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美子到了娘娘庙,烧了香,许了愿,跪下就磕头,动作很麻利。惠美子拜完神,出了娘娘庙。贺金柱和魏猛子在旁边故意大声喊了谁头兔子,纯黑色的毛儿,真好看呀,快来买呀!惠美子高兴得迎上去,叫一声了兔子?让我看看。贺金柱和魏猛子把兔子捉出来让她看,惠美子提着兔子耳朵在空中举了举,又叫了一声:哇!好美呀,简直太可爱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兔子。贺金杵故意凑到她耳朵跟前小声说:你想要吗?惠美点点头。贺金柱说:那你跟我们走,我们就杷兔子送给你。惠美子瞪着大眼睛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跟你们走?魏猛子接过来说:我们家丑有更好看的,你过去挑挑:惠美子拍了一下巴掌了太好了,你们太好了!贺金柱心里骂一句了就是太好了,才让你们小日本儿欺负。小王八羔子,呆会儿看老了怎么欺负你!
贺金柱和魏猛子带着惠美了下,惠美子一点儿防备也没有,脸上还荡漾着甜美的笑容。因为年龄都差不多,她一点儿也不局促,一路上还拉着他们的手。路上,他们碰上了七里冢的熟人。有人喊他们:你们活到头儿啦,敢拉日本闺女的手?他们像没听见一样,只管往山下跑。下了山,他们没走大道,直接进了高粱地。他俩一前一后,把惠美子火在中间,他们跑得飞快。高梁叶子把他们的大腿划破了,但谁也顾不上疼不疼,痒不痒,只是豁出命地跑。开始惠美子觉得很好玩儿,很刺激。当他们跑到了高粱地的最深处,看不见草山了,听见人说话了,四周都是高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特别是看到他们把兔子都扔了的时候,惠美子这才害怕了。她瞪着惊慌的眼睛喘着粗气问他们: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贺金柱和魏猛子死死地抓着惠美子的手不放,在一片没有高粱的地方坐了下来,他们也累坏了,他们也喘着粗气,说不上话来。
惠美子感到情况不妙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为什么不讲信用?
贺金柱把气喘匀之后,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你们他妈小日本儿讲信用?你爹到我们村里去说,你们到中国来是为了帮助我们,可你爹却把我姐给缺德了。
惠美子很害怕地问道什么叫缺德了,我不懂。
魏猛子一把拽住了惠美子的上衣不懂,来我教你。说着,就去脱她的衣服,惠美子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服战战兢兢地说:不行,不行。我还是个中学生,你们放了我吧。
贺金柱上去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可你爹却没放过我姐和小满,我要为她们报仇他一用力把惠美子的上衣撕破了,又是一把,惠美子的乳罩被扯下来了。惠美子两个雪白的小乳房像两只兔子一样蹦了出。你能把她缺徳了吗?贺金柱问魏猛子。不能。魏猛子背过脸去,在裤裆里抓了两下说来,两个乳头像两只红櫻桃似的跳跃着。他俩谁也没见过这两个又细又鼓馒头状的东西,看见之后都吓坏丫,吓傻他们的手都哆嗦起来,浑身都哆嗦起来。他们把脸扭到了一边,互相看了看,谁也说不出话来。这怎么缺德呢?这怎么报仇呢?他俩不约吋同地把脸转过来,看了看惠美子那两个陌牛而鲜亮的东西,然后撒腿就跑跑了两步,他们又停下了。贺金柱说不能便宜了这个日本丫头片子不然,对不起我姐。
他们又回来:这会儿,惠美子已穿好了衣服正准备逃走。魏猛子上去摁住她,并把条毛巾塞进她的嘴里。贺金柱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棵已经发蔫的牦牛草,草茎上的汁液是有毒的。他用小刀把草切断,草茎下立马出现了黄色的汁液。他在惠美子的脸上乱抹一气,不一会儿,惠美子的脸就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印痕,那印痕渐渐扩张,紧接着整个脸都肿起来了。惠美子像被蝎子蜇了一样,叫又叫不出来,在地上乱滚。魏猛子说:别让她叫,咱给她来个老头看瓜!他俩很麻利地给她解开了裤带,把她的脑袋塞进了裤裆,然后用腰带紧紧地勒上,惠美子成了个窝脖大烧鸡。这是贺金柱他们在百草山上经常在一起玩儿的游戏。惠美子大概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头在裆里直晃,因为嘴被堵着,喊又喊不出来,急得满地打滚。他俩在一边看着直笑,然后是大笑。
笑过之后,贺金柱很不满足地看着乱蹬乱踹的惠美子,回过头来对魏猛子说:这样能给我姐报仇吗?
魏猛子沉思了一下说咱们还是把她缺德了吧。说完,朝贺金柱使了个眼色,他们给惠美子解除了武装。惠美子满脸憋得通红,红得发紫,两只大眼睛惊恐万状地看着他们,眼角里有泪。贺金柱要把惠美子嘴里的毛巾拿掉,魏猛子不让。
你能把她缺德了吗?贺金柱问魏猛子。
不行。魏猛子背过脸去,在裤裆里抓了两下,说。
我也不行。贺金柱说。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为难起来。
惊恐万状中的惠美子流着泪,向他们发出无声的乞求。两个人谁也没答理她。
魏猛子想了想,说:没别的办法,还足给她来老头儿看瓜吧:不过,这问要比她吃点儿苦头儿。
贺金牲想不出花样翻新的办法,也就点了点头。
两人很快按着老头儿看瓜的要领,又把惠美子武装起来了。惠美子钻到裤裆里乱拱乱动,嘴里发出—些难以发出的声音,像饿急了的猪乱拱地皮一样,闹腾得比第一次还欢。
两个男孩子很开心。刚才说过要比惠灾子吃些苦头的魏猛子,开始用脚踹在地上乱拱的惠美子,惠美子的身体滚动起来。但那个地界儿很小,刚滚动起来,就让高粱给挡住了贺金柱便过来帮忙一起踹地下的惠美子,力气一大,就把高粱给压倒了。他们便加大了力度,使惠关子的身体像碌碡一样滾动,那高粱便喀嚓喀嚓应声倒下。这动作很有刺激性,以昉没这样玩儿过。魏猛子为自己的创意而得意,踹得很二瘾。两人合作得默契,眼看着一棵棵高粱脆声声地倒下,眼看着滚动中的惠美子挣扎的声音越来越脆弱。他俩就不仵地笑。
滚动了好大一会儿,两人还没觉得累。侣滚动中的患美子,却老实了,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那白乎乎的身子似乎比刚才沉了许多。他们停止了滚动,魏猛子把惠美子身上的腰带解开,把她的脑袋从裤档里扒拉出来。见惠美子的眼睛紧紧地闭着,满头大汗,头发精浞。脸色极其苍白,鼻子已经不会喘气了。
魏猛子吓傻了。贺金柱吓傻了。两人互相看看,都张着嘴,说不出话。
又愣了一会儿,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撒了丫子往回跑。跑了半天才敢回头,此时,已经看不见惠美子:,看见的只有那片血红血红的高粱地。
进了村,天已经黑彻底临分手的时候,贺金柱和魏猛子相互盯了对方一会儿,谁也没说话,神色中都是掩饰不作的激动。
吃晚饭的时候,贺老拴问贺金柱了一后晌到处找不着人,你到底哪儿去了?
贺金柱说:我不是跟你说,逛庙会去了吗?
贺老拴瞪了他一眼:谁家逛庙会逛到这时候,你别糊弄八顿不吃饭的啦。
贺氏看了贺老拴,眼,接过来说孩子回来就行了呗,你还急赤白脸的干什么?
二柱在一边说这两天我哥到哪儿都不要我,老跟猛子哥在一块儿。
贺金柱捅了二柱一下:睡觉去,没你的事儿。
贺丫丫过来把二柱领走了。
贺老拴叹了口气,装了一袋旱烟,点着火,开始抽起来。抽了—阵,他吐着烟雾说:兵荒马乱的,你们尽量少出门儿,咱家再也不能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