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壶酒儿都饮完了,桌上的饭菜却未动。先安奈不住的人是肖朗。
肖朗酒力一般,现下酒儿已经有些上头了,面颊也已经慢慢红了。而观光凤尘远却恰恰相反,喝了那么些酒儿好似没喝一般。面上一派清明。
半响,肖朗先行亲启着开口道;“不知凤兄可愿将天葬红花赠与肖某。肖某自当感激不尽。”
凤尘远闻讯后,垂下眼眸并未说话。只是轻巧的用他那纤细的手指把玩手中的酒杯。久久,才悠悠的言道;“不过只是一味药材罢了,肖兄为了它,居然将对我有恩的冥牙姑娘绑走。这又自当该如何?”
肖朗见凤尘远终于提到冥牙了,听罢后,手上继续给凤尘远斟酒,另一边言道;“凤兄此言差矣,如若没有冥牙姑娘做中间人的话,我肖某又如果能认识凤兄。”
这话儿说的太厚颜无耻,凤尘远也是听不下去了。闻讯后,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冷冷的哼了一声故意道;“肖兄果然是睿王府的座上宾,这将黑的硬生生的说成白的本事,也是不俗。”
肖朗见凤尘远提到睿王,面色沉了沉。也将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一丢,懒得继续虚与委蛇的道;“说吧,天葬红花你到底给不给,你若不给。那娇滴滴的冥牙姑娘,此刻并要命丧锁天阁。”
凤尘远见状,一双好看的眼眸微微的上挑着,低沉的嗓音淡淡的云;“肖兄这性子还是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呀,这么着急做什么。天葬红花我并未带在身上,我已让手下回去拿了,最晚天亮之前便会送来。肖兄如此着急的性子,在睿王府多年,竟也没被睿王调教过来?”
凤尘远一再的提到睿王,让肖朗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凤尘远继续风轻云淡的悠悠言道;“冥牙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便是让我凤某人倾尽家财也是要将冥牙姑娘救出的。只有一点,我要说明,冥牙姑娘从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姑娘,她在我眼中,一直坚强如韧。”
而此番的锁天阁的牢房里,被称为娇滴滴小姑狼的冥牙还未有什么觉悟。她一天都未吃东西。已经饿过了。
胃是个奇怪的器官,当你已经饿的过掉的时候,就会慢慢的察觉不到饿了。于是又重新有了点活力的冥牙,正想着怎么爬到屋顶上的那个天窗上去。
冥牙拔了头发上的簪子,在牢房的墙上试了试。古代就是这个好,在坚硬的墙壁遇到金属也是怂了。冥牙继续用簪子捣了捣,半天,才在墙上捣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小洞。
冥牙抬手摸了摸,眯了眯眼睛想了想,有法子了。于是继续捣。
冥牙的点子很简单,她只要捣出一个扶手,类似于室内攀岩的那种手搭子就可以了。这样她就可以接着点力量,慢慢的爬到天窗上去了。
冥牙一想,觉得自己的点子挺可行的,于是冥牙来了动力,捣得更有劲了。
很快的,冥牙就捣好了一个凹槽。用手试了试,居然能借到力。冥牙心中高兴,又接着捣另外一个。
时间过得很快,冥牙已经捣到第三个凹槽了,冥牙觉得胜利在望了。正欲继续下去,天窗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位脸上带着半张面具的男子,望了望此番灰头土脸的冥牙忍不住问道;“吆,冥牙姑娘,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