲,恐或別處作,不論耳。即云服之即死,故追以疑,雖見溫酒,亦或假以亂之耳言。

大凡四卷真本,書雜色,合六十五番,或真,或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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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剑?江湖?我穿越了?天,这竟是个玄幻世界!虽然洛子君有一丝丝惊讶但这一丝丝惊讶不到一秒就被她的激动给忽略了。怎么说呢,在现代她没人疼没人爱(孤儿),为了让自己感到自己还活着,从小就喜欢冒险,大学选择了考古系,则在大学毕业后选择了去盗墓,这刺激而又危险的"工作",谁知在一次盗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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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奶奶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她挑起眉头露出凶恶的笑:“你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她因为痛苦选择了离开,却发现自己迈进了另一个痛苦,她挣扎着要逃离这个魔咒但她的心却狠狠的烙下了疤。她只是个普通女生但被迫发出储备的力量登上顶界的高峰,另一个自己吞噬了她,一点点。她再一次被迫喝下了断魂水,她说重来一次她甘愿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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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化神州,光耀九歌,雷州少年,剑指苍天“白云之上,为我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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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情深在没遇到温暖之前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但从看到温暖第一眼开始他相信了。陆情深自从娶了温暖之后从前那个冷面陆boss瞬间变成了尧指柔,当然只是在温暖的面前,在温暖没出现之前从没想到居家好男人会与陆boss搭上边。温暖也没想到自己的生命里会出现一个叫陆情深的男人,把自己宠到骨子里都不嫌多的男人和能包容自己一切缺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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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有一点点野蛮,一点点漂亮,一点点可爱,外加一点点暴力……‘本公主不是好惹的!!’他冷漠却带有柔情:雪,如果你喜欢,只要你幸福就好。他痞笑着:我的小公主,不要哭。她调皮:雪,我永远支持你!不要忘了你还有我这个好朋友!她妖娆却不失气质:小哥哥永远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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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现代农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穿越到了古代。她,思维跳脱,有时有点小迷糊,他,腹黑、面瘫,却绝对专情,看她如何在古代闯出一片天,又如何吸引他的双眼,成为他的专宠。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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