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皇甫幽正美美地和她的三位老婆、银月、妍妍一起品尝她亲手做的晚饭,上官霏艳突然出现,一脚踹飞了门,超屋内喊:“死幽,怎么可以这样,做了好吃的都不叫上我,真偏心!”
皇甫幽一脸无奈地看着上官霏艳,说:“我可怜的门门啊,妈咪对不起你啊~艳,注意你的形象~~~”
“你少来,怎么赔偿我!”
“摆脱,我没叫你赔偿已经不错了,你居然好要我赔偿你?”她也太行了吧,她踹了我房的门,我还得赔偿她?
上官霏艳冲到皇甫幽身边,拉上她又回到门边,在她耳边轻声说:“幽,你老哥和小韩商量今晚要出去,不打算带我去,我猜是去妓院,你配我去抓奸,蒽?”
“真的?好吖,我上次还没训够那疯子,你去抓奸,我训人~~~”
“就这么说定了,不带他们。”
“蒽。”说着,皇甫幽朝室内撒了一把粉,其美名曰:迷香。然后拉着她的准嫂子,上街去了。
大街上,两位俊美的男子手里各拿着一把扇子,猥猥琐琐地跟在另两名俊美男子后面。
“他们啊会发现啊?”
“放心,你要相信我的易容技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好吧,诶!他们进去了!”
“蒽?艳菊楼?不是我开的。”
“那我们得小心点了。”
“蒽,跟上!”
皇甫冥和韩枫恩要了一间雅间,皇甫幽和上官霏艳要了他们旁边那间。
“这里还不错,跟我开的中等妓院能拼拼。”雅间里,皇甫幽一边打量着屋内装饰,一边说。
“中等?开来这妓院的老板有点本事。”
台上,老鸨用一般老鸨特有的声音说:“各位,今晚我们的花魁艳菊姑娘挑客人,老规矩,先作诗。”
“不是吧,还作诗?”
“艳,我看他们是冲这个艳菊来的。”
“是吗?作诗,我来。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艳真是的,怎么可以搬白居易的《咏菊》,冥听出来怎么办?还抓不抓奸了?
“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隔壁房间响起皇甫冥的声音。
“名种菊逾百,花开丽且妍。秋容圃外淡,春意眼前旋。造化功谁与?勤劳智自专。赏心邀客共,歌咏乐延年。”
“物性从来各一家,谁贪寒瘦厌年华?菊花白择风霜国,不是春光外菊花。”
没声音了,老鸨说:“好,那么请这四房的公子开始竞拍吧,起价五百两。”
“六百两。”
“七百两。”
“八百。”
“一千两。”
“两千。”
……
最后,艳菊被皇甫冥和韩枫恩以两万两拍下。皇甫幽跟上官霏艳说:“准备抓奸喽。”
上官霏艳激动地说:“蒽蒽!”死冥,竟敢背着我找女人,看我不弄死你,你个该死的花心大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