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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时芸把大锅里贴的玉米面饼子铲下来,放在一个钵子里:“你去医巫闾山大老远的路,我给你整些干粮路上吃。在家里干的湿的吃啥都行,你要外出赶路,进大山,得吃饱。这玉米面也是你从月香家拿来分给我们的,我给你贴了饼子,带着上路。”

王良一时语塞。时芸递给王良一个热呼呼的玉米面饼子:“人是铁,饭是钢,这个上路前吃了,一天肚子就有底了,蹬车也有力气。月香不就也要喊我嫂子了,你给他整来药治好病,其我也高兴。”

王良感动地:“我替她谢谢嫂子!”

时芸说:“别谢。你能从外村娶进月香,我当嫂子的脸面也光彩。”

王良走后,时芸揭开蒙着干粮的纱布,吃惊地发现玉米面饼子又回来了,就对走进厨房的王老汉感叹道:“爹,大弟还是偷偷把野菜高梁面窝头带走了。”

王老汉说: “这是他的脾性。”

王良身上系着干粮袋,蹬着自行车飞快地骑着。过一条小河时,他停下自行车,走到小河边掬起水喝。然后打开干粮袋,拿出野菜高梁面窝头,不由一笑,啃起来。医巫闾山离老荒村很远,王良几乎骑了一天,傍晚时分才骑到山前。王良疲惫地停下歇歇,吃了点干粮,看看晚霞下淡紫色起伏的山影,王良又振作起来,加快向山里蹬去。

天快落黒,王老汉来到东屋,坐在炕上对王强小两口说:“王良去医巫闾山求药还没回来,我有件事儿和你们商量。你们的大弟结婚,准备接盖一间房子,缺木料,他药用自个儿一年的工分换队里的木料。他也是因为家里住房挤巴,才想出这法子的。他新婚头一年另立门户,自个过,一点儿工分钱也没有咋行?我寻思,你们当哥嫂的也帮弟一把,到年底,分些工分给他,中不中?”

王强低头不语,时芸也没放声。王老汉不满地:“咋都焉了。不说话?”

两口子仍低头不语。王老汉对王强急了:“你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这会儿总得说个话呀,中,还是不中?”

王强乜斜莳芸一眼,刚要启口,莳芸抢道:“爹,本来这是你们老王家的事,我当新媳妇的也不应当多嘴。大弟结婚是喜事,我也高兴,可是,一码事是一码事,我觉得爹说的有些不中,大弟是自个儿盖房子娶媳妇,另立门户,算有能耐,我们也是分家出去过的,咋要掰些工分给他呢?”

王老汉被顶得直噎气,气得下了炕,趿着鞋出去了。

晚上,老荒村生产队的会计屋里油灯亮亮的。队长、会计和妇女队长正商量着王良用工分顶木料的事。队长说:“王良结婚准备接盖一间房子,缺木料,想用自个儿一年的工分换木料,你们看中不中?”

妇女队长说:“我看中,队长前面说了,我们老荒村有些年头没有外村闺女嫁进来了,这会儿邻村闺女肯进我们村,也是村里的喜事,咱们得成全王良老弟这件婚事。”

会计说:“我也同意,可是队里一根木料也没有,咋办?”

队长问:“全村连几根木料也划拉不出来?”

会计说:“前几年,割‘资本主义尾巴’,割得穷掉底了,哪儿有啊?”

一阵沉默。终于队长站起来一拍桌子:“说啥也要成全这桩婚事,实在不行,拆掉磨房边旧仓库,多年不用了,会有几根木料能顶用。”

会计和妇女队长面面相觑,没有反对。队长看灯芯结花,暗了下去,挑了灯芯,油灯又亮了,果断地说:“这么办了!”

5

月香把珍藏了多年的毛线拿出来,给王良织起了毛衣,她要把心里的甜蜜一针针织进毛衣里去。这天晚上,晚饭后,月香比着织好的毛衣,高兴地对盈芳说:“妈,瞧,我给王良织的毛衣,是双心花的,好不好看?”

盈芳由衷地说:“好看,王良一定会喜欢的。妈看到王良给你求药治病,你给他织毛衣,你们这样好,我心里特别高兴。”

月香神秘地说:“我还没告诉他织了毛衣,等结婚前几天送他一个惊喜。”

盈芳回忆道:“我和你爹结婚时,只给他做了两双千层底的布鞋,给他喜欢得不行,后来他就是穿我做的鞋去朝鲜打美国鬼子的。”

月香又说:“妈,我结婚那天,一定要穿得又好看,又鲜亮。”

盈芳满心欢喜地说:“妈知道,这些年来你心里就盼着这一天呐。那一天,一定把我女儿打扮得仙女一样好看。”

月香又说:“我去求表姨,她手巧,让她给我做身新婚穿的衣服。”

盈芳点点头:“登记后,你就到镇里表姨家多住几天,让她量着身材细工好生做。”

母女两高兴地说着,突然,盈芳转喜为忧:“月香,妈有件事儿,这些日子一直闷在心里,今天见你高兴,想先跟你商量商量。”

月香说:“啥事?”

盈芳犹豫着,欲言又止。月香奇怪地问:“妈,咋啦?你说呀!”

盈芳说:“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能不能让王良倒插门到我们家来。”

月香吃惊地问:“妈,为什么?”

盈芳说:“妈这是为你,也是为王良家再三想的。”

月香琢磨着妈的话:“妈你是担心我一旦犯了病,不在身边,不能照顾我,另外还想帮王良家减轻些负担,是吗?”

盈芳点了点头说:“再就是……妈还怕你离开了家,往后妈就要守孤灯过日子了。”

月香情不自禁一下搂住盈芳说:“妈,我听你的,我们一块堆儿过。”说完泪眼滢滢。

盈芳不无为难地说:“让王良倒插门到我们家,这很难向他开口的。先不说他,兴许他爹就不会同意……”

月香想了想说:“我们先和赵婶商量,听听她的意见?”

盈芳叹口气说:“好吧……今儿个你理解了妈的心思,妈就踏实多了。”

6

王良去医巫闾山的第三天,王老汉一早就在自家门前盼儿子,到天黑了还不见王良的影子。王老汉急了,回屋焦虑地对做饭的时芸道:“大儿媳,你说王良进山这么些日子,咋还没回来呢?”

时芸安慰道:“爹,你别着急,大弟做事稳当,不会出事儿的。”

王老汉说:“话是这么说呀,可万一出点什么差错……”

时芸说:“爹,你要是放心不下,明儿一大早让王强去趟医巫闾山。”

王老汉没再说什么,弯着腰默默地向西屋走去。突然,外面传来王良的叫喊声:“爹,我回来了。”

王老汉一惊,转身向外走去。时芸高兴地:“这不回来了嘛。”也走了出去。

王良进院支好自行车。王老汉上前急问:“王良,咋才回来?”

王良喘着气说:“遇到一个心善的采药老汉,带我进深山,不但采了石耳石绿这两味草药,偏方里其他的草药,能采到的,也给采了。”

时芸在一旁说:“大弟,你今儿个再不回来,咱爹可就要急出病啦!”

王良对爹笑道:“爹,急啥,我这么大个活人还能走丢?”

王老汉说:“爹是怕你有点儿啥闪失。”

王良说:“嫂子,你帮我把绑在后座上的面袋拿下来,里面全是采来的草药。我手划破了,不能解开绳子。”

时芸见王良右手缠着纱布,关切地问:“伤得重吗?”

王良说:“不打紧,爬陡坡时,不小心划破了皮肉,没伤着筋骨,采药老汉给我敷了治伤的草药。”

时芸收拾好草药,说:“大弟,快进屋歇歇,马上就吃饭。”

7

月香妈对赵婶讲了想让王良倒插门的事,赵婶着实为难了好一阵,但又觉得月香妈想的有道理,她最后还是答应去王老汉家说说。这天,王老汉正坐在炕上扎炕帚。赵婶进门了问道:“在忙啥呀,老王大哥。”

王老汉说:“我在整炕帚。大妹子,快上炕坐。”

赵婶在炕沿边坐下,用拳头擂腿叹道:“可要坐下歇歇腿了,累死了。”

王老汉说:“咋给你累成这个样,我去给你到碗水喝。”

赵婶拦住王老汉说:“口不渴,别倒了。老王大哥,我刚从月香家来,在你们两家中间扯红线,就得跑断腿呗。”

王老汉过意不去说:“让你受累了。”

赵婶说:“王良、月香都是好孩子,为他们婚事受点儿累也高兴。老王大哥,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

“啥事?你说。”王老汉道。

赵婶意味儿长长地说:“这事我看是好事,就怕老哥你想不通。”

王老汉不在意地说:“你尽管说。”

赵婶缓缓说道:“月香妈知道你家住房挤巴,一时又盖不起房子,王良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大弟岁数也不小了,复员回来也得张罗婚事,所以,就想,让王良结婚后上她家住,这样你们家也可以减轻些负担。”

王老汉一听,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没了,一愣怔,说:“这……这不就是让王良‘倒插门’吗?”

赵婶说:“是呀,所以让我来商量,听听你们的意见,看中不中。”

王老汉掏出烟袋锅,装上烟,点火,抽了一口。赵婶默默等待着。

王老汉说:“大妹子,不怕你笑话,我这个人没能耐还想挣脸面,儿子结婚倒插门,怕人家说我们王家立不起门户。”

赵婶说:“月香妈跟我说起这件事,也是犹豫再三,很难开口。我听了后也再三寻思,王良的哥是换亲结婚,独立门户了,将来王良两个弟弟结婚,大伙帮一把,也会独立门户的,咋说王家立不起门户呢?如果王良是独子,月香妈决不会开这个口,她也是处处为别人着想的明白人。”

王老汉低头闷闷抽了几口烟说:“可队里为王良的婚事很上心,是要帮他接盖一间房的。”

赵婶说:“我也听说了,月香妈让王良倒插门,还有另一件心事,没瞒你们。月香曾有病,虽然这两年吃药没犯,这次王良又从医巫闾山弄来了药,可是,不担保一下就根治了,一旦再犯病,在她妈跟前也好照顾。”

王老汉想了想说:“也难为月香她妈了,她是一根扁担两头挑,两边挂心两边帮啊!”

赵婶高兴地说:“你这话中听,和我想到一堆儿了。”

8

王老汉沉吟片刻:“这件事我还得和王良,和他哥嫂商量商量,听听他们咋想的,同不同意。”

赵婶赞同道:“这样事儿 ,当爹的也不能一口定音,我等你们回话。”

王老汉大口抽烟,没出声。赵婶站了起来:“月香妈对王良可是越来越喜欢了,他们在一起,将来准能过上好日子。”

王老汉同意道:“当长辈的都希望自个儿的孩子将来能过上好日子啊!”

赵婶连连点头说:“就是就是,那我走了,你忙吧。”

王老汉送赵婶出去:“他赵婶,走好!”

赵婶走后,王老汉把晾干的柴草往墙角堆,堆了一半就停下了,蹲着发楞。

王良兴冲冲地跑进院子说:“爹,队长让我和几个年轻人去扒旧仓库,拆下来的木料给我盖房子用,我回来拿把镐头。”

王老汉忙说:“快告诉队长,先别扒仓库,”

王良吃惊地问:“咋了?”

王老汉说:“赵婶刚来过,她让我和你商量,月香她妈想让你当‘倒插门’的女婿。”

王良一时愣住了。王老汉说:“你要是搬人家去住,咱就不用接盖房子了。”

王良感到唐突拍拍脑门说:“月香家咋没对我说过这种打算?”

王老汉说:“月香妈也是犹豫了好些日子,才提出来的,想听听你和我的意见,看中不中。”

王良一时不知咋办问:“爹,你看这事儿中不中?”

王老汉说:“赵婶走后,我心里一直还是十五个桶,七上八下的。”

王良也感到为难说:“队长和全村的乡亲们听说我要把月香娶进村,都替咱家高兴,不但要帮咱解决盖房用的木料,结婚那天,全村的老少都要来乐和呢。”

王老汉难心道:“可咱这一变卦,你去倒插门,这不是踢队长和乡亲们的眼,不领大伙儿一片情吗?”

王良一时也没了主意说:“爹,我先告诉队长不拆仓库吧?”

王老汉连忙说:“对,快去,别去晚了,人家要是动手拆了仓库,可是秤坨掉在鸡窝里,办砸窝的事了。”

王良飞快地跑出了院子。王老汉苦闷地摇了摇头。

9

村里旧仓库破旧不堪。队长对几个上仓库顶准备动手拆房子的年轻人大声说:“干活都别毛手毛脚的,下手轻些,有用的都给王良留下。”

大家正准备动手,王良边跑边喊 赶来了:“队长,不拆了!先不拆了!”

听王良讲完,队长眼一瞪:“你们爷俩这是米汤浇头糊涂啦?咋能答应倒插门?全村老少听说你要娶外村闺女进咱老荒村,都高兴着呐!队里还决定,结婚那天,上别的村借两匹好马,马头挂上红头花结,再吹响喜庆的锁呐,热热闹闹到草根村迎娶新娘,让外村闺女都眼热。可你们这种闹法,不是成心让大伙白高兴一场了吗?”

王良说:“我也是才听说,不过事还没最后定下来。”

王彪从房顶跳下来,走到王良跟前说:“哥,你可不能答应,你七尺汉子,咋能低头进外姓家里过一辈子呀?这事我爹还不知道,知道了他也会反对的。咱们老王家,不能让旁人指着后脊梁说立不起门户。这样的事,大爷咋也不和我爹商量商量呢?”

王良说:“我爹也才听赵婶传话,他会去叔家商量的。”

队长满脸沮丧说:“王良,对你的这门婚事全村都很上心呀,知道你能把外村闺女娶进咱老荒村,给咱们长脸了。你可不能让大伙白高兴一场呀!”

王彪紧盯一句:“哥,队长说的话你听见啦!”

王良说:“队长,我这就去草根村,晚上给你回话。”

队长朝大伙摆摆手:“那就先不拆了,等听到准信儿再说。”

大伙扫兴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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