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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白中令知人

白中令讳文珂,河东辽州人。由军职积劳至藩方马步都校遥郡,后为辽州刺史、代州刺史。在代州日,值汉祖授北京留守,河东节度使,代属郡也。中令长子曰廷诲,时为衙内指挥使,每日以事干郡政。汉祖闻之,怒其失教,遂奏之,罢郡。白以属郡路由并州,遂诣府参谒。汉祖见之,覩其仪貌敦厚,举止闲雅,访以时事,对答有条贯,皆中肯要。汉祖由是大喜,屡开筵宴,命宾客尽欢而罢。时汉祖已奏乞除一人北京副留守,未报,汉祖因奏公乞就除副留守,朝廷可之。除书既下,中令日接汉祖从容。会晋末,胡寇猾夏,汉祖有扫除天下之志,奇谋密画,中令之力居多,遂成攀鳞之遇焉。中令,汉祖建义,授河中府节使。汉祖即大位,改授天平军。未久,移授陕府,属蒲、岐、雍三州连叛,授河中府招讨之命,兼知府行事。周大祖时,为枢密使,命总戎律,督三路攻取之政。中令在北京日,素与周祖亲洽,周太祖屡召中令,咨询戎事。三叛平,周祖德之。师旋,与同来。时西京留守王相守恩为左右所惑,大纳贿赂,众口諠哗。周祖即日移牒中令,权守宫钥,替王相。归第密奏之,汉少主遂下制除西京留守、大尹事兼中书令。周祖即大位数年,公求入觐,恳乞致政。周祖敦喻颇切,中令辞以年老,坚请不已,遂许之,授太子大师致仕。许归洛下颐养,赐以肩舆、鸠仗,命宰臣备祖筵于板桥饯之,咸谓公上继二疎之迹,千载之下,一人而巳。公仗钺之后,宣差昝相居润充都押衙,与公之肘腋牛从福为校练使,常预心腹之寄。屡以昝相有识略,密言于周祖,后渐用之,骤至显位。使相尝判开封府焉,赠王爵。沈中令讳伦,常客于白中令门下。昝相既显,白中令使人密以沉相名姓荐之,昝相遂称荐于太祖皇帝。时太祖潜龙,握天下兵柄,留沉相门下,遂成鱼水云龙之契焉。太祖常告时宰,恳为沉中令乞一出身,时宰以无例拒之。太祖登极,召见沉相,未除官,先赐绯袍牙笏,数日称赐绯人。时宰相执,尚欲取旨除散官,何见之晚耶?及中书取进止,上曰:「合与何官?」中书见上颜色,遽曰:「欲除京官。」上不答。中书再欲除升朝官,上曰:「除何官?」中书相顾未奏,上曰:「且与除郎中。」遂除户部郎中。时宰尚欲置之散地,差监关市于维扬,相次拜给事中。有事西蜀,差充转运使,饷馈飞挽无阙,以清白律身。蜀平师旋,无财色所惑者,中令与曹济阳二人而已。大祖识中令远略深识,寡言沉静,遂大用焉。二公之贵达,亦由中令之知人乎。中令既殁,余熟其门。余布衣,受中令见知,详其事,遂记之。

张大监正直

赠大监张公讳灿,本农家,年三十余,未知书。忽有同里举人相过,即公之姻表尔。因问曰:「某可学乎?」举人曰:「岂有年长立矣,尚未识一字,安可更从学乎?」张公不悦,愤志欲寻师从学。张公所居,直南一二里临官路,有店数十户。一日,有儒士过之,暂憩于店中,张公前揖拜之。儒士起,答拜,坐与语。张公颇恭恪,问儒士曰:「某年长,以恨未尝知书。志欲从师受业,可乎?」儒士曰:「观子志性,苟能勤苦读书,十年必有成。」张公曰:「昼夜不息,五年可乎?」懦士惊喜曰:「若如此有志,何忧不成!」再三劝勉之。公拜谢之,乞为弟子,延请归庄,具馔食,留之数宿。泣告其父母,乞五年假,愿随此儒士出入读书。父虽田家,素长者,闻子言切,遂许之。与儒士偕往,五年不知信耗,父母忧之。一旦归,已儒服矣。盖昼夜勤苦,能通大小经,皆精圣人阃奥,尤善书札,有体法。又数年,善词赋诗篇,乡党推伏,四远称之,遂成通儒焉。晚居绛台,同人日造其门,声价藉甚。会绛州牧长纪纲中,多私受富人赂遗,挠其狱市者,郡人苦之。郡主亦知之,未能去。适有郡长故人衔命过其郡者,客亦闻之,郡长与过客密谋之,且惧朝廷知之。过客曰:「莫如请一正直人居宾席,即郡事必治,公之左右亦悛改矣。」郡长屡访之,未得其人。或有言大监之名者,郡主曰:「闻之久矣。」即以简牒、衣物、鞍马请之。大监但以书启致谢,托以读书因患肺疾,惧不任事为辞。郡主讶之曰:「张秀才贫乏如是,某已简牒、服玩、鞍马请之,礼亦厚矣。忽尔见拒托疾,必有所谓。」命亲识私诘之,大监曰:「郡主真良牧,但左右非才,玷污之尔。某若受其请,欲求尽去左右之不良者,虑不能行,且忧反为此辈所卖,则某之道不行必矣。」郡主闻之,愈更嗟赏,使谓之曰:「秀才但受礼命,某皆可行之。」寻奏署绛州防御推官,朝廷可其奏。向来所为别本作「谓」。不法者,尽逐之,杜绝请托,狱讼无私,行之期年,翕然称治。明宗知之,就转防御判官,盖瀛王冯令公谙其操履尔。至汉祖既即位之初,为上党戎判。汉祖在北京时,大聚甲兵,禁牛皮不得私货易别本作「不得私卖」。及民间盗用之。如有牛死,实时官纳其皮,其有犯者甚众。及即大位,三司举行请禁天下牛皮,其立法与河东时同,天下苦之。会上党民犯牛皮者二十余人,狱成,罪俱当死。大监时为判官,独执曰:「主上钦明,三司不合如此起请,二十来人死尚闲,况天下犯者皆衔冤而死乎?且主上在河东大聚甲兵,须藉牛皮,严禁之可也;今为天下君,何少牛皮,立法至于此乎?」遂封奏之。时三司使方用事,执政之地除冯瀛王外,皆恶之,曰:「岂有州郡使敢非朝廷诏敕!」力言于汉祖,汉祖亦怒,曰:「昭义一判官是何人,为作敢如是?」其犯牛皮者,依敕俱死。大监以其非毁诏敕,亦死。敕未下,独瀛王非时请见。汉祖出,瀛王曰:「陛下在河东时,断牛皮可也;今既有天下,牛皮不合禁。陛下赤子枉杀之,亦足为陛下惜。昭义判官以卑位食陛下禄,居陛下官,不惜躯命,敢执而奏之,可赏不可杀。臣当辅弼之任,使此敕枉害天下人性命,臣不能早奏,使陛下正之,臣罪当诛。」稽首再拜。又曰:「张灿不合加罪,望宽敕赦之。」汉祖久之曰:「已行之矣。」冯瀛王曰:「敕未下。」汉祖遽曰:「与赦之。」冯曰:「欲勒停,可乎?」上曰:「可。」由是改其敕,记其略曰:「三司邦计,国法攸依。张灿体事未明,执理乖当,宜停见职。犯皮者贷命放之。」大监听命元本作「厅敕」,疑误。今从别本,作「听命」。拜讫,闻敕云「执理乖当」,尚曰:「中书自不能执,若一一教外道判官执,则焉用彼相乎?」未久,朝廷知之,且爱其直敢言事,欲用之为谏官。无何,授监察御史,初授监察命词云:「前件官澄之不清,挠之不浊。」捧敕牒官告遍诣时宰,谓之「呈官告」,冯瀛王于官告上改一字,云「澄之必清」,用堂印印之。聚厅属示之。冯曰:「此官已有清白,岂合言『澄之不清』乎?」由是清白之名,遍于朝野。后转殿中侍御史,特留宪于西京。辞中执宪刘公温叟,刘不为之礼。大监至西京,知刘中丞母在外,不迎侍,遂弹奏之。时宰范鲁公讳质,素重刘,召至中书,以弹奏示之。刘掩面惨容曰:「若朝廷行之,某诚名教之罪人尔,为之柰何?」复泣而告曰:「某之慈母,其母,实继母尔。性爱宽静居第,且不便此中水土,坚意自便。前拜告,皆弗听,非不迎侍也。张公所弹,是某之罪。」范曰:「有人与素相厚者,请早为书以告之。若奏章再来,则无及矣。」刘惶恐,亲为书以谢,且告之,命所素亲厚者驰往,由是所弹事中寝焉。大监曰:「安有教化之地,泄人弹辞,使来相告。然吾老矣。」遂有山林长往之心焉。病久之,奏乞长假。众亦惮其直,不敢起用。岁余,终于玉泉之别墅。既殁,无财可营葬事;其正直清苦也如是。次子素,少俊秀勤敏,善词赋,年十四五,有成人器。太祖皇帝亲征泽、潞,素方年二十余,诣行在,进《有征无战颂》。召词臣对御读之,曰:「若举人中不易得。」大祖皇帝曰:「逆党下兵,屡为王师所破,岂可言『有征无战』乎?」戎事方繁,遂赐束帛而退。由是声价飞走于远迩矣。家贫,累举罢归。李相中令讳昉,掌文柄,擢之上第。太宗朝,任使且久。今上方知其有才力,欲擢用之,忽构疾以卒,时自荆湖运输旋也。上赐钱二百千给其家,赐一子出身,优礼也。大监执奏牛皮,天下之民受其赐者多,其子孙必有荣显者。今数子甚肖,余周知其事迹,遂纪之。

焦生见亡妻

焦生,不知何许人,客于洛阳久之。生通《诗》、《易》、《何论》,尝以讲说为事于洛城西宫南里。有同人庄居,积囷食且多,村民之豪者也。有同里民姓刘,家亦丰实。姓刘者忽暴亡,有二女一男,长者才十余岁。刘之妻以租税且重,全无所依。夫既葬,村人不知礼教,欲纳一人为夫,俚语谓之「接脚」。村之豪儒,以焦生块然,命媒氏于刘之妻言之。刘妻知焦生于州县熟,许之。未半岁,纳之为夫。焦久贫悴,一旦得刘之活业,几为富家翁,自以为平生之大遇也。凡十余年,家道益盛,牛羊之蹄角倍多。入城市,昏晚醉归,妻率儿女辈于庄门,及令丁壮一二里候之,未尝反目。一旦,焦之妻亦暴亡,焦生痛悼,追念不已。妻既葬,昼夜号呼,涕泣无暂辍,为之饭僧看经,造功德备至。豪儒暨洛中之友人,以理劝喻,稍止。后数月,焦生复早诣城市,昏晚方归。半醉,策驴去其居十许里,大恸而归,家人扶接而入。凡数度,村民亦不之讶。一日,自城中醉归,行及柿园店,柿园,即天后时御苑中柿园,若多种梨者,目之为梨园。数十年前,尚有存者。以鞭乱殴其家客。家客怒,先驰归。焦生独乘驴,不由故道,东南望荒地而去也,见者不之测。焦之居在西南,家人不知,村民为其昏晚,恐为狼虫所伤,五七人共持白梃后随之。渐近,生即回,以言告相随之者:「日前某与数人为约,慎勿相逐。」众遂回。焦生乘驴,直诣洛河崖岸最深险处,急鞭驴使前,驴见岸深,不之进。焦生下,以手用力推之,驴双脚踢焦生,焦生倒,死卧在地,驴亦归。时已十月,别本作「十一月」。崖下水深处,河道弯曲,有筏数十只,上有人宿止。筏上人见乘驴欲投崖,谓是风狂。焦生起,筏上人连声大叫云:「莫向前!向前岸下是潭水,渰杀你。」焦生闻之,自弃沿身衣服于地,望西北下急走,潜伏不见。筏人上岸,覩其衣服,曰:「果是风狂人,几合渰杀。若向前有疎失,况遗衣服在地,来日人寻踪至此,累人。」咫尺村中人有耆长,遂夜深叩门告之。村耆曰:「适昏晚,见焦生去,必狂醉。」乃夜诣焦生家告之。来早,寻之不见,于百余步外草中,有微血踪,盖跣足为棘刺所伤故也。焦之家诬筏主数人害之,送官鞫之,无状。又数日,人有于三山后涧侧草中,见一人坐,被发无衣装,视之,焦生也。与语不答,双目闪闪微有光,见者惧,驰诣焦庄告之。家人依其言往,果尚在涧侧丛草中。见家人至,欲奔走,丁壮者追及,执缚而归。满身及手足多棘刺,血污狼藉,不饮食,不知亲疎,但云:「放我去归本家。」遂召善符禁者。时有道士丁自然,能使汤火符禁,袪捉鬼魅精怪多验。依法设坛,敕水讫,炽火沸汤,书符禁之,遂释缚,呼焦生及死妻姓氏,厉声持剑呼诘之曰:「尔为鬼,焦乃生人,人鬼异路。尔鬼物,敢辄干人!」又责焦曰:「彼鬼尔,何辄随之?」久之,焦生流汗,战栗伏地,若知过之状,然终无言语。于是与拔棘刺,且汤沐,衣之新衣,扶之令卧睡。数日,亦不食不饥,始微能言语呻吟,觉肌骨间疼痛。道士去,又数旬日,问其故,焦曰:「某到柿园店,见亡妻先行,某不知其鬼也,中心喜。妻以手指相随者庄客,似欲令去,不觉用鞭朴撃之。庄客去,妻行渐急,恐失之,遂鞭驴而往东南。见道路宽阔,妻先行,某乘驴逐之。妻回顾曰:『尔向后觑,引他许多人来,我怕,我怕,可速教他回。』某遂却回,逆其相逐者,绐之云:『我与数人在前路相约。』相逐者信,俱回,妻喜笑。前行数里,妻指前面一所庄云:『此家也。』将及数百步,有二红衣女子,一大一小,迎笑曰:『耶来,耶来。』有大门,不同向者所居,妻先入,女子亦先入。某驴不肯前行,鞭之不动。某怒,自下以手推之,驴双脚起踢,某倒,遂昏然不知觉。久之,妻与红衣小女子前引,某上山入涧,尤觉身健,日随之。及尊师至,妻与女子号泣辞去,遂不复见。」家人始惊,相谓曰:「二女子,皆刘先亡之女也,皆妻之出,妻之强魂若是乎?」《传》曰:「人生始化曰魄,精之强者曰魂。」则豕立而啼,伯有至,谋杜结草,皆是鬼尔。余以为,人未生也无形,既生曰有,既死复归于无,故谓死曰归,盖却归无尔。焦生本庸人,无正直气,久为羁游客,一旦据刘之物业,擅刘之财谷,惑于死妻,眷眷然不忍割其情,朝昏号泣,已魂魄散矣。妖之来,乘其气焰别本作「衰」。以取之,或为邪物依凭之尔。焦生数年而卒。家人共观焦妻所指之庄,焦生推驴之所,前则断岸,下临不测之潭,四顾閴寂,皆荒芜不可耕凿之地。且人平昔之情如是,岂可为鬼之后,与平昔之情顿殊乎?返昏惑其夫,俾投于深险之岸,溺于不测之潭乎?妻之鬼耶?物之依凭耶?白太傅歌所谓「生亦惑,死亦惑」者也。焦生虽常人,死妻虽常事,书之者,欲使世之君子,无惑溺其情于妇人女子。况生死异之大者,岂可重惑者欤?则道士符,何其神验乎?

石中获小龟开渠得蛟卵,掘地得鲤鱼,皆附。

洛河出美石,其中时有滑净光莹类玉者,人多取白石舂末,用法合炼为药玉,即皆洛河之所出也。建隆初,暮春月,五六人乘间于洛滨选拣白石为玩物,中有儒家子李元者,得一石,长四寸余,阔厚称之,重于常石,光洁温润,众谓之玉。李将归,置于佛前。经岁,李素与玉工人姓崔者熟,谓工曰:「某得一白石,真玉也。可解治之乎?」崔因往视之,沉吟久之,曰:「谓之为石,即重而且润,谓之为玉,又外状不类。河试治之。」遂以解玉砂截五之一焉。视之,果石之美者也。其截处,中心空虚,有物在其内,微动,崔与李惊讶之。须臾,有一物如钱许大,徐徐而出,即小白龟也。六甲皆具,体瘦而健,骧首引壳,犹犹而行。且石既混成,又周无隙罅,则是龟也,从何而入?李取漆合贮之,日于佛前燃香供养之。人知,求观者甚众,李命数人同送于洛滨,去水三数步放之。龟甲不动,食顷,引首左顾,向水而去。及入水不没,履水逆行,约数丈,渐没入水,遂不复见。龙耶?龟耶?众不之测。太宗朝,浙中进一小白龟,至以银盒盛之。时赵韩王普在中书,余初入密地,韩王取龟视之,中书、密院共覩之。龟长祇可寸余,洁白,亦体瘦,颈微长,如寻常龟,眼目光明,不藏六甲,不畏人。余闻灵龟千载,巢于莲叶之上,盖寿多愈小。入于石者,盖石初结化时在其间,石坚而潜其内。因玉工而出之,盖所谓神物其龙之化乎?开宝初,太祖皇帝将西幸于洛,命修大内,督工役甚急,兼开凿济河。从嘉猷坊东出,穿掘民田,通于巩,入黄河,欲大通舟楫之利,辇运军食于洛下。去洛城二十余里,凿地深二丈余,旁微有润,筑之。中有物,跳跃拨刺,役夫观者甚众。其役徒中有恶少者,讫引手探而取出,乃一头鲤鱼,重六七斤。穴之下,以意度之,更数丈,方达泉脉。鲤鱼在地中,不知几何年,尚如是跳跃拨刺耶?役夫等烹而食之,尤甘美,亦无他异。晋司空食积草内鱼,其味异常,谓之为龙。当时亦食之,竟无他怪,此其类乎?是年,掘地得卵,其大如冬瓜状。弃之水,众谓之龙卵。《汉书》射蛟江水中注:「蛟状如蜥蜴,卵生,项下有白。」则所得之卵,蛟卵也。黄门将作使赵,失其名。总作徒督功。余居洛下,皆当时亲所闻见之事也,故书。

丁亥腊月十月七日灯下校,后四日立春,有诏戊子改元绍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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