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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释玄爽。姓刘。南阳人。早修聪行见称乡邑。弱冠成婚。妻少而美。然爽贞诚清拔志高蹈。视如革囊。情逾厌离。既无所偶弃而入道。游习肆道有空俱涉。末听龙泉寺璇法师。欣然自得。覃思远诣颇震时誉。又往蕲州信禅师所。伏开请道亟发幽微。后返本乡唯存摄念。长坐不卧系念在前。时本邑沙门蔼明棱法等。并禅府名宗。往结投分。以永徽三年十月九日。迁神山谷。时襄部法门寺沙门惠普者。亦汉阴之僧杰也。研精律藏二十余年。依而振绩风霜屡结。七众齐肃属城挹归。晚专入定门廓销事恼。纪王作镇。将修追圣废寺纲总须人。众举于普。王深赏会。又楚俗信巫杀为淫祀。普因孚化比屋崇仁。又修明因道场凡三十所。皆尽轮奂之工。仍雕金碧之饰。以显庆三年终于本寺。春秋八十

释惠仙。姓赵。河东蒲阪人。幼怀出俗。缘故淹留。年登不惑方果前愿。既出家后随方问津。虽多涉猎。然以华严涅盘二部。为始卒之极教也。迄于暮齿耽味逾深。谓人曰。斯之二宝全如意珠。无忽忘而暂舍也。所以执卷自随有若双翼。或有言晤披而广之。住处冲要九衢都会。百疾相投万祸凭救。而仙慈善根力无假多方。但令念佛无往不济。由是蒙佑遐迩倾心。寺有大像制过十丈。年载既久埃尘是生。栋宇颓落珠玑披散。遂控告士俗更缔构之。虽淹星律大造云就。尔后年渐迟暮。梦僧告曰。卿次冬间必当迁化。可早运行应得延期。便如常业不以为虑。至九月中微觉不愈。知终在近。告侍人曰。吾出家有年。屡受菩萨戒。今者更欲受之。召诸大德并不赴命。乃曰。大德但自调耳。何名度人。又曰。但取戒本读诵讫。自庆潜然而止。入夜有异天仙星布前后。高谈广述乍隐乍显。合寺闻见。或见佛像来入房者。日次将午。忽起坐合掌召众人曰。大限虽多小期一念。并好住。愿与诸众为历劫因缘。遂卧气绝。年七十五。即永徽六年十一月十七日也。道俗哀之云布原野。寺有亘禅师。颖脱当时有声京洛。行弥勒愿生在四天。睹仙行业感征。告众曰。必见慈氏矣。若乖斯者。何能祯应若是乎

释惠宽。姓杨氏。益州绵竹孝水人父名玮。元是三洞先生五经博士。崇信道法无敦释教。所以绵梓益三州诸俗。每岁率送租米投于玮。令保一年安吉。皆与章符而去。而车马拥门如市。初时玮妻怀孕。心性改异辛腥恶厌。乃生一女名为信相。性好闲静无缘嗜欲。后又怀妊。身极安隐恒有异相。及其生也母都不觉。忽然自出都无恶露。然有异香。又不啼叫。乃至有识未曾粪秽淋席。父母抱持方乃便利。即宽身也。而臂垂过膝。性恒香洁不近腥臊。年五六岁与姊信相于静处坐禅。二亲怪问。答曰。佛来为说般若圣智界入等法门。共姊评论法相。父是异道不解其言。附口录得二百余纸。有龙怀寺会师。闻有奇相至其所父以示之。会曰。并合佛经无所参错。有异禅师不知何来。于净慧寺入火光三昧。召彼女来。及至不入。云是火聚。禅师曰。何不以水灭之。女即作水观。灭火而入。禅师验知深入诸定。劝令出家。父母受娉。及婿家不许。诸道俗官人为出财赎之。因有度次姊与宽身俱时出家。时随蜀王秀在益。请入城内。妃为造精舍。镇恒供养。尝出于路。人有疑者。尼召来曰。莫于三宝所生异心。自受罪苦。彼人悔过。有造功德须物者。烧香祈请掘地获金无不充足。斯事非一。至于食饮欲食便食。不食乃经岁序。时人目之圣尼。即今本寺犹号圣尼寺也。宽年十三常乐独坐。面无怒相言常谦下。依空慧寺胤禅师龙怀寺会阇梨所。随闻经律。一览无遗。未闻之经曾不知义。有难问者皆为通之。初造龙怀寺。会有徒属二百余人。并令在役。唯放于宽。有怨及者。会曰。斯人是吾本师。何得使作。昔周灭法。依相禅师隐于南山。及隋兴教辞师还蜀。尝受嘱云。汝还蜀土大有徒众。有名惠宽。可将摄也。我忆此事。计师死日当宽受生。无得致怪。自尔在山依闲业定。年三十还绵竹教化四远。闻名见形并舍邪归正。其俗信道。父母皆道归佛。舍宅为寺。于今见在。绵竹诸村皆为立寺。堂殿院宇百有余所。修营至今。年常大斋道俗咸会。正月令节。成都寺七十县。竞迎供待。有大功德须得经营。但请宽至施物山积。贞观中有僧名策。持咒有验。于洛县忽死见阎王。曰比狱中罪人多。应为诵咒。并请宽师讲地狱经。从此得稣。经月不作。复更闷绝。阎王大怒。命牛头使打钟子百下。我令诵咒讲经。为众生故何不作。策稣已即从洛县往绵竹三十里。未至疲卧。忽有异旋风。吹起须臾至宽所。正集转经。告策曰。昨所住处大为劳苦。为众生者不得辞苦。即令策登坐诵咒。大众闻皆流汗。宽仍集众讲地狱经。贞观二十年。绵竹宋尉云。我不信佛。唯信周孔。然我两度得佛力。一为人在门侧小便。置佛便止。一为冬月落水。烧木佛自炙。宽闻之致书晓喻。宋曰。此道人征异者。当试有灵不。取书名处用拭大便。当即粪门裂脚起不得。自唱我死。即召宽来。虽悔过造经像。盈月便卒。什邡县陈家舍邪信佛。以竹园为寺。宽指授分齐。尔许可为僧院。中间一分堪立佛堂。即断一竹上竖标云。此分齐处欲造佛寺。当时生竹自干。佛堂断竹泉水上涌。寻掘数尺获大石。石下金瓶舍利七粒。宽礼拜更请。遂放光乃盛满合。四远又集寺今见在。永徽四年夏六月二十五日。春秋七十卒于净慧寺。未终一月。有五百神人长丈余服天衣。持华香及紫金华台。从西方来迎。宽辞不堪。发遣令去。又于终日。放羊从市向房悲数十声。至夜索水沐浴新衣跏坐执炉已。命打无常钟。声遍郭闻。合郭咸集。曰阇黎涅盘去。空中哭声。寺内光明莫测其来。道士等谓言烧守。惊走来寺。乃知其非。自此入定。气尽乃知永逝。寺内三桥。一当宽房堂。夜梁折声震寺内。明旦官人道士咸来恸哭。寺中莲池。池水忽干。红莲变白。寺中大豫樟树三四人围。忽自流血。血流入涧。涧水皆赤。月余方息。又十七级塼浮图高数十丈。裂开数寸。又有双鹅不知何来。向灵鸣叫伏地不去。葬时随送出郭失之。往无为山。去寺二十里。黑云团空随行注雨。草木随靡至山方散。葬后县内道俗。七岁已上着服泣临。如是三年。尔后至今凡设会家。皆设两座。一拟圣僧。一拟宽也。今犹获供送本寺。灵相在山瑞坐如在。自初至今竟无虫血污秽朽腐之相。斯则岂非不退菩萨身无万户虫耶不然何以若此

释僧伦。姓吕氏。卫州汲人。祖宗诸州刺史。父询隋初穆陵太守。未孕之初二亲对坐。忽有梵僧秀眉皓首。二侍持幡在其左右。曰愿为母子。未审如何。即礼拜之挥忽失所。因尔有娠。四月八日四更后生。还见二幡翊其左右。兼有异香。产讫不见。五岁已后迄于终亡。恒自目见白光满屋。齐武平九年。与父至云门寺僧贤统师玟禅师所受法出家。时年九岁。二师问其相状。答以白光流脸二幡夹之。叹曰。子真可度。因而剃落。周武平齐。时年十六。与贤统等流离西东。学四念处诵法华经。至开皇初方兴佛法。云门受具。时年二十三。又于武阳理律师所听始半夏。见五色光如车轮照伦心上。众并同见。即于光中礼五十三佛。犹未灭更礼三十五佛。光乃收隐。又与方愿二师。入黑山太行诸山。行兰若二十余年。大业末。贼徒起。领门人至卫州隆善寺。仍为伪夏窦建德齐善行等请知僧事。武德五年。大统天下。入太行抱犊山。教徒学念处法。由是四方负笈。山路成蹊。贞观四年。卫州刺史裴万顷。与诸官人请令下山。日日受戒大有弘利。以贞观二十三年五月十三日四更。忽告门人。吾夜中于诸法得解脱。谓成无学。不谓天帝等迎。言已而绝。将殡于山。而哀恸不止。天极清朗。无云而降细雨。众咸异焉。时年八十五矣

释静之。姓赵。雍州高陵人。父母念善绝无息胤。祈求遍至而无所果。遂念观音旬内有娠。能令母氏厌恶欲染辛腥永绝。诞育之后。年七八岁乐阿弥陀观。依文修学随位并成。行见美境骨观明净。性乐出家。既有一子誓而不许。随父任蜀不久崩亡。意欲为父焚身报德。有一贤人引金刚般若云。舍身不如持经。乃回心剃剪用伸罔极。一入法门翘诚逾厉。随听经律而意在定门。后从江禅师习观。而威容端雅。见者发心。贞观初。隐益部道江彭门山光化寺。一十余载。常坐茅宇不居僧房。四方集者二百余人。六时三业不负光景。又别深隐入灵岩山。大虫为偶无所惊扰。利州道禅师。素交既久。请入剑阁北穷腹山。徒侣十余。赍米四石。恰至夏竟一石未尽。小时鼻患肉塞。百方无验。有僧令诵般若多心万遍。恰至五千肉铃便落。行至秦州被毒蛇螫。苦楚叵言。以观行力便见善境。自然除灭。后遇疾苦依前得差。乃撰诸家观门以为一卷。要约精最后学重之。显庆三年。召入西明。别立禅府。利州本寺。桂树忽凋胡桃自拔。佛殿无故北面仰地尊仪不损。斯亦德动幽灵为若此也。以显庆五年春三月二十七日。右胁而终于西明。春秋五十七矣

释智岩。丹阳曲阿人。姓华氏。在童丱日谓人曰。世间但竞耳目之前。宁知死生之际。乡里异之。知有远度也。及弱冠。雄威武略智勇过人。大业季年豺狼竞逐。大将军黄国公张镇州。揖其声节屈掌军戎。奏策为虎贲中郎将。虽身任军帅。而慈弘在虑。每于弓首挂漉囊。所往之处漉水养虫以为常事。及伪郑之在东都。黄公龚行征伐相阵。斗将应募者多。黄公曰。非华郎将无以御之。伪郑大将人马具全。按辔扬鞭以枪剟地。厉声曰。若能拔得方共决焉。岩时跨马徐来。以腋挟枪而去。次岩以枪剟地。彼摇再三不动。乃下马交刃。遂生擒之。岩反刀截其颈曰。吾誓不断命。且施君颈。乃放之。武德四年。从镇州南定淮海。时年四十。审荣官之若云。遂弃入舒州[山*完]公山。从宝月禅师披缁入道黄公眷恋追征。答曰。以身讯道誓至萨云。愿特舍恕无相挠扰。既山薮幽隐兰若而居。豺虎交横训狎无恐。忽见异僧身长丈余。姿容都雅言音清朗。谓曰。卿已八十。一生出家宜加精进。言讫不见。蒙此幽属精励晨昏。一切世间如幻如梦。一时坐定正在谷中。山水暴长形将欲没。熙怡端坐嶷然便退。猎者问曰。身命可重何不避耶。答曰。吾本无生安能避死。猎者悟之。所获并放。故山中飞走依托附焉。昔同军戎有睦州刺史严撰衢州刺史张绰丽州刺史闾丘胤威州刺史李询。闻岩出家在山修道。乃寻之。既瞩山崖竦峻鸟兽鸣叫。谓岩曰。郎将癫邪。何为住此。答曰。我癫欲醒君癫正发。何由可救。汝若不癫。何为追逐声已规度荣位。至于清爽都不商量。一旦死至荒忙何计。此而不悟非癫如何。唯佛不痴自除阶渐。贞观十七年。还归建业依山结草性度果决。不以形骸为累。出处随机请法。僧众百有余人。所在施化。多以现事责。核竟之心周通。故俗闻者毛竖零泪。多在白马寺。后往石头城疠人坊住。为其说法。吮脓洗濯无所不为。永徽五年二月二十七日。终于疠所。颜色不变伸屈如恒。室有异香经旬。年七十八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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