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陆禛彦还是找了个教练集体培训了他们,让一个个都考过了驾照才正式上岗。
这一干也有两年了,工资不低,各个家里都能买上车了。
“好好干。”陆禛彦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今天大伙儿喝的都算我账上。”
他这话一出,也算是讲和。
泱泱有那么点不情愿,但还是没出声。钱老大赶紧接话,“是,陆少。陆少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不了,朋友还在上面。”陆禛彦淡淡道,然后微不可见地皱了眉,像是教训人一般点了点站在丁晟睿身后的舒姝,“你,跟我过来。”
丁晟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光亮,勾了勾唇,往旁边一站,露出身后的舒姝。
“叛徒!”舒姝瞪了丁晟睿一眼,他很美式地耸耸肩。
她走了两步就停下来,捂着鼻子不肯凑近。
陆禛彦掐了烟,冷冷上前扣了她的手往外走。
钱老大和一帮弟兄都像见了鬼似的,从来没见过陆少对谁能有这般的纵容。一个小弟开玩笑逗泱泱,“泱泱你和人家小姑娘长得也差不多,怎么就没把上陆少呢,不然也能带着我们吃香喝辣了。”
钱老大使劲拍了下那个小罗罗的后脑勺,“说什么呢你,没大没小的!我就没见陆少对哪个女人上过心。擦亮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那是你少奶奶!”
泱泱本来就生着气,也用力在他后脑勺上一拍,然后瞪了丁晟睿一眼走了。
光线昏暗的角落,陆禛彦放开了舒姝的手。
“又闯祸了?”他垂下视线,见她不愿意看他,微微用了手劲抬起她的下巴。
巴掌大的小脸白皙细腻,顺着微弱的光竟发出珍珠般的光泽来,可是手上的触感又那样柔软,让他忍不住想要抚摸她的脸。
舒姝不客气地打掉他的手,闷闷地说:“才没有,是丁晟睿拉我下水的。”
陆禛彦不悦地向她靠近,单手撑在她的耳旁,这不是他的本意,却不知怎么不由自主地就是想接近她。
靠得太近了,清冷的味道一下子充斥了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也不断撩拨着她,她不适应地推了推他的胸膛,他却没动分毫。
“干吗啦!”
“离他远一点。”
“谁啊?”
“丁晟睿。”
“我本来就没想和他近。”
听了她的话,陆禛彦的表情稍微好了一点。
她身上的奶味太浓郁了,闻起来就像孩子一般软娇甜美,离得近了总让人想把她抱在怀里。他的眸色愈加深沉,克制地往后退了一步,“楼上有个大客户,你跟我过去见见。”
她一向不喜欢在这种地方见人,朋友还好,只当玩玩,但是见客户就不一样,她不由地联想起一些酒桌上的虚与委蛇、逢场作戏。
“我不想去。”她微微嘟了小嘴,语气里有着连自己都不曾发觉的任性。
“想上位就要接受,也要习惯。”
“给我点时间。”
陆禛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表情犹豫又为难,却没有放弃的打算,只好面无表情道,“下不为例。”
再回到包厢,姜淮和恩恩正优哉游哉地吃着甜点,舒姝不高兴地“哼”了他一声。
姜淮也“哼”了她一声。
“你还哼我!刚才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去哪里了!”舒姝委屈地撅着嘴。
“陆禛彦都过去了,还能有我什么事。我当然是回来陪美女吃饭饭了。”姜淮晃了晃高脚杯里的葡萄酒,酒红色的酒水挂在杯壁上,“再说了,你刚才偷喝我的Chateau Petrus的时候,把我放在哪儿了?”
完蛋,被发现了!
舒姝赶紧狗腿地去给姜淮按按肩,敲敲背,“哎呀,淮淮,我们谁跟谁呢,你还在意这点身外之物呀。”
“你谁啊?”每次讨好他的时候就喊他淮淮,他还能不知道?姜淮毫不留情地回话。
“喂,”舒姝狠狠推了姜淮一下,害他的脸差点拍在盘里的慕斯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这样,我就只好使出秘密武器了。”
“……”姜淮想到她手里握有自己穿开裆裤的周岁照片,一下子就蔫了,“下次再偷喝,我们的友谊就真完了!”
“好啦好啦!”舒姝敷衍地应着,这家伙每次都这么说,结果她还不是照样喝。
啦啦啦,她就是仗着他对她的纵容无法无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