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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虞陸張駱陸吾硃傳第十二

虞翻字仲翔,會稽餘姚人也,吳書曰:翻少好學,有高氣。年十二,客有候其兄者,不過翻,翻追與書曰:「僕聞虎魄不取腐芥,磁石不受曲針,過而不存,不亦宜乎!」客得書奇之,由是見稱。太守王朗命為功曹。孫策征會稽,翻時遭父喪,衰絰詣府門,朗欲就之,翻乃脫衰入見,勸朗避策。朗不能用,拒戰敗績,亡走浮海。翻追隨營護,到東部候官,候官長閉城不受,翻往說之,然後見納。吳書曰:翻始欲送朗到廣陵,朗惑王方平記,言「疾來邀我,南嶽相求」,故遂南行。既至候官,又欲投交州,翻諫朗曰:「此妄書耳,交州無南嶽,安所投乎?」乃止。朗謂翻曰:「卿有老母,可以還矣。」翻別傳曰:朗使翻見豫章太守華歆,圖起義兵。翻未至豫章,聞孫策向會稽,翻乃還。會遭父喪,以臣使有節,不敢過家,星行追朗至候官。朗遣翻還,然後奔喪。而傳雲孫策之來,翻衰絰詣府門,勸朗避策,則為大異。翻既歸,策複命為功曹,待以交友之禮,身詣翻第。江表傳曰:策書謂翻曰:「今日之事,當與卿共之,勿謂孫策作郡吏相待也。」

策好馳騁遊獵,翻諫曰:「明府用烏集之眾,驅散附之士,皆得其死力,雖漢高帝不及也。至於輕出微行,從官不暇嚴,吏卒常苦之。夫君人者不重則不威,故白龍魚服,困於豫且,白自放,劉季害之,原少留意。」策曰:「君言是也。然時有所思,端坐悒悒,有裨諶草創之計,是以行耳。」吳書曰:策討山越,斬其渠帥,悉令左右分行逐賊,獨騎與翻相得山中。翻問左右安在,策曰:「悉行逐賊。」翻曰:「危事也!」令策下馬:「此草深,卒有驚急,馬不及縈策,但牽之,執弓矢以步。翻善用矛,請在前行。」得平地,勸策乘馬。策曰:「卿無馬奈何?」答曰:「翻能步行,日可二百里,自征討以來,吏卒無及翻者,明府試躍馬,翻能疏步隨之。」行及大道,得一鼓吏,策取角自鳴之,部曲識聲,小大皆出,遂從周旋,平定三郡。江表傳曰:策討黃祖,旋軍欲過取豫章,特請翻語曰:「華子魚自有名字,然非吾敵也。加聞其戰具甚少,若不開門讓城,金鼓一震,不得無所傷害,卿便在前具宣孤意。」翻即奉命辭行,徑到郡,請被褠葛巾與(敵)相見,謂歆曰:「君自料名聲之在海內,孰與鄙郡故王府君?」歆曰:「不及也。」翻曰:「豫章資糧多少?器仗精否?士民勇果孰與鄙郡?」又曰:「不如也。」翻曰:「討逆將軍智略超世,用兵如神,前走劉揚州,君所親見,南定鄙郡,亦君所聞也。今欲守孤城,自料資糧,已知不足,不早為計,悔無及也。今大軍已次椒丘,僕便還去,明日日中迎檄不到者,與君辭矣。」翻既去,歆明旦出城,遣吏迎策。策既定豫章,引軍還吳,饗賜將士,計功行賞,謂翻曰:「孤昔再至壽春,見馬日磾,及與中州士大夫會,語我東方人多才耳,但恨學問不博,語議之間,有所不及耳。孤意猶謂未耳。卿博學洽聞,故前欲令卿一詣許,交見朝士,以折中國妄語兒。卿不原行,便使子綱;恐子綱不能結兒輩舌也。」翻曰:「翻是明府家寶,而以示人,人倘留之,則去明府良佐,故前不行耳。」策笑曰:「然。」因曰:「孤有征討事,未得還府,卿複以功曹為吾蕭何,守會稽耳。」後三日,便遣翻還郡。臣松之以為王、華二公於擾攘之時,抗猛銳之鋒,俱非所能。歆之名德,實高於朗,而江表傳述翻說華,雲「海內名聲,孰與於王」,此言非也。然王公拒戰,華逆請服,實由孫策初起,名微眾寡,故王能舉兵,豈武勝哉?策後威力轉盛,勢不可敵,華量力而止,非必用仲翔之說也。若使易地而居,亦華戰王服耳。按吳曆載翻謂歆曰:「竊聞明府與王府君齊名中州,海內所宗,雖在東垂,常懷瞻仰

。」歆答曰:「孤不如王會稽。」翻複問:「不審豫章精兵,何如會稽?」對曰:「大不如也。」翻曰:「明府言不如王會稽,謙光之譚耳;精兵不如會稽,實如尊教。」因述孫策才略殊異,用兵之奇,歆乃答雲當去。(此說為勝也)翻出,歆遣吏迎策。二說有不同,〔此說為勝也〕。

翻出為富春長。策薨,諸長吏並欲出赴喪,翻曰:「恐鄰縣山民或有奸變,遠委城郭,必致不虞。」因留制服行喪。諸縣皆效之,咸以安寧。吳書曰:策薨,權統事。定武中郎將暠,策之從兄也,屯烏程,整帥吏士,欲取會稽。會稽聞之,使民守城以俟嗣主之命,因令人告諭暠。會稽典錄載翻說暠曰:「討逆明府,不竟天年。今攝事統眾,宜在孝廉,翻已與一郡吏士,嬰城固守,必欲出一旦之命,為孝廉除害,惟執事圖之。」於是暠退。臣松之案:此二書所說策亡之時,翻猶為功曹,與本傳不同。後翻州舉茂才,漢召為侍御史,曹公為司空辟,皆不就。吳書曰:翻聞曹公辟,曰:「盜蹠欲以餘財汙良家邪?」遂拒不受。

翻與少府孔融書,並示以所著易注。融答書曰:「聞延陵之理樂,睹吾子之治易,乃知東南之美者,非徒會稽之竹箭也。又觀象雲物,察應寒溫,原其禍福,與神合契,可謂探賾窮通者也。」會稽東部都尉張紘又與融書曰:「虞仲翔前頗為論者所侵,美寶為質,彫摩益光,不足以損。」

孫權以為騎都尉。翻數犯顏諫爭,權不能悅,又性不協俗,多見謗毀,坐徙丹楊涇縣。呂蒙圖取關羽,稱疾還建業,以翻兼知醫術,請以自隨,亦欲因此令翻得釋也。後蒙舉軍西上,南郡太守麋芳開城出降。蒙未據郡城而作樂沙上,翻謂蒙曰:「今區區一心者麋將軍也,城中之人豈可盡信,何不急入城持其管籥乎?」蒙即從之。時城中有伏計,賴翻謀不行。關羽既敗,權使翻筮之,得兌下坎上,節,五爻變之臨,翻曰:「不出二日,必當斷頭。」果如翻言。權曰:「卿不及伏羲,可與東方朔為比矣。」

魏將於禁為羽所獲,系在城中,權至釋之,請與相見。他日,權乘馬出,引禁並行,翻呵禁曰:「爾降虜,何敢與吾君齊馬首乎!」欲抗鞭擊禁,權呵止之。後權于樓船會群臣飲,禁聞樂流涕,翻又曰:「汝欲以偽求免邪?」權悵然不平。吳書曰:後權與魏和,欲遣禁還歸北,翻複諫曰:「禁敗數萬眾,身為降虜,又不能死。北習軍政,得禁必不如所規。還之雖無所損,猶為放盜,不如斬以令三軍,示為人臣有二心者。」權不聽。群臣送禁,翻謂禁曰:「卿勿謂吳無人,吾謀適不用耳。」禁雖為翻所惡,然猶盛歎翻,魏文帝常為翻設虛坐。

權既為吳王,歡宴之末,自起行酒,翻伏地陽醉,不持。權去,翻起坐。權於是大怒,手劍欲擊之,侍坐者莫不惶遽,惟大(司)農劉基起抱權諫曰:「大王以三爵之後(手)殺善士,雖翻有罪,天下孰知之?且大王以能容賢畜眾,故海內望風,今一朝棄之,可乎?」權曰:「曹孟德尚殺孔文舉,孤於虞翻何有哉?」基曰:「孟德輕害士人,天下非之。大王躬行德義,欲與堯、舜比靈斯,何得自喻於彼乎?」翻由是得免。權因敕左右,自今酒後言殺,皆不得殺。

翻嘗乘船行,與麋芳相逢,芳船上人多欲令翻自避,先驅曰:「避將軍船!」翻厲聲曰:「失忠與信,何以事君?傾人二城,而稱將軍,可乎?」芳闔戶不應而遽避之。後翻乘車行,又經芳營門,吏閉門,車不得過。翻複怒曰:「當閉反開,當開反閉,豈得事宜邪?」芳聞之,有慚色。

翻性疏直,數有酒失。權與張昭論及神仙,翻指昭曰:「彼皆死人,而語神仙,世豈有仙人(也)!」權積怒非一,遂徙翻交州。雖處罪放,而講學不倦,門徒常數百人。翻別傳曰:權即尊號,翻因上書曰:「陛下膺明聖之德,體舜、禹之孝,曆運當期,順天濟物。奉承策命,臣獨抃舞。罪棄兩絕,拜賀無階,仰瞻宸極,且喜且悲。臣伏自刻省,命輕雀鼠,性輶毫釐,罪惡莫大,不容於誅,昊天罔極,全宥九載,退當念戮,頻受生活,複偷視息。臣年耳順,思咎憂憤,形容枯悴,發白齒落,雖未能死,自悼終沒,不見宮闕百官之富,不睹皇輿金軒之飾,仰觀巍巍眾民之謠,傍聽鍾鼓侃然之樂,永隕海隅,棄骸絕域,不勝悲慕,逸豫大慶,悅以忘罪。」又為老子、論語、國語訓注,皆傳於世。翻別傳曰:翻初立易注,奏上曰:「臣聞六經之始,莫大陰陽,是以伏羲仰天縣象,而建八卦,觀變動六爻為六十四,以通神明,以類萬物。臣高祖父故零陵太守光,少治孟氏易,曾祖父故平輿令成,纘述其業,至臣祖父鳳為之最密。臣亡考故日南太守歆,受本於鳳,最有舊書,世傳其業,至臣五世。前人通講,多玩章句,雖有秘說,於經疏闊。臣生遇世亂,長於軍旅,習經於枹鼓之間,講論於戎馬之上,蒙先師之說,依經立注。又臣郡吏陳桃夢臣與道士相遇,放發被鹿裘,布易六爻,撓其三以飲臣,臣乞盡吞之。道士言易道在天,三爻足矣。豈臣受命,應當知經!所覽諸家解不離流俗,義有不當實,輒悉改定,以就其正。孔子曰:'乾元用九而天下治。'聖人南面,蓋取諸離,斯誠天子所宜協陰陽致麟鳳之道矣。謹正書副上,惟不罪戾。」翻又奏曰:「經之大者,莫過於易。自漢初以來,海內英才,其讀易者,解之率少。至孝靈之際,潁川荀諝號為知易,臣得其注,有愈俗儒,至所說西南得朋,東北喪朋,顛倒反逆,了不可知。孔子歎易曰:'知變化之道者,其知神之所為乎!'以美大衍四象之作,而上為章首,尤可怪笑。又南郡太守馬融,名有俊才,其所解釋,複不及諝。孔子曰'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豈不其然!若乃北海鄭玄,南陽宋忠,雖各立注,忠小差玄而皆未得其門,難以示世。」又奏鄭玄解尚書違失事目:「臣聞周公制禮以辨上下,孔子曰'有君臣然後有上下,有上下然後禮義有所錯',是故尊君卑臣,禮之大司也。伏見故徵士北海鄭玄所注尚書,以顧命康王執瑁,古'月'似'同',從誤作'同',既不覺定,複訓為杯,謂之酒杯;成王疾困憑幾,洮頮為濯,以為澣衣成事,'洮'字虛更作'濯',以從其非;又古大

篆'丱'字讀當為'柳',古'柳''丱'同字,而以為昧;'分北三苗','北'古'別'字,又訓北,言北猶別也。若此之類,誠可怪也。玉人職曰天子執瑁以朝諸侯,謂之酒杯;天子頮面,謂之澣衣;古篆'丱'字,反以為昧。甚違不知蓋闕之義。於此數事,誤莫大焉,宜命學官定此三事。又馬融訓注亦以為同者大同天下,今經益'金'就作'銅'字,詁訓言天子副璽,雖皆不得,猶愈於玄。然此不定,臣沒之後,而奮乎百世,雖世有知者,懷謙莫或奏正。又玄所注五經,違義尤甚者百六十七事,不可不正。行乎學校,傳乎將來,臣竊恥之。」翻放棄南方,雲「自恨疏節,骨體不媚,犯上獲罪,當長沒海隅,生無可與語,死以青蠅為吊客,使天下一人知己者,足以不恨。」以典籍自慰,依易設象,以占吉凶。又以宋氏解玄頗有繆錯,更為立法,並著明楊、釋宋以理其滯。臣松之案:翻雲「古大篆'丱'字讀當言'柳',古'柳''丱'同字」,竊謂翻言為然。故「劉」「留」「聊」「柳」同用此字,以從聲故也,與日辰「卯」字字同音異。然漢書王莽傳論卯金刀,故以為日辰之「卯」,今未能詳正。然世多亂之,故翻所說雲。荀諝,荀爽之別名。

初,山陰丁覽,太末徐陵,或在縣吏之中,或眾所未識,翻一見之,便與友善,終成顯名。會稽典錄曰:覽字孝連,八歲而孤,家又單微,清身立行,用意不苟,推財從弟,以義讓稱。仕郡至功曹,守始平長。為人精微絜淨,門無雜賓。孫權深貴待之,未及擢用,會病卒,甚見痛惜,殊其門戶。覽子固,字子賤,本名密,避滕密,改作固。固在繈褓中,闞澤見而異之,曰:「此兒後必致公輔。」固少喪父,獨與母居,家貧守約,色養致敬,族弟孤弱,與同寒溫。翻與固同僚書曰:「丁子賤塞淵好德,堂構克舉,野無遺薪,斯之為懿,其美優矣。令德之後,惟此君嘉耳。」曆顯位,孫休時固為左御史大夫,孫皓即位,遷司徒。皓悖虐,固與陸凱、孟宗同心憂國,年七十六卒。子彌,字欽遠,仕晉,至梁州刺史。孫潭,光祿大夫。徐陵字元大,曆三縣長,所在著稱,遷零陵太守。時朝廷俟以列卿之位,故翻書曰:「元大受上卿之遇,叔向在晉,未若於今。」其見重如此。陵卒,僮客土田或見侵奪,駱統為陵家訟之,求與丁覽、蔔清等為比,權許焉。陵子平,字伯先,童齔知名,翻甚愛之,屢稱歎焉。諸葛恪為丹楊太守,討山越,以平威重思慮,可與效力,請平為丞,稍遷武昌左部督,傾心接物,士卒皆為盡力。初,平為恪從事,意甚薄,及恪輔政,待平益疏。恪被害,子建亡走,為平部曲所得,平使遣去,別為佗軍所獲。平兩婦歸宗,敬奉情過乎厚。其行義敦篤,皆此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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