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
“不如你现在上去,说要挑战我。”池鱼说着话,眼光在唐柔的屁股上看着,唐柔下意识就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要是自己今天被这么多人看着,被池鱼打了屁股,自己还活不活啊。唐柔虽然气得要死,可是你让她真的上去挑战池鱼,她心里是有些发虚的。
唐柔觉得池鱼讨厌的要死,为什么老是和自己过不去,白无垢心里也是郁闷啊,因为池鱼的原因,没有人挑战北华宗,他也是没有机会出手。
不过池鱼感觉风清扬的目光,总是看着自己这边,不知道是在看谁。再一次看到风清扬的眼睛看过来,池鱼恶狠狠的瞪了回去,不过鼓着脸庞瞪大眼睛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是卖萌啊。
风清扬见状,哑然失笑,没有想到就是这样的人,突破了谁也过不去的十二锁封魂,怎么看怎么违合。
挑战还在继续不过后面就慢慢的人少了,就在这个时候,九曲山的人反而是再一次出现在高台上。
“大家都知道北华宗有弟子突破十二锁封魂,今天有幸这位弟子也来到了九曲城,我代表大家想要邀请这位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上台一见。”九曲山的人比较会做人,他们知道在场的人都想要看十二锁封魂,可是又不好意思挑战。
现在不用挑战,不如直接叫上来,给大家打个招呼。
九曲山的这一手,让池鱼有些发蒙,不过看到人家都邀请,自己作为北华宗的大师姐,可不能丢人。
但是池鱼不会飞啊,可是大家上台的时候都是飘然而至,潇潇洒洒,自己要是走上去的话,北华宗的脸放在哪里?
而且现在这里这么多人,自己距离高台还有一定的距离,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去的话,走一步就是丢一份人啊。
白无垢也是眉头一皱,九曲山的人说话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个十二锁封魂的人修为低呢。自己应该先派人去通知她,将她带到这里自己再上台邀请,现在好了弄不好要得罪北华宗。
九曲山的人对白无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现在大家的目光都看着这里,他们都想要看看北华宗和池鱼要怎么办。
唐柔抱臂看着面前池鱼看你怎么办,池鱼一瞬间也是在心里想了好多,反正最后的想法就是想要看北华宗出丑的,你们是没有机会了。
池鱼用脚重重的一踏地面,身体拔空而起,直直的落在了高台之上。可是池鱼那一脚,让地面碎石乱舞,带来的波及,让没有防备的唐柔都是差一点摔倒,还是唐清风将唐柔扶着。
很多人上台都是脚尖一点,飘然而至,但是他们脚下的地面都是好端端的,连得印子都没有。但是池鱼不一样,池鱼一脚,地上的青石已经是四分五裂。
九曲山的人看到池鱼上来了,心里也是放下了一块石头,但是他们看着地面被池鱼踏碎的青石,脸色也是吃惊起来。九曲城里面铺的青石,不是一般的青石,是在九曲山里面开采出来的,硬度很大。
池鱼刚才是没有任何真气流动的一脚,这些大家都感受的到,不然他们也就不用混了。可是就是这么没有真气的一脚,居然将青石踏的碎裂开来,这都是肉体的力量啊。
池鱼就是用肉体的力量上来的,你让池鱼飞上来,她是万万不能的。但是练体不是白练,一脚踏下,反作用力让池鱼拔地而起,飞过众人,落在高台,不过后果就是青石报废了。
看到九曲山的人看到自己上来了不理会自己,反而是看着被自己弄碎的青石,池鱼有些担心的问道:“你们不会让我赔偿你们吧。”
池鱼的一句话,将九曲山的人换醒过来,那个人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说笑了,说笑了。”
看到青云山的人尴尬,下面的人都是善意的哄笑起来,风清扬也是无奈的摇摇头。九曲山怎么可能让你赔偿,那样显得太小气了,不过唐柔知道池鱼不是装的,池鱼这么笨,可能当时心里真的想的就是九曲山会不会要赔偿。
池鱼既然上来了,九曲山的人就下去了,池鱼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池鱼被这么多人看着,突然有种羞耻感,尴尬的挥挥手,笑着说道:“大家好,我叫池鱼,来自北华宗。”
这么别开生面的开场白,大家还真的是第一次见,白无垢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唐清风面带微笑,唐柔不屑,众人百态。
说完这么一句,唐柔就有一些尴尬了,不知道说什么了。
下面的人也是起哄的喊道:“小姑娘这一脚,可是踏在我等心头,震慑不轻啊。”
“九曲山的人都说了不用赔偿,莫不是还要赔给你啊。”池鱼叉着腰大喊,不就是踏碎了几块青石吗,用的着一直提醒我吗?
“说得好,哈哈哈。”
“哈哈哈,笑死我了,被一个小姑娘说的哑口无言。”
下面的人看到这个突破十二锁封魂小姑娘,都是觉得有些好笑,怎么十二锁封魂就是被这么一个人突破的。
池鱼在上面尴尬没意思,反而是喊道:“有没有人上来切磋一下。”
“赢了落得一个欺负人的名头。”
“输了,那是无颜见门派上下。”
“所以,谁挑战,谁是傻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反而说的意思就是,谁挑战你谁就是傻子,输赢都不讨好,何必呢。
池鱼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想要打一架是不可能了,就打算下台了。可是就在池鱼准备下台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人穿着的衣服,让自己很熟悉。
一瞬间池鱼的思绪好像又回到了那天,赢子期在自己怀里咽气,池鱼停下脚步,用手指着那个人出言问道:“可是付明山的人?”
被池鱼指着的人,也是很惊奇,不明白这样的人物为什么会注意自己。难道是自己长的帅,让她芳心暗动,这人说道:“在下付明山,张学恒。”
“可认识方南州?”果然是付明山的人,这身衣服,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不过他不认识自己。
“认识,是在下师兄,不过师兄今日并没有来。”张学恒心里不喜,弄了半天不是找自己,是找方南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