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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茶毕。蓝母同四女陪悦生用酒。悦生见一姊二妹标致,暗想道:“珍姐久旷知味,三妹皆未经风雨,真如上苑名花,玉姿美质。鲰生已入天台矣,何幸得近玉人。”心中自喜。珍娘频频偷觑悦生,暗想道:“好个表弟,人品丰美俊逸,比我那浪子高之天渊。”私叹不表。玉娘见表兄风流儒雅,自想维扬是繁华之地,我这表兄多管风月中断不能少的,一定是知趣的人。瑶庞二女低头自思,若嫁了像这表兄这样人物,温柔俊俏,也不枉了为人世。

蓝母道:“珍,可敬你表弟一杯。”珍娘奉母命,伸出玉手持杯,桂瓶执壶酒,珍娘合羞绛颊捧敬。悦生起身接杯而饮;亦要回敬。蓝母忙止道:“不要复杯,表姐自来不饮。”悦生道:“小侄从命。”

又言客岁九日,会见姐夫傅贞卿,同一花俊生在淮装了药材,至我维扬发卖,已获大利。蓝母道:“侄儿,你见姐夫如今何往?”悦生道:“小侄留他,他不从,次日相请;主人言已开船,上湖广去了。”蓝母道:“如何不寄一字!”悦生道:“傅姐夫说,邂逅相遇,不及付字与岳母,老舅若去,传言致意便是。”又道:“姑母,那花俊生是姐夫的表弟,也未有信。”

蓝母道:“侄儿你姐夫与此人为友,见怪你姐姐劝他。故此弃其产业,携友远出,致你表姐失望。我又无靠,你两个妹妹,又尚未字人。”悦生道:“姑母年迈,早晚亦要人支持。奈小侄路遥,有紧事时,不能就到。”蓝母道:“侄儿你家中侄妇贤惠,可能持家,是谁家女子。”悦生道:“不瞒姑母,小侄不才,侄妇是门户中人。携数万金相从,至家未及一载,不幸西返;昨岁做过服满,如今看过姑母,回家择娶。”

玉娘暗自想:“表兄非老成人,必是风流种。为甚门户人有此多金,轻自从他,定能相合,必然逞心了。”珍娘闻夫远去,又听表弟妇是烟花妓女,必然这行子也是作怪的人了。瑶兰二人,各自想:“此人一表不俗,花柳中人,岂不心爱。莫说别人,就是我作处子,见了也要动心慕想。”蓝母道:“侄儿原来失偶,尚未续弦。”言未毕,见一舆至庭下轿而进。

乃是卞玉莺,蓝母向前相见,把言道:“我儿今日又劳你记念老身,屡屡蒙你厚情,岁岁来庆祝。”卞玉莺见悦生在座,假意含羞惧怯,蓝母即道:“我儿,这位是我侄儿,你也是妹妹,不必见外。”

玉莺向前拜祝过蓝母,转身向悦生道了万福,方同珍娘姊妹行礼;又道:“母亲寿日,我家大姐姐有事,不得与老母祝寿,勿要见罪。女儿携得专仪一封,与母亲添寿,一点恭敬,乞老母笑纳。”蓝母云:“多谢盛情,老身何以当得。”话毕生首席上坐,众女右边列坐。

蓝母东首席而座,蓝书托盘,桂瓶执壶,封禄上肴。悦生立起身,手捧金卮上酒与蓝母,五人齐立,奉过酒坐下。悦生道:“列位姐姐,愚弟不敢奉敬了。”珍娘等齐言:“不敢。”

有劳桂瓶,俱将各妹斟满杯中。一齐道:“请酒。”蓝母道:“多承贤侄远来。”悦生心中暗喜道:“五位姊妹,个个生得如花似玉。我今日在这里,宛在广寒仙宫。”香风阵阵,花貌盈盈,粉脸桃腮,乌云玉面,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披黄罩白挂紫穿红,如数朵采云呈瑞色。

插金戴玉,蟠龙掠风,似玑珠玉树吐芬芳,不亚广寒宫。可赛瑶池殿,笑的微笑,言的轻言,俏的更俏,骚的越骚。珍娘双蹙眉黛,有无限娇媚。若兰秋波频盼,似有情稍寄。玉娘粉颈半露,体细肌芳。卡玉莺春葱慢伸,勾魂使者。瑶妹妹笑值千金,燕语莺啼。众芳姿喜态难描,定若南海观音。老姑母长寿星,犹似当年李太后。封悦生美貌风流,犹如潘安再世。

酒尽肴残,日已西落。银缸将上,席撤各散。蓝母命蓝书收搭书房,与悦生安宿。男欢女悦,各归内房。

正是:巢春心重门朱户,捱剩枕戍鼓传更。

当下悦生酒罢出来。宿于外书房,封禄随定。悦生在枕思想难寐,如何我姑母养了三位姊妹,真是蕊宫仙子下世。那庞家妹妹,卞家姐姐,别样装束。却如巫山神女。今日我封君诏乐死,若姑母留我,我借他注意。三位姊妹不能到手,若兰小姐亦可充肠。

内房庞若兰回家,玉瑶二妹,共枕于一室。珍娘留玉莺同衾,蓝母先去安寝,四美俱在珍娘房中;言笑一番,各归寝榻。珍娘见二妹俱去。随掩房门,与玉莺谈心。两人心意相合,若有密言,各不隐瞒;珍娘道:“姐姐你近日可有知心者否?”玉莺笑道:“好姐姐,你猜一猜,我好向你说一宗美事。”

珍娘道:“呆了头,你店中往来无数,也不知多少人儿,叫我猜谁的是?”玉莺道:“姐姐,言之有理,我前日店中下了南客。一主一仆,主人风流美貌,是千中选一的。

我向我大姐姐打了应照出来。令他仆请那人进内,外貌实不必言了。其中妙处,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上只有他一人。”就不言语。珍娘见到说到至紧处,又不言,忙问道:“他一人怎的恁?”玉莺道:“姐姐你要起来,拜奴两拜,我便说与你听听,妙不可言。”

珍娘道:“你对我说,也无益于我。不向我说,亦无损于我,我拜你何事?”玉莺道:“姐姐你不拜我,我也不说。”各自安寝,珍娘因丈夫远去,寂寞许久,要人言解闷。故此欲令玉莺妹讲讲说说,以消长夜。说道:“玉姐,你今日说与我听一听,我明日早起,拜你两拜。

若果有些奇处加倍,拜你四拜。玉莺见说道:“那人脱衣上床,我用手将他下面一摸,其物中和热如红炭。

那时我兴来,忙忙将他搂上身,妙物进来,姐姐,你想此时有趣否?”珍娘道:“真是有趣的事,后来又更有甚趣?”玉莺道:“姐姐我想那人的尘柄真是人间至宝,一到里面,火炉一般,户内汤烙的有趣。又且那尘柄不知怎的,在我户内遇著熟气,就长有六七寸,把我弄的满满的。”

珍娘道:“这是极妙了,还有甚么样美趣?”玉莺道:“他身子不动,那件大东西,是活的;自己往里一钻,就顶入花心内钉住,一顿啃咬,浑身酥快,内中汤的又妙,钻的又美。其硬似铁,在里面,如水鸭咂食,左右寻刺,一夜也不泄,我被他弄了二夜,丢了数十次。我家大姐姐,同我两个弄他一个,弄我两人,弄的我们好似残兵败将,昏头晕脑,不知怎么?你道世间有此尘柄,奇也不奇。”

这珍娘被玉莺说的淫火大炽,户内粘津,滑滑滚流。玉莺亦不言。其人姓名,讲的自己情兴焰炽,阴中骚液汪汪,恨不得奔出书房,搂着悦生,弄入户内。二人淫兴大动,珍娘道:“了头都是你来,我苦守一年,多不动情,被你今日把我芳心引动。”玉莺道:“我们两人搂着弄弄何如。”

遂爬上,珍娘两腿分开,你类我迎,两美火盛情涌,磨磨擦擦,哼哼叫叫,齐齐急了一身香汗,两人酥软爽快而卷下身,并枕而睡。再言玉娘瑶娘,登床并枕,玉娘道:“妹妹,你今日听见表兄言嫂嫂是门户中人,携数万金跟他从良。想表兄定是作怪弄嘴的油花,故此妓者从他。”

瑶娘道:“姐姐我看表兄不是好人,就是饿鬼一般。我今日看他一双骚眼,不是看我与大姐姐,就是望着若兰姐姐,左瞧你,右顾我,端的不正气。”玉娘道:“我们做闺女,不要管他男子家的事,他住十日或半月,自然去了。”瑶娘闭言不语,玉娘亦睡。

正是:春心飘泊风絮,性若孤舟断缆游。

是夜四女分作两房,这边珍娘玉莺,谈心相狎。那边玉娘瑶娘,议论以酣。悦生尖酸风流。

四人心病,皆是一样情肠不远,时一宿已过,正是瑞色日升,玄鸟下祥光,春运景云开。

蓝母先自起来,支照家业,令蓝书开了中门。悦生早起,梳洗完备,步进内庭而坐。这下玉莺同珍娘,离榻临镜,画眉施朱。巧掠乌云。那厢玉娘瑶妹,粉黛涂铅,衣着绛绡,三妹各自消遣而笑谈,独珍娘心中哽咽不乐,自恨丈夫相抛,无以释怀。见笔砚在几上,遂占一律。

写道:狂夫偕俊逝天涯,望断衡阳雁影赊;孤帏玉质能如此,唯有窗前月印花。

咏罢。情恨特炽,又慕表弟悦生,风流俊雅。正此二春,柳舒花放,燕语喃喃,文禽两两。

偏奴寡鹄孤鸾,红颜命薄,愁闷难遣,长夜怎眠,枕剩衾单,只因理宜各别,萱草当堂,若不畏此,则可以与表弟共寝,一双男才女貌。况周年已经若守,昨被玉莺言入肺机,深动情弦。倘天怜念,前生有缘,千里而来,似乎有意,怎得此时此夜,共坐同欢,方消我愿其情不能解释,自咏闺怨一绝,又写于素笺:春光先到艳阳天,闺阁慵心绣锦鸳。

徙移栏杆情醉处,桃花今笑柳含烟。

珍娘写完,将素笺折成方胜,入于袖内。移步庭前,同玉莺见过母亲;与表弟二妹,环坐在侧,共饮同食,说些家常维扬风景。悦生言毕起身,玉莺微笑照应,两心共知,蓝母起身理事;四妹各各散立,珍娘下堂。探笼中画眉喂食,左手拖垂,将袖内请贴,遗落于地。悦生有心行步相窥,见珍娘袖中落下一物,忙趋至珍娘后弯背拾起,不表。

却言珍娘无心误落于地,悦生只当有意于己。只见玉莺辞回登轿,目视悦生而去,母女送出回宅。银缸吐蕊,玉镜照户。悦生出外就室,母女入内闭门。

正是:佳句已随流水寄,鸾传夙侣今宵定。

第七回 风流子计就连环 俏佳人暗赴蓝桥

词曰:春雨里,光景更幽清。紫燕魂惊洲渚,桃花泪滴水纹轻,缓云重复行。风瑟瑟,旅店恰同双,春花乱随水逝,娇娇细细逐风香,蒹葭玉树芳。

右调望江南话说封悦生拾取珍娘诗句,藏于袖内。及至傍晚,别了姑母,步出书房。封禄掌灯,悦生将拾得方胜叠,折开看道,原来是首诗。

读道:春光先到艳阳天,闺阁慵心绣锦鸳;徒移栏杆情醉处,桃花含笑柳含烟。

悦生读毕道:“我表姐其巧,才华独步。”追忆详解无奈。只得赴枕道:“怎么得与表姐一会,这诗中大是有意。徒移二字,叫我不要在家相会。”想想道:“我非洛阳人,初来此地,怎能有极妙之处,让我二人对面促谈,虽不能莺代燕侣,抑可完其两念。”运筹半夜,思索更阑;醒而复虑,虑而复想,一筹莫展,将欲沉酣。猛然鼓掌笑喜道:“稀乎丢了这‘巧’。且到来日与玉莺娘相议。”

怪道:“玉莺娘上轿临去时,向我丢了个眼色。”又喜道:“此事多在玉莺娘身上成就。”次日梳洗早饭毕。吩咐封禄看了书房:“若姑太太问我,你说相公初来,出外步步玩景,明日好回家去。”封禄理会。

悦生出得蓝宅,也无心观其城中之景,直有意奔至旅店作事;出了洛阳城外,不一时早至毛望繁店门。方走进店中,闵巧娘笑迎道:“封相公请进里面奉茶,家长不在家。”

悦生闻言,放心入内坐下;玉莺来迎道:“冤家今日来的正好,我家长昨日起身,往山东赶四月初八日,晓起拜大菩萨去了;正要叫店小二来请你,恰好你来。”悦生同玉莺娘进房中吃过茶,才要兴云布雨,闵巧娘走来道:“妹妹,你且让我与封郎煞煞火,完了事,你二人慢慢顾弄。”玉莺道:“头筹与你先捻去,我们好上大货的。”

说完出去,管理门口生意。悦生将闵巧娘抱在床沿上,脱下小衣,牝柄交投,大弄大创,约有两个时辰,巧娘魂消体软,丢了数遭。卞玉莺在外,如火砖上蚁子,或起或坐,一疼难熬,不能定止,只见巧娘坤占以漏,软麻不能抵挡,气喘嘘嘘而遁出,随去随系小衣。

玉莺飞临生前,揭起湘绫,花心早吐,横卧坑上,悦生挺兵刺入,玉当美快悄语,无所不叫。琼室盈盈,两下如漆胶相粘一般,约有两个时辰,玉莺户内如童口食乳乱吞,连丢数次,云散雨收,并肩而坐,悦生道:“我有事,要你为我,我若事成,感情不浅,你我亦得久处,不知玉莺姐允否!”玉莺道:“冤家我正要约你来商议长远之事,是我先替你出题目?”悦生道:“承你美情,我猜着了。”玉莺道:“君猜何事?”悦生笑道:“可是我表姐之事否?”玉莺亦笑道:“是了是了。”悦生道:“芳卿请示其详。

玉莺道:“我那日祝寿,是夜与珍娘共枕,我家里所为的事,他尽知道,惟老母莫闻,他问我,这几日店中可有知己者下否?”我道:“姐姐,半年也没有一个风雅的客人,前日方有两人,一主一仆,住寓。我将君与我二人如此如此说明,讲的情狂兴发,我恨不得出来寻你,因此二人相搂,我在上,你表姐在下。如你们行事,大弄大耍一番,大家急了一身津液方止。

他又言守了一年多不为动兴,被我把他芳心引动,我并未曾提你。”悦生道:“你若言我,就不妙了。我今想有一计,特来求你计议,若你为我行之,事成,我便不回家了。

我便在此久住,又与你二位往来永久。若不为,我返舍别娶,恐亦不能再游此地。二位姐姐,从今后,要与我会。恐路远不能赴约了。须要作速设计,为我才好。”玉莺道:“封郎,奴岂不知,你我情投意合,一时难舍难离。故此先以言透了他,再和你相商,怎么设法,使你姐姐来会会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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