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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隆庆四年九月丙寅朔起前广西左布政使王宗沐为山东左布政使

升广东按察司佥事杨芷为福建布政司左参议

录宁夏延绥二镇平虏城镇夷墎等处功升赏官军牛堂等八十四人

丁卯

升云南按察司副使朱奎为辽东苑马寺卿兼山东按察司佥事 诏复浙江为事官刘显署都督佥事总兵如故

罢昌国把总唐钟下御史问以巡抚都御史谷中虗举劾也

巡按狭西御史王君赏勘上延绥高家堡守口墩等处获功阵亡官军赵旺等三十一人榆林边外单树儿梁捣巢有功官军季朝等二十九人升赏如例

戊寅

以广西用兵免布政司左布政使宾州知州及古田灵川融县贵县永康各县官朝觐

兵部覆摠督狭西三边总督御史王之诰奏靖虏地方倚河为固而虏酋宾免部落率能浮渡突犯非重兵不可弹压宜裁守备而增设参将一员即以守备之兵及北路游兵三千人属之仍与兰靖参将画地而守兰靖参将宜专守兰州靖虏参将宜专守靖虏有警则互相策应从之

录州义城大靖堡等处斩获功升赏官军陈宜谅等五十七人

己巳 孝恭章皇后忌辰 奉先殿行祭礼

遣忻城伯赵祖征祭 景陵

改南京吏部尚书吴岳为南京兵部尚书参赞机务寻以病乞致仕许之

升湖广承天府知府何子寿为江西按察司副使整饬饶州兵备

录浙江宁台温靳获倭寇功升授官军高廷举等一十六人

庚子 命广东都司佥事署都指挥佥事晏秋元充肇庆游击将军 命浙江军门标下游击将军吴良知充将分守温处

先是广东提举司副提举黄屏臣颇以才能为抚官所信任然性颇倾险众咸恶之广州知府戴科乘屏臣出遣人搜获其资得五百余金以为贪欲捕治之请于巡按御史杨标属按察司诘状屏臣穷蹙自尽标以诘科科对不逊标怒令反按察司狱词<锍-釒>奏屏臣廉能科挟私诬陷及广州推官王任重等俱附科恶宜究治 诏下巡按御史逮问以闻

辛未

先是原任刑部主事唐枢在 先朝以大狱得罪故吏科都给事中王俊民以议大礼得罪 上登极诏录建言诸臣枢得复职调俊民赠官荫子至是浙江抚臣谷中虗以枢老请加秩致仕而俊民孙秉礼适到部承荫掌吏部大学士高拱以为非宜上<锍-釒>曰我朝规模宏远君臣之义极严父子之恩至笃以此号令天下所以治道迈隆古而陋近代迨我 先帝以圣神御极骏烈鸿猷昭揭宇宙 皇上嗣位志隆继述所谓不改父之政其本心也而当时议事之臣不以忠孝事君务行私臆乃假托诏旨凡 先帝所去大礼大狱得罪诸臣悉起用之不次起擢立至公卿其死者悉有赠荫大夫礼 先帝亲定所以立万世君臣父子之极也 献皇尊号已正明伦大典颁示天下久矣今议礼得罪者悉从褒显将使 献皇在庙之灵何以为享 先帝在天之灵何以为心 皇上岁时祭献何以对越 二圣则岂非欺误之甚者乎至于大狱及建言得罪诸臣岂无一人当其罪者乃不论有罪无罪贤与不肖但 先帝所去悉褒显之则无乃以讐视 先帝欤武王反商政亦不过释箕子囚封比干墓加意贤者而已未闻于商家所弃之人尽用之也今 上亲 先帝之子议事者固 先帝之遣臣乃明于 上前所为如此是自悖君臣之义而伤 主上父子之恩非所为训于天下也臣每私心痛恨至于流涕自臣掌部事以来此等陈乞悉停革不行今又有唐枢王俊民之事此谊不明如枢辈得褒显者甚多因不必言臣独痛夫人臣归过 先帝及其所为以行己之私臆既多时矣宜亦有明之者而今当事之臣尚公然为之不觉其悖傍观者亦漫然视之不以为非岂天理果泯人心果死欤若始终无人一破其说恐天下之人直以悖逆为当然矣经地义沦斁日深无父无君之事将由此起则何以为国也弘治初御史彭程巡视光禄上言成化闲滥费太多 孝皇盛怒以为扬 先帝之过论大不敬斩后得免死充军夫彭程所坐特一言耳视今日之事何如哉愿下阁臣议务明 皇上继述本心与今日群臣所以仰体 圣心而敬承 先帝者当何如为是并往日所行之非明白谕告天下以醒久迷之人心以开久涂之耳目自后敢有务行已私过 先帝者皆以大不敬论如此则父子之道正而 皇上之大孝永垂于万代君臣之道正而 皇上之大法永照于万方致理之原实在于此<锍-釒>入 上曰大礼断自 皇孝可垂万世谏者本属有罪其他建言被谴亦岂皆无罪者乃今不加甄别尽尽恤录何以仰慰在天之灵览卿奏其见忠悃诸陈乞并罢吏部仍通行晓谕自后有借倒市恩归过 先帝者重论不宥

御史赵可怀言五城掌印兵马宜取正途科贡年壮有志行者授之职检验死伤理盗贼利名而一切走奔琐务则属副兵马各上官接遇之礼及升转之格视两京知县如不职者听巡城御史不时紏劾仍俟五年大察各城御史交代时第具考语送部以备查考曲阜县知县不择贤能概除世职于事体非宜兖州府距县仅三十里清军同知职务颇简不若付以曲阜使莅其土曲阜知县第支俸给专管林庙而县事毋有所与有缺则抚按公举一人送部铨补吏部覆议从之

录大同镇威宁海等处斩虏功升赏官军徐世臣等五十九人

壬申

兵部覆御史傅孟春

一议赏边以侦虏情谓将官寄耳目之于边哨必罚赏明则传报审而我可为备宜营一籍有以虏情告者輙记之使其言验因而成功则不靳爵赏否则罚无赦

一议体边将以鼓士气谓边将遇虏入境輙自以坐法无复斗志以故虏益猖獗后有入犯信地者始责之拒战以收桑榆之功事定且赏不能然后置之于法

一议饬有司以固疆圉谓边方一切征缮之事皆有司所当修举宜令巡按御史综核名实<锍-釒>名具闻以凭陟降

一议责收歛以固民财谓地方有警宜令所司诫居民先期收避坚壁清野以待之

一议趣趣援兵以资策应谓属者东西虏警甚急宜预调保辽入援兵马亟赴密云等处防剿

一议选卫职以资任使谓各卫所指挥千百户宜令兵备官慎选教练他日之用

一议购虏百以振军威谓重赏所以劝死士宜悬频年议准赏格谕众闻知以作其敌忾之气 诏皆从之

御史张守约追论故掌锦衣卫事都督陆炳当 先帝时结纳严世蕃窃弄威权播恶流毒其罪有十世蕃既以就戮而炳乃得保首领以当厚遗子侄宜追戮炳尸逮治其子绎侄绪家人佐籍其家<锍-釒>上诏锦衣卫捕绎绪佐送法司问并逮<锍-釒>内诸有多者于是炳故怨家多诸阙陈诉狱既具刑部乃上言炳心怀悖逆连结权重睚此杀人颠越取偿擅侵威里搜匿守财庄房田地岁入万计珠宝金土动至数千信王法所不容人心所共愤绎绪踵习余虐益肆猖狂隐世蕃之赃匿严绍庭于家狡猾不道绎绪宜禠职炳宜会三法司问议开棺戮尸削夺官爵籍没其产追赃还官诸<锍-釒>内有名者如炳第太常寺卿炜宜革职恶党支琮等五人宜永远戍边陆显等八人宜徒杖得旨炳负国擅权播弄威福戕害无辜本当戮尸尽法第身故既久姑削其官职追夺诰命绎绪炜俱革职发原籍为民余如拟资产赃物如数籍入绍庭发口外为民佐边卫永远充军

侍郎翁大立言今淮河自泰山庙至七里沟淤千余里而水从朱家沟傍出至清河县河南镇以合于黄河闻者无不骇异然臣以为宜开新庄闸以通回船复平江时故道则淮河可以为无虑臣所患独在黄河睢宿之间迁徙未知所定泗州 陵寝甚有可虞臣请浚古睢河繇宿迁历宿州出徐州小浮桥以洩徐吕二洪之水又规复清河鱼沟分河一道以下草湾免冲射之患南北运道庶几可保都给事中龙光亦请下所司勘议或寻复故道或分洩二洪及仿先年置铺设夫开沟建闸之法以为久计工部覆行新任都御史潘季驯如议区画从之

癸酉 诏加广西横州知州郑国臣正五品服俸修仁县知县唐执中从五品服俸以抚按官奏请久任故也

以狭西大水命州县发仓廪赈济视被灾多寡蠲税有差仍免临巩二府各州县正官朝觐

甲戌

免百官重阳节宴

河决邳州自睢宁白浪浅至宿迁小河口淤一百八十里运船千余艘不得进侍郎翁大立言迩来黄河之患不在河南山东丰沛而专在徐邳故先欲开泇口河以远河势开萧县河以杀河流者正为浮沙拥聚河面增高为异日虑耳今秋水游正横溢为灾臣以为权宜之计在弃故道而就新冲经久之策在开泇河以避淤水议无出此两者惟 上决择于是都给事中龙光御史孙裔兴等皆以为言请罚治河道诸臣责以后效今及时<锍-釒>塞以通漕舟工部覆奏往时黄河自刘大夏设官布夫而河南之患息自嘉靖初曹单筑长堤而山东之患息自近来改成新河而豊沛之患息非河自顺轨由人力胜也今自不能引他水以济漕而新冲之渠卒未可就筑塞决口曩时房村方略则故道宜可通至如泇口之议虽工费不赀而一劳永逸比岁岁<锍-釒>凿费亦自省宜令大立躬自相度条其利害以闻其管河官员俱令戴罪任事俟河通奏请 上是之

先是土鲁番马黑麻新立为王遣使谢恩求贡而其兄弟琐非速坛虎来失速坛阿卜枚囗育亦速坛亦各遣使援例以请款阙待命久之未报督抚官议许例外增加夷使四人礼部覆言琐非等所请本令甲不载而远人效顺难以终绝若一姓而四遣正使又于礼不可宜权令琐非等各附一使于马黑麻为随从之数以羁縻后勿为例附近诸夷亦不得援琐非等例从之

丙子

辽东抚按官奏本镇岁荒饷匮山东布政盐运二司永平府积逋民运税银至二十七万有奇乞选廉干部臣专敕催督克期角囗羊纳此后请比宣大完粮分数有司官俱听抚臣查参著之令甲庶责成专而逋负自少又被灾屯田乞视轻重每亩蠲税五分以示宽恤户部覆议报可

丁丑

升太仆寺卿姚一元为顺天府府尹

升江西布政司左参议冯敏功为山东按察司副使整饬徐州等处兵备

戊寅

以霜降节遣武安侯郑昆彭城伯张溶武进伯朱承勋宣城伯卫国本分祭 长陵 献陵 景陵 裕陵 茂陵 泰陵 康陵 永陵泰宁侯陈良弼祭 景皇帝陵寝固安伯陈景行祭 孝懿皇后中官祭 恭让章皇后及废后吴氏武平伯陈大策祭 哀冲庄敬二太子各陵园

国子监祭酒孙铤升为南京礼部右侍郎南京大理寺卿刘悫为南京工部右侍郎

御史李学诗条陈两淮盐法便宜一让复大盐旧例谓两淮近改小盐每引少收六十五斤而二岁中消引反少三十余万盖灶户余盐鬻于私贩私贩盛则正课愈拥请仍旧每引以五百五十斤为率淮南纳余盐七钱淮北五钱一厘二毫淮南岁掣八单每单八万五千引淮北四单每单五万五千引其内商分拨边商引目悉依原题三等价银则例一议罢官买余盐谓近议收买余盐以壮私贩立法虽善其势难行盖割没余银抵数角囗羊京即欲收买价将安出其难一也钱入灶丁不免妄用侵克抵换宁保必无其难二也销其报部另封别贮事体繁琐交易不常其难三也远载费时领价迟久抑勒亏减莫能控诉其难四也往时收买输少价多无论远近忻然辐辏今常价外止增三分负载盘费尚且不足其难五也请罢其令但严加访验若总催与吏为市虗出通关及商外赴场违限者如法重治则虽不必收买而私贩自寡矣一议处淮扬食盐谓近将二郡官盐停革即以所买余盐给票市卖今余盐之议难行遂今数十万户明食私盐无禁非法也请令欲贩二郡官盐者赴司买引免纳余银即与起掣则一岁多销边引六万六千二百道而于六十万金之课未尝少减其法甚便户部覆奏官盐仍令止余兼纳他皆如学诗言从之

己卯

升南京户部贵州司郎中陈耀文为江西布政司左参议

御史李学诗又言两淮盐法自常股存积一时开中又额外倍增工本引目盐法始壅后虽停止工本引目渐减而积滞已久卒难<锍-釒>通故欲流壅滞在消堆盐欲消堆盐在减边引今淮南积下堆盐三十三单凡三百四十六万九千引淮北积下堆盐十五单凡八十五万二千八十引即常股存积全不开中大约四年而后可尽 皇上抚恤商人之困特允部议专开常股暂停存积且节缩内帑恒数以抵边饷内外私相庆幸以为盐法自此可通令行之一年复令开中臣恐引目仍增堆积仍滞纵使刘晏复出其何能为况内库岁进八十万数不为少若加意撙节严禁侵冒亦自足用何不暂宽数年以借供边使盐法一为之<锍-釒>通乎假令盐法通行边储充实兵强虏遁内帑何患无财若任其法之大坏不为整理将来报中无人输挽一旦戎马交驰粮刍莫办即烦朝廷区处恐亦晚矣户部请从其议不允

庚辰 命总督狭西标下游击将军署都指挥佥事石玉充靖虏参将浙江都司佥书署都指挥佥事充本省军门标下游击将军

辛巳

吏科都给事中光懋<锍-釒>陈饬治吏六事一禁止陈乞亦近来陈乞纷然非述讲读则叙军功不明功伐则辨心迹虽屡经参寝而来者不止请后陈乞不由抚按者一切寝阁如再渎奏及背理违法者量惩一二以儆其余二甄别举废弃令抚按于循例举劾之中率为广收废弃为常例而过时衰惫偾事退休者往往有之自今宜慎重即得其人开举一二亦不为少即所举边才无采虗名狥私意以重坏边镇三优用边臣言南北兵备诸臣当使内外践更以均劳逸诸边郡邑卓异有功者擢以不次其志气行能与他方相宜者增秩加禄迨于政成行取升任必先内地以示优异四简拔下僚言自今举贡纳例下及吏员但取年力精强才识振拔者各抚按官勘其实绩举劾之外闲一类奏听该部量才授任五酌议久任言近议有司贤能者加服俸增秩久任其法固善然亦有不便者乎宁无事众官有迁转之望而独株守一方势不便也推官知县方图取选一加服色而前途阻塞人情不便也臣愚以为在边方得民者后有超选之望即加服色可也其余内地循例推转则不以加府州及僚佐有政绩可加者必欲久其任而加服色可也其余推官知县存荐剡以待取选则不必加六慎重更调言近来更调太繁往来道路递送骚扰人无固志自后守令果不相宜势不容不更者乃听抚按议请该部酌议毋辙更调以滋前毙惟边方危急处乃许量行吏部覆如议从之

壬午

改应天巡抚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朱大器为大理寺卿

以湖广黄州德安荆州岳州承天武昌都郡县阜灾 命蠲今年税粮有差其黄陂孝感公安石首华容景陵被灾最重者令起连南粮改折其半仍发赃赎银及仓粮赈之从抚臣奏也

以水灾免直隶保定大名广平真定河闲秋粮有差先是宣大总督王崇古报称虏酋欲分道入寇内外綦严既虏觇知我有备而俺答黄台吉父子相与谋义不合乃皆引去京师角囗羊严 命协理兵部事吏部右侍郎靳学颜督饷户部左侍郎戴才各回部管事

癸未

南京户部尚书致仕孙应奎卒赐祭葬如例应奎河南洛阳人正德辛巳进士初授章丘知县徽拜给事中嘉靖十年以言事忤旨两系诏狱即得释旋以大计论台臣不法谪高平县丞稍迁兵部员外郎历升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巡抚顺天左副都御史协理院事户部右侍郎提督仓场本部尚书被论改南京工部寻改户部引年乞致仕卒

虏二百余骑入大同镇之蒿沟老营堡副总兵钱拣帅骑兵千三百赴之至长林谍者言虏少拣留军长林率轻骑三百前斗至白道沟伏发拣及坐营指挥张汝绍把总乔文奎死之土卒死者六十余朝审重囚矜疑宥死发戍者四十七人释者九人调询者七十五人

刑科都给事中舒化等言系囚之数几至五百一曰谳审势不能周宜分约二曰故事处决俱以申酉时顷者每至夜深非与众共弃之义今宜于三复奏特即给发驾帖缚囚诘旦押至市曹待命曰行刑刑部覆奏从之

甲申

录鹻场孤山二堡斩虏功升授官旗王九官等二十四人如例

乙酉

以水灾免徐州高邮兴化宝应山阳清河桃源宿迁睢宁东安十州县正官朝觐

以广东寇乱免惠潮琼高四府新会归善博罗潮阳新兴五县各正官和平兴宁长宁永安四县各首领及琼州府同知朝觐

以宣大等镇官兵赴援劳古 诏兵部发银一万两于军门犒赏先是以虏警调各镇兵策应已而虏不果入总督王崇古请量赏之以鼓士气故有是命

丙戌

户部覆御史唐炼条上漕运事宜请令江西湖广浙江各布政司管粮参议一员督运船赴瓜仪与漕运委官交代后期者罚治降黜运军数少令司道府卫于正丁舍余屯操中佥补修船责成工部分司清河催督宜专剿徐州兵备副使限四月终过洪入问漕司比过淮例一体奏报 上命悉如议行

南京兵部尚书吴岳卒 赐祭葬如例岳山东汶上人嘉靖壬辰进士初授户部主事历员外郎中升庐州知府移保定擢山西按察司副使累升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巡抚保定移疾请告者十余年起家副都御史巡抚贵州寻协理院事吏部左右侍郎南京吏礼兵部尚书以考满如京师师过家病卒岳居官清介而质直简易有古风士论重之

丁亥

升吏部左侍郎王本固为南京吏部尚书升司经局洗马马自强为国子祭酒

命提督操江兼管巡江南京都察院右佥都御史陈道基以原官总理粮储提督军务巡抚应天等处

命岁给周府故奉国将军觐覮淑人张氏养赡米五十石 诏祀故太子少保礼部尚书兼翰林院学士欧阳德子卿时江西抚按官言德文章行业为世所重其门人后学相与祠而祀之宜诏有司岁时举祀以重人望礼部覆议 上特允之

罢山西西路参将张铎以三关游击将军刘滋代之升神池堡守备指挥佥事张世臣为署都指挥佥事代滋从总督王崇古荐效也

戊子

虏酋黄台吉卜言兀等犯辽东锦州大朦堡总兵官王治道率所部四千人赴援巡抚都御史李秋适行部驻义州虏猝至遣人驰告治道即日山海关兼程驰归会秋于锦州请出战秋曰千里趋利兵家忌之将军其少休质明锦义参将郎得功东谒治道庭数之曰汝诚人也新开府至汝拥卒不战见谓为怯愧死矣得功素骁将温甚不谢而出遽挟木囗槊上马逐虏治道亦起上马一军不知所之独十余骑从虏佯遁至流水堡伏兵齐家山待之治道等入伏中殊死战虏初拟大军且至稍却既知其无援遂围之后军不至矢且尽得功闻炮声曰大军宜不远可溃围出乃令一骑前治道次之得功殿出围数重前马蹶治道马亦蹶得功下马扶治道虏追射之两将俱死卒脱还者三人而已

录大同边外红花林等处斩虏功升赏官军刘缙国等一十一人

辛卯

掌吏部事大学高拱言近者审录重囚阅方士王金陶世恩陶仿申世文刘文彬高守忠等狱词不觉隐动流涕曰 先帝受诬一何至此哉古之人君有殒于非命不得正其终者其名至为不美盖实有其事而不容掩故有以流传而取言囗几于后也以我 先帝聪明睿智事无大小悉洞烛其彻至于保爱 圣体尤极详慎即用大医院一剂亦必有御札与辅臣商确安肯不问可否轻服方士之药又安有既服受伤不言又复服之之理 陛下所明知也 先帝临御四十五年享年六十寿考令终盖自古所罕有者末年抱病往岁从容上宾曾无暴遽此亦天下所共知也今乃曰金等妄进药物送损 圣体比金等子杀父律谓 先帝是金等所害 皇天后土在上然耶否议事者不知其意何所为乃假 先帝为诬以不得正终其将谓 先帝为何如且 陛下以父子之间而明于 陛下前诬 先帝以不得正终其将谓 陛下为何如今罪招中明开 先帝为人所害是何事体每岁审录大廷之上明说 先帝为人所害是何语言凡在臣民皆不忍闻久怀痛愤九重高远此等情状何由得知臣如不言其谁为 陛下言者若不亟明其事恐天下后世信以为真卒使 先帝抱不白之冤于天上留不美之名于人闲则天地古今之变无有大于此者而 陛下亦何如为情也伏望敕下法司会同多官从公再讯务见的确然后涣发 纶音明其事于天下宣付史馆明其事于人闲后世使皆知 先帝以正终更无他说则不惟仰慰 先帝在天之灵而 陛下为亲昭雪亦可以明父子之恩臣等为君昭雪亦可以尽君臣之义万代瞻仰在此本也至于金等恶孽滔天自有当诛之罪只宜以本等罪名诛之万死何足惜哉 上曰兹事重情大法司具会同多官讯实以闻于是刑部会府部大臣及锦衣卫科道官于承天门外鞫之尽反佥等狱词言金等狱词言金等进药无事实前所坐悉妄第他罪恶尚多不当轻纵请更下法司改傅正律 上曰我 皇考圣神睿智荷天笃佑寿考正终享国享年乃自古帝王所罕及者何尝轻用方药却乃委罪于人兹事既会鞫明白其宣付史馆纪录垂示万世金等既有别罪依拟更论具奏已而刑部尚书葛守礼等奏金仿文彬世恩守忠习放陶仲父术左道惑人世文称习兵书亦非正术俱应为从论苐世文未冒升赏守忠入京未久稍宜末减发原籍为民金仿世恩文彬可编至口外所流妻子应赦归诏如议于是吏科给事中赵奋言 先帝寿考令终固不以方士贻戚然金等以符咒邪术夤缘于进荧惑 万乘之主罪亦宜诛今法司诸臣以辅臣请为昭雪 先帝之故遂致弗诛概从宽宥夫罪有首而后有从金等俱为从又孰为首耶将以陶仲文为首必仲文同时伏诛而后可今其人已得死牖下矣为首之罪果将谁属乎既无首又何为从是辅臣所为隐恸欲白 先帝之冤者而法司直以为金等角囗羊脱之地也法司为天下持平昔则一主于入而不思为 先帝之地今则一主于出而不恤乎后世之讯法吏若此 陛下何赖哉臣请敕法司更将金等重拟务使罪当其请庶几上足以慰 先帝在天之灵下足以照朝廷法典之正<锍-釒>入报闻

壬辰

升翰林院侍读陶大临为南京翰林院侍读学士掌本院事

升狭西苑马寺卿侯东来为狭西按察司副使

癸巳

录甘肃镇死事夜不收胡九儿等五十五人狭西古城墩处死事官军王成等八人各升授其子一级

甲午

复除南京吏科给事中张崇伦于南京礼科

总督狭西三边右都御史王之诰等议以榆林险远一道不能兼制请分东中二路添设副使或佥事一员驻神木堡各管理兵粮兼分巡其神木参将及高家堡守备相更驻劄而革神木操守指挥从之户部请以京师仓场草粮折色有司仍角囗羊山东河南两道若顺天永平保定河间者则附纳山东道真定顺德广平大名者则附纳河南道以督粮事宜特敕参议遵行或商价偶缺借支库银责令岁终抵还民运未完不得回任从之 诏复京营旧制自京营改六提督法令不一人人持意见择便利旬月不决兵科都给事中温纯言京营之弊其失在不择将而添将不增军而增官不讲制练而讲营制 陛下奈何以一辅臣故而用三大将以一勋臣故而用三侯伯又以三侯伯故而用三文臣假令此六人尽才且贤惟一心犹惧有十羊九牧之患况一分兵马輙起异同不惟文武不相能即文惟臣中亦自相矛盾矣千把总受参游令焂为四付将之令至又焂焉而文提督之令至又焂焉而武提督之令至多指乱混多言乱听居常犹忌之以之临敌蔑不败矣各卫所官军杂置三营中则有功利则以一官往来六提督之门其费可知也且三营各二副将将各领兵五枝不可谓分乎分矣得其人则合之为三大营分之为六副将又合之为一总督一协理盖租用 先帝之制而诸副将之分属统领者又适当辅分制之议夫谁曰不可故臣等以为文武大统帅则莫如复 先帝制便其诸副将参游等官仍从旧议分统但今日之患非练兵之难而得将难乃者营将类多选愞与之谈攻守事则口噤莫为应不是虑而曰建议曰添参曰取中旨如儿戏然其于兵政仍所禆哉惟 上饬各司详议毋拘成说无拘私见修 先帝之法慎择副将责以绩兵事宜转弱为强寔在于此巡视京营御史王友慰亦极言新制不便<锍-釒>下兵部议覆如纯等言谓仍用武臣人一摠督文臣一人协理其副将参游分统皆如纯等近议 上报允乃罢六提督更推摠督协理大臣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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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个人得到圣杯时,那个人会许愿。主角得到圣杯后,就只能当作酒杯使用。当一个人领悟第九感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时,主角则是继续领悟十三感的奥义。当一个得到无上至宝,而感到骄傲时主角正在选择用什么超越混沌的宝具做狼牙棒。当一个人建立一个超级势力而感到骄傲时,主角开创全宇宙后创建了圣界,然后自己去其它时空游玩交给十二个守护神管理,而圣界里面的炮灰随便一个都可以摧毁一个宇宙。
  • 神鼎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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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事变幻,沧海桑田。人间之道,你懂了多少?生是虚幻,死是虚幻,一切皆太虚。以为改变了世界,其实是世界改变了你;以为消灭了虚妄,其实,消灭的只是另一个你。世间本就是彼此相对,善是由你,而恶亦由你。是追求完美的极乐地,还是愿意在这繁复的世界将一切苦难甘甜经历?身负神鼎的陈衍秋,和自己的朋友兄弟,在探寻真善美、保卫故土的旅程中将经历怎样的磨难和奇遇?那步步为营的幕后黑手又有怎样的野心?一鼎定天下,最后的最后,是完满,还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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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回大唐。最后却只是一场梦,却不愿意醒来。付出一切只为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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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想称霸天下到底需要什么?是修为?是仁爱?是智勇?是残忍无情还是尔虞我诈?命运的齿轮不停的推动着两个少年,从陌路到兄弟,再从兄弟到仇人。这大陆生灵涂炭,厮杀争斗永无止境,多少英雄豪杰最后都被历史的洪流淹没。这对兄弟,你们能否逆天而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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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口口声声说着“奉献于民”,私底下却横征暴敛、随时准备逃逸国外的大部分官员们,哄抬物价,生活淫靡的贵族们,以及那只为皇位和奢侈的生活殚精竭虑的皇室成员,吴非已经忍无可忍了,在最后的战役之前先刮起一阵裹挟着黑雾的腥风血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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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场劫难过后,地球已再无修道人,曾经的修士都去往何处了呢?在意外下接触到道法的主角,在女朋友失踪后,狂疯地踏遍世界只为寻找恋人,却在意外发现了仙魔的去向,同时也发现又一场道劫正在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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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成为霸主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套路....一环又一环,重重叠叠,反反复复。PS:不要在意标签...认真标签你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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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借个吻咯!”他痞痞的对她说道“你怎么不说借顿打啊?”她不甘示弱的回答“吻都吻了,那要不我还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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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世界中的另一个地方。传言九爷和君少是同性恋,曾经有人爆出牵手逛街,餐厅约会,亲吻的照片。更是惹得一大堆姑娘芳心碎了一地。某天突然出现了个孩子,和九爷和君少都有关系。“爸,妈叫你去完成工作。”九爷一脸恶寒。“妈,爸叫你去伺候他。”某人挑挑眉,“叫她等我。”“爸,你干嘛打我。”“我才是你妈,你爸在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