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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杂录

风俗通十反篇豫章太守汝南封祈武兴泰山太守

周乘子居为太李张所举函封未发张病物故夫人

于柩侧下帷见六孝廉曰李氏蒙国厚恩据重任咨

嘉休懿相授岁贡上欲报称圣朝下欲流惠氓隶今

李氏获保首领以天年终而诸君各怀进退未肯发

引妾幸有三孤足统丧纪正相追随蓬坟柏何若

曜德王室昭显亡者亡者有灵实宠赖之殁而不朽

此其然乎于是周乘顾谓左右诸君欲行周乘当止

者莫逮郎君尽其哀恻乘与郑伯坚即日辞行祈与

黄叔度郅伯向盛孔叔留随囗柩乘拜郎迁陵长治

无异称意亦薄之某官与祈相反俱为侍御史公车

令享相位焉谨按孝经资于事父以事君君亲临之

厚莫重焉春秋国语民生于三事之如一礼斩衰公

士大夫众生为其君乘虽见察授函封未发未离陪

隶不与宾于王爵诸临城社民神之主也义当服勤

关其祀纪夫人虽有恳切之教盖子不以从令为孝

而乘嚣然要勒同侪去丧即宠谓能有功异也明试

无效亦旋告退安在其显君父德美之有

河内太守府庐江周景仲向每举孝廉请之上堂家

人宴饮皆令平仰言笑晏晏如是三四临发赠以衣

齐皆出自中子弟中外过历职署逾于所望曰移臣

作子于之何有河内太守司徒颍川韩演伯南举孝

廉唯临辞一与相见无所宠拔曰我已举若岂可令

恩偏积于一门乎谨按春秋左氏传夫举无他也唯

善所在亲囗一也祈奚称其雠不为谄立其子不为

比举其偏不为党建一官而三物成晋国赖之君子

归焉盖人君者辟门开囗号咷博求得贤而赏闻善

若惊无适也无莫也周不综臧否而务蕴崇之韩演

不惟善是务越此一概夫不择而强用之与可用而

败之其罪一也

李氏刊误春官氏每岁选升进士三十人以备将相

之任是日自状元已下同诣座主之宅座主立于庭

一一而进曰某外氏某家或曰甥或曰弟又曰某大

外氏某家又曰外大外氏某家或曰重表弟或曰表

甥孙又有同宗座主宜为侄而反为叔言叙既毕拜

礼得申予辄议曰春官氏选士得其人止供职业耳

而俊造之士以经术待聘获采拔于有司则朝廷与

春官氏皆何恩于举子今使谢之则与选士之旨岂

不异乎有海东之子岭峤之人皆与华族叙中表从

使拜首而已论诸事体又何有哉

梦溪笔谈礼部贡院试进士日设香案于囗前主司

与举人对拜此唐故事也所坐设位供张甚盛有司

具茶汤饮浆至试经生则悉彻帐幕毡席之类亦无

茶汤渴则饮砚水人人皆黔其吻非故欲困之乃防

毡幕及供应人私传所试经义盖尝有败者故事为

之防欧文忠有诗焚香礼进士彻幕待经生以为礼

数重轻如此其实自有谓也

扪虱新话欧阳公不得不收东坡所谓老夫当避路

放他出一头地者其实掩抑渠不得也东坡亦不得

不收秦少游黄鲁直辈少游歌词当在坡上少游不

遇东坡当绝世自立必不在人下也然提奖成就坡

力为多

癸辛识祖宗朝知贡举者礼部长贰乃云知举余

官虽在礼部贰之上皆称权知举盖知举乃礼部职

也今不复然

明代盛事正德中杨少师廷和为宫保靳贵座主靳

公又尝受业杨少师一清先后同居内阁袁少傅炜

为少师徐阶督学所取士少保张居正为徐阶教习

庶吉士俱同居内阁又弘治乙丑少傅谢迁廷试读

卷己丑与门生翟銮同居内阁正德庚辰少保石囗

以礼侍主考及丁亥罢相门生张孚敬实代之嘉靖

戊戌分宜以礼书知贡举辛酉与门生袁炜同居内

归有园麈谈受业门生则门生听先生之差使投拜

门生则先生听门生之差使

觚不觚录翰林分考会试虽本经房而不系所取者

不称门生惟入翰林则称门生侍坐而至位三品以

上不复叙嘉靖甲辰吾乡瞿文懿公景淳及第而太

保严公讷同考皆诗经瞿以齿长坐辄据其上亦不

投门生刺也至乙未严公复入场而少师李公春芳

复于诗经中会试亦不于严公投门生刺也此皆不

可晓

京师称谓极尊者曰老先生自内阁以至大小九卿

皆如之门生称座主亦不过曰老先生而已至分宜

当国而谀者称老翁其厚之甚者称夫子此后门生

称座主俱曰老师余自丙辰再入朝则三品以上庶

僚多称之曰老翁又有无故而称老师者今不可胜

纪矣

天爵堂笔余生我父母知我鲍叔座主之恩不在父

母下然有严君之令不行于逆子况师弟乎

胡氏说宋元佑中苏东坡知贡举属意李方叔令

其子叔党持一简与方叔值方叔出仆受简置几上

偶章惇子持援来访取简窃视乃刘向优于扬雄论

二篇援兄弟径持去坡亦入院李方叔不知也既而

就试果出此题二章仿坡意为之援遂中第一人持

第十人坡初意第一人必方叔及揭晓乃章也徒为

之怅然方叔母叹曰苏公知贡举吾儿下第命也坡

既出院以诗寄李有云平生浪说古战场过眼空迷

日五色盖亦解嘲云耳其诗真迹今在南昌李士濂

家与徐铉书稿及张节之手帖共为一卷字画皆可

爱也

读书镜宣子赵盾举韩厥其仆乘车于行厥执而戮

之宣子谓诸大夫曰二三子贺我矣吾举厥也忠吾

乃今知免于罪矣晋崔洪为左丞荐囗诜以自代后

诜劾奏洪曰惟官自视各明至公洪闻其言而重之

呜呼此宣子崔洪之所以旷绝一世也虽然门生之

于举主大过则绝之小过则掩之可也挽逄蒙之弓

射含沙之矢安乎不安乎东汉郑弘字巨君为太尉

时举主第五伦为司空班次在下每正朔朝见弘曲

躬自卑帝问其故遂听置云母屏风分隔其间由此

以为故事萧遘与王铎并居相位帝尝召宰相铎年

高升阶足跌踣勾陈中遘旁掖起帝目之喜曰辅弼

之臣和予之幸也谓遘曰适见卿扶王铎予喜卿善

事长矣遘对曰臣扶王铎不独事长臣应举时铎为

主司臣亦中选门生也上笑曰王铎选进士朕选宰

相于卿无负矣遘谢而退夫古人之待举主如此柳

子厚云凡号门生而不知恩之所自者非人也白乐

天云商山老皓虽休去终是留侯门下人世道之薄

久矣士大夫当日诵此言

欧公与尹师鲁苏子美俱出杜祁公之门欧公虽贵

犹不替门生之礼和祁公诗云公斋每偷暇师席屡

攻坚善诲常无倦余谈亦可编又云昔日青衫遇知

己今来白首再升堂盖未尝一日忘祁公也张芸叟

有荆公哀词有恸哭一声惟有涕故时宾客合何如

又云今日江湖从学者人人讳道是门生盖当时已

病人情之薄如此若今则弁髦蒙师弯弓座主吾不

知欧阳芸叟见之当何如叹息也

群碎录亲传业者为弟子弟子复传于人为门生故

史记曰七十二弟子传而欧阳公谓转相授受者曰

门生

见闻录翰林凡武举彻帘后同考及掌卷置酒请主

考主考答席顺天乡试后两京兆置酒请主考监试

主考监试亦答席此近年见行者会试同考于彻帘

后醵金为会掌科主办其两京乡试事毕四主考合

请衙门前后辈谓之鹅头会近久不举矣

日知录贡举之士以有司为座主而自称门生自中

唐以后遂有朋党之祸(

座主事见令狐恒传张籍寄苏州白使君诗登第早年同

座主杨嗣复传领贡举时父于陵自雒入朝乃率门生离迎置酒第中于陵坐堂上嗣复与诸生坐两序

始于陵在考功擢浙东观察使李师稷及第时亦在焉人谓杨氏上下门生)

会昌三年十

二月二十二日中书覆奏奉宣旨不欲令及第进士

呼有司为座主兼题名局席等条疏进来者伏以国

家设文学之科求真正之士所宜行崇风俗义本君

亲然后升于朝廷必为国器岂可怀赏拔之私惠忘

教化之根源自谓门生遂为朋比所以时风浸坏臣

节何施树党背公靡不由此(

按韩文公送牛堪序吾未尝闻有登第于有司

而进谢其门者则元和长庚之同士风犹不至此)

臣等议今日以后进士及

第任一度参见有司向后不得聚集参谒于有司宅

置宴其曲江大会朝官及题名局席并望勒停(

新唐书初

举人既及第级行通名诣主司第谢其制序立西塔下北上东向主人席东囗下西向诸生拜主司答拜

乃叙齿谢恩遂升阶与公卿观者皆坐酒数行乃赴期集又有曲江会题名席李肇国史补既捷列名于

慈恩寺塔谓之题名大燕于曲江亭子谓之曲江会)

奉敕宜依后唐长兴元年

六月中书门下奏时论以贡举官为恩门及以登第

为门生门生者门弟子也颜闵游夏等并受仲尼之

训即是师门大朝所命春官不曾教诲举子是国家

贡士非宗伯门徒今后及第人不得呼春官为恩门

师门及自称门生宋太祖建隆三年九月丙辰诏及

第举人不得拜知举宫子弟及目为恩门师门并自

称门生刘克庄跋陆放翁帖云余大父著作为京教

考浙漕试明年考省试吕成公卷子皆出本房家藏

大父与成公往还真迹大父则云上覆伯恭兄成公

则云拜覆著作丈时犹未呼座主作先生也寻其言

盖宋末已有先生之称而至于有明则遂公然谓之

座师谓之门生乃其朋党之祸亦不减于唐时矣(

王元

美觚不觚录谓嘉靖以前门生称座主不过曰先生而已至分宜当国始称老翁其厚者称夫子此后门

生俱曰老师五杂俎言国朝惟霍文敏韬不拜主司亦不受人作门生)

唐时风俗之敝

杨复恭至谓昭宗为门生天子唐崔佑甫议以为自

汉徐孺子于故举主之丧徒步千里而行一祭厚则

厚矣其于传继非可也历代莫之非也(

后汉书樊倏传言郡国举

孝廉率聪年少能报恩者当时即有此说)

近日张荆州九龄又刻石而美

之于是后来之受举为参佐者报恩之分往往过当

或挠我王宪舍其亲戚之罪负举其不令子孙以窃

名位背公死党兹或近之时论从而与之通人又不

救遂往而不返

宋陈莹中言使王氏之门有负恩之

士则汉之宗社不至于亡其言可感

夫参伍之于举主犹蒙顾盼之恩被话言之奖陶镕

成就或资其力昔人且有党比之讥若科场取士祇

凭所试之文未识其名何有师生之分至于市权挠

法取贿酬恩枝蔓纠连根柢盘互官方为之浊乱士

习为之颓靡其与汉人笃交念故之谊抑何远哉风

俗通记弘农太守吴匡为司空黄琼所举班诏劝耕

道于渑池闻琼薨即发丧制服上病载辇车还府论

之曰剖符守境劝民耕桑肆省冤疑和解雠怨国之

大事所当勤恤而猥顾私恩傲狠自遂若宫车晏驾

何以过兹论者不察而归之厚司空袁周阳举荀慈

明有道太尉邓伯条举訾孟直方正二公薨皆制齐

衰(

汉书荀爽传司空袁逄举有道不应及逄卒爽制服三年当时往往化以为俗邵宝议之曰师丧以

心而举主服三年可乎)

若此类者非一然荀訾通儒于义足责

魏景元元年传元举将仆射陈公薨以谘时贤光禄郑小同云宜准礼而以情义断之服吊服加麻可也

三月除之宋庾蔚之以此论为允)

或举者名位斥落子孙无继多不

亲至然则隆情由乎显阀薄报在乎衰门此又私恩

之一变古今同慨者矣后汉书周景为河内太守好

贤爱士每至岁时延请举吏入止后堂与共宴会如

此数四乃遣之赠送什物无不克备既而选其父兄

子弟事相优异(魏志卫臻传

夏侯惇为陈留太守举臻计吏命妇出宴臻以为末世之俗

非礼之正)

先是司徒韩演在河南志在无私举吏当行一

辞而已恩亦不及其家曰我举若可矣岂可令偏积

一门是二公者若人情虽有厚薄之殊而意趣则有

公私之别矣记言赵文子所举于晋国管库之士七

十有余家生不交利死不属其子焉呜呼吾见今之

举士者交利而已属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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