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低着头和行首们一起走出前厅,脸上仍挂满了无措。
林若宗看到她的表情也吓了一跳,连忙拽住她的手臂,“怜儿,怎么了。”
小怜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低着头看着脚下移动着的地面。
的确,刚才的事情若是真被咬死蓄意下毒这个罪名。那也只有被处死的份。
若宗还想拉住她继续问个清楚。
银菊突然停住脚步,转过头看向他:”公子,有些事情您最好还是不要干涉为好,妓生的命本来就是如草芥一般,一不留神提防着,可能就没了。“说罢,转身看看小怜,有道:”您若得闲,要想玩,随时来挂小怜的花牌就好。可是现在我们有事要商议,您还是回避的为。“
银菊走过林若宗的身边,轻声道:”若是不赎身,你在她旁边让她心思不宁,就是耽误她。“
林若宗一怔,松开了她的手。
一行人渐渐走远,只留他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手渐渐握紧成拳,指尖传来了丝丝疼痛。
等事情过去后,他会和她说,他要娶她。
他不想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站在她旁边,却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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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里,银菊一声不响的的坐在案前,小怜也默默地跪在下面。
”说吧,到底是什么怎么一回事?”
银菊见小怜一句话都不说,顿时怒火生气,走到屋内降温的冰扇旁,舀了一杯冰水,直直的从她头上泼了下来。
她激灵一下,冰凉的水从头顶流到面颊再流到脖颈。
“你最好给我清醒一下,现在你像什么样子,这点小小的风浪都经受不起吗?努力给你争回的性命不想要了吗?要是不想要,现在就出去和掌乐院大人说不需要那两天的时间,叫他现在就给你治罪好了。”
小怜低头说:“是,行首大人。”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对不起大人,以后不会了。”
银菊行首瞪了她一眼,又回到座位上。“你要是还想有以后,就快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
小怜于是将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都说了清楚。
银菊手“啪”的拍了拍桌子,“这分明就是白鹤的诡计,你还看不出来吗?那老妇根本就就不是厨房里的下人,是为了故意要栽赃你才设出的局。”
那老妇的故意低哑的嗓音,问话时候熟悉的话语。。。。如今想来,错漏之处其实有很多,可怎的当时就那么轻易地相信了呢?
小怜一个人走了出去。
忽然觉得腰间一紧,她毫无防备的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而炙热气息盈满了她的所有感官。他伸手将她被水浸湿的发绺拨到一旁。清冷的嗓音低沉:“不要怕,有我在,无人能动你分毫。”
小怜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靠在他的怀里,之前的胆战心惊渐渐的被安全感所替代。
虽好,她便将事情的经过都与他说了。
”如果你碰到的那个婆婆是假的,那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外面来的人,或者就是。。。。“
”就是什么?“小怜看着他。
他沉思了片刻,说:”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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