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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悦生闻言,想他姊妹原来是一气相同的和合;暗自喜道:“有趣,使我无累苦也。”遂撒手而出,潜至花园门外偷窥,果然姊妹等在亭上。陡然想起春月在板桥店中,梦见三妹在花园亭上踢行头,亦系此地光景。原来先征令者,始信前缘,再一张,这主张的是珍娘,遍体绮裳,大红绉纱裤裆,白练裙,金莲两勾,挂泛的是玉妹,满身玄绫,天蓝细裤,白裙红凫。

副伦的瑶妹,满身天蓝,紫绡裆,玉色湘裙,猩红半露。个个风色飘扬,玉资翩跹,齐齐呼笑。珍娘接赐一链月坠柳梢,送至玉娘身上接住,金莲一勾,凤翔金梧,球落瑶娘正面,双手捧势,玉兔秋香。

三人踢得大有兴趣,张来泛去,轮还打折,回环争蹬。悦生暗自称奇,是我前生修来,有此美姬娇媚非常,文墨技艺俱备,贤德婷仪鲜有其匹。

遂口占一律道:

蹴足当场九月天,仙风吹下玉婵娟;浮治粉面花含露,尘拂娥眉柳带烟。

翠袖低垂笼玉笋,湘裙高掷控金莲;几回踢罢娇无力,喜杀维扬美少年。

悦生咏罢,趋至亭前道:“三位娘子好美踢,待卑人踢两脚何如?”珍娘笑道:“官人你站一站,小瑶儿走抡了。”奈瑶娘无心,缠脚袋散将近身行头双手抱住,大笑道:“我不来了哩。”抱住行头一跑,转面抛于悦生身上而去,悦生接住笑言道:“你二人也不该欺他年幼力弱,娇怯难支。”珍娘玉娘齐笑道:“你好心疼哩。”

悦生捧定行头,解绒绳放气转胞收拾度气运水已毕,道:“老珍你挂泛,老玉附抡,以全鼎足。”悦生将行头抛送珍娘,珍娘忙展金莲踢起,一轮红日高升,正落在悦生身边,被悦生用鞋尖钩住,踢了一个满身滚滚梨花,左三脚金鱼跃水,右三脚单凤穿花。浑身转折,前直身,后钩腿。踢的似风吹杨花空中舞,蹴的如雪片满身沾。珍娘玉娘侍于一傍,称美道奇。

却说若兰以手拉回瑶娘,潜立假山石畔,暗窥着悦生踢解数,这悦生先缓后紧,步步合局,脚脚有法。三人蹴足,让悦生一人自踢。只见头顶肩挑,股钩拐连、手送胸、膝耸前蹲,两美面观,二姝潜瞧。若兰道:“瑶妹,我们四人同遇这风流消魂种,满腹技艺,好不得意。”

瑶娘笑道:“姐姐,莫言他外才丰姿美逸,就那行房功夫天下少有。”珍娘叫道:“玉妹妹,你看知心人儿的手段,将行头踢了个不沾泥,脚脚有法,踢踢在抡,也不要张泛,也不要附抡,一场之中,任他蹴耍哩。”玉娘道:“姐姐,他外像果然文雅,内才又不让马虎。

珍娘接毛在手道:“官人,妾儿自在闺中,母亲所传,未曾见今日官人美踢,令妾身神清气爽。”三人方才举步同行,下了花亭,只见湖山石畔,转出若兰、瑶娘。笑迎道:“君好美踢,遍身是蹴,联落如珠不绝,妙极!妙极!今我们喝采哩。”悦生道:“献丑耳。”遂五人鱼贯相踱而出,离花园门。

只见封禄、蓝书回来道:“毛家二位姑娘,拜上相公同四位娘娘,说另日上门叩谢。小人每人各赏一钱银封。小人不要,那姑娘不肯收回,必欲相赏。”悦生道:“你二人可收去用。”又吩咐蓝书。

“你去仇大爷家打听问安,可说相公连日田庄有事,未得会爷深谈,改日还要奉请爷们哩。再到王爷家,亦是如此言之。”蓝书理会而去。五人趋入绣帏,珍娘放下行头,取过棋枰,黑白二斗,安列左右,就对悦生道:“官人与妾身对奕如何?”悦生道:“卑人正要求教,料卿四人必是高手,今日欲观卿等,四人对奕一番。珍娘玉娘,你二人一局,再求兰卿瑶卿相敌,卑人方可斗。”

珍娘玉娘闻言先奕,悦生拱手旁观。不多时,封禄桂瓶捧盘于几供茗,悦生忙道:“封禄,你可随我到外书房将几幅画子展闲晒一晒。”

就把封禄哄出,同到外面道:“你往御乐楼冯方缪三家,就说相公命我来看看,不日有帖来相请。”封禄理会而去。只见蓝书回家,启上相公:“王爷家中有远来的人,小的听见那人对王爷说,寨主薛大王爷在金斗关有五万人的马扎寨,只候二大王韩爷马到,即便举事,呈上一封书。

又见仇爷乘青鬃马来到王大爷家,同那远来人议话。小的见机,便不曾见王爷仇爷说话,故此回来禀过相公。”悦生耳中虽听,心中着忙道:“你且出去。”蓝书领诺而去。

悦生心中猜疑,自道:“屡屡见二位盟兄,言语有吞湖海之志,但不曾深向我言。此二人必成大事,若大事就,吾何安乎?不若早作全身之策。但此事,方盼盼、冯好好、缪十娘有要紧言语,望相公计议。方盼娘亦是如此,好娘言,不是你相公今日令你来,我也要自家来与你相公说话。

千万对你相公说,或早或晚,即来方好。”悦生闻言,料然是此事了。忙忙趋入房帏坐下,沉沉思想,默默不语。面改其色,身如木偶。四妹住棋,一齐问道:“相公何事惊慌?有惊妾等,乞道其详。”

悦生道:“四位贤卿,事虽无碍,成则安枕,败则牵连奈何?”珍娘等惊道:“是何事,有苦于官人,切勿烦恼。”悦生道:“仇春所为,世充必行。他二人见隋帝无道,各起兵,四海震动,累有图工霸业之心,抢关夺寨之志。卑人与他共盟,难免篡叛之党。我命令蓝书相探,蓝书前抵王宅见一达方人在彼,称是薛大王差官,说有兵五万驻到金斗关。

仇春又道:‘薛大王兵到,直至此地。’我今自思,不若先离此地以绝唇齿之寒。不遭此网;但芳卿等累身家业在此,是以踌蹰未决。”

珍娘道:“官人,事未举,先知避,智士也;莫待临渴掘井,此为痴人之事,幸未觉,料理惟是。”玉娘道:“官人临事不惧,见祸不畏,乃丈夫之为。只宜潜避其发。”若兰道:“弃其舍如敝屣,细软之物可携,硬厚之件宜封。”

瑶娘道:“乱离之地,百姓困苦难堪,你我预先高飞,不罹其害,何惜屋宇,当怜生重命方是。”言未已,冯好好,方盼盼、缪十娘,三舆齐至。进入庭院下舆,只见三姬趋入内室,珍娘齐迎,悦生道:“三位临令,有何见谕。”

十娘道:“封相公,妾等同来,欲求全生,不罹罗网,未知相公、四位姑娘,肯开一线之恩,救其残喘,妾身等自有日用以给其身耳。”悦生道:“此语因何所致?三位贤卿亦要明说吾知,方敢领命。”

十娘道:“那仇大爷施恩济援,门下归附不少,前月重午兵舟之游,内中二位力冠三军,气可推山,皆是仇爷王爷契下。今已招统兵马十数万,在金斗关玉泉山驻扎,早晚到此,密约王爷、仇爷里应外合,图城屠戮,有不轨之谋。幸前日王爷邂逅,醉露其言,要将妾等作官御,正候兵临举行。

今日期将至,妾等虽在风尘,每况无主,独相公风雅共推,慷慨义侠,未必与他同谋。妾等三人,情愿侍你帏房,洒扫尘使,不欲为他云御。趁此时内外无一人知,惟我等独闻,故此特来投靠。”珍娘道:“你三位知此利害,不入陷弃,特来相倚相公。你三位若归于妾帏,同侍官人,务要改去平康之品,必效我闺阁良态,方可允留。三妓齐道:“若得娘娘金诺,妾等愿弃雅投正,以归清净之乡,如蹈前辙,天不覆,地不载,尸首异处。

妾等三人,情愿侍巾,亦无别议。”悦生闻言,心中自揣要留,不好启口,只是不作声。把眼只望着珍娘。那珍娘是贤惠仁德之妇,玉娘有才,不如若兰宽裕洪器,瑶娘义侠担当,各各揣知悦生心腹,是花管柳阵之辈,情罗淫网之士,一齐说道:“既你等愿如此,何为不可?就录于帏幕,以侍良人。”

三人闻言,倒身致谢。珍娘扶住道:“三位妹妹,更服换妆,俺相公自当笑纳,不必怀疑。”悦生心中大喜,暗道:“有趣的宦家,知我心腹。”遂不辞亦不语,任珍娘主张,各人将细软查搬入内,正是:三妓相投真义仗,准拟垮鹤上邦关。

却说悦生,心中惆怅,即与珍娘等商议,此处难居,倘二人大事一就,必征于我,不若离此大度。回归维扬。幸而信息早得,先去为妙,商议定了,就令封禄雇就大车四辆,分载细软黄白之物,小车七辆,备载各妹回维扬。珍娘打点已毕,择定次早出城,只见二舆至庭,是毛店内巧娘、卞玉莺出轿进入。

珍娘等七人迎接入内,玉莺看见绣帏物件乱叠,吃惊难言。巧娘一观,便知有远行之意,倒是今日忙来,若明日来;亦不得相会。忙道:“前日迁家列位姨娘厚爱,粉身难报。”方欲跪下叩谢,珍娘等相扶,悦生作揖坐下;巧娘道:“多蒙厚赠,不能相报,有先夫弃世,尚未百期;房主讨房钱,物件售毁无存,并无所倚。”

遂一手将珍娘拉于厨后。哭道:“我的娘娘,念奴无主失亲,我二人特来帮扶姨娘,可念前情,妾等同供洒扫,愿托终身,万望怜悯救急,铭刻不忘。”

珍娘耳听心想:“向日之情,亏他二人,方有今日之乐。况我家富饶,相公又殷实,岂多了他二人?此回维扬中馈之司,可以料理,又可付托。”遂至悦生前,对面坐下,珍娘道:“今二位姨娘到此;官人你可猜一猜,来此何事。”悦生道:“来此必系缺乏相贷。”珍娘笑道:“恭喜官人,我等又添两位妹妹。”

悦生闻言暗道:“可是造化,俺命中花星照,只为得了下面太具之术,今不要求媒纳彩撮合,自己上门。怎么今日又添了五只没脚蟹!”亦不回言,只看珍娘发付。珍娘是伶俐之妇,忙道:“二位妹妹,既来之、则安之。

小妹已自主定。”玉娘笑道:“大姐姐广收英才,与消魂种帮衬哩!”九妹大笑,好似大会瑶池,重重仙子,叠叠奇花,侍立悦生面前。悦生大喜,又命封禄添车二辆,不一时,车夫齐备,鞍马俱全。一宿已过。

次早九女各自登车;珍娘身傍带了金玉宝贝,大车载定应用物件行粮,其余车鱼贯而行;车夫推定,出了洛阳城外,上了官道:封禄、蓝书、桂瓶,二骑骡子;悦生长行粮车,头顶将巾,身穿绿袍,脚踏阜靴,左悬弓、右垮刀,坐下黄骠马。

蓝宅封锁已毕,留一封书信,置在庭几上,以付王仇二人,遂兜定丝鞋,出了洛阳城,起上车骡什物,是日奔程赶路,刻刻加鞭不表。

却说连爱月丈夫喻得胜,出征死于沙场;爱月无主,思欲再醮,又无像悦生之人,不能遂意。在妹子连爱梅家栖倚,不是常法,想到终身,难以结果,又兼妹妹孀居,日用已尽。

这爱梅人物标致,比爱月更是妙趣。这爱月又思想悦生欢娱之妙,一心苦守。晓得悦生尚未娶妻,趁妹妹手中尚有些钱,还可作盘费,雇了轿子,抬至扬州,以便投托。遂与爱梅计议,叫了两乘小轿,一径前至扬州城内,寻至二郎庙前,问着封悦生家,说是悦生至亲远来相探。书童封书道:“二位大娘,既是远来,请进里面住了。”

丫头玉容道:“我家相公洛阳去了半年,未见有音信回来,家中无人做主。”爱月与爱梅听了,面面相觑,心中自苦。玉容道:“二位大娘不必怀疑,在此住下,既是相公至亲,宽住两日再回,亦不碍于事。况是远来,未有就回之理。家下庄租尽有。”封书道:“极好的,不要契慌。”爱月姊妹闻言,只得住下,遂打发轿夫回去。

是晚爱月二人,吃过茶饮,早是掌灯,少刻起更就寝。一夜寂寞难寐,次日起来,梳洗临妆,爱月姊妹,见悦生不在,甚觉无颜难栖,终是不安。正在两难之地,不料事有偶然,话有凑巧,这日封悦生车马,已至扬城南门塔下河边,封禄下了牲口,悦生令封禄牵了马疋骡子,先进城至家。悦生侍立车傍,与珍娘看塔。

封禄到家,封书迎见道:“哥哥回家,相公恁?”封禄道:“相公在城外。”把四骑牲口拴定。玉容即便来叫道:“禄哥我的房内里,有二位大娘,说是相公亲哩。”封禄进内,连爱月一见忙道:“禄哥你相公可曾回来否?”封禄道:“大娘,我相公回来了。”爱月向前道:“禄哥,我丈夫去世无倚,你知相公与我之事,特来投他。

昨日才至,还借重美言一二,日后自有报答你处。”封禄回言:“不妨,在我小人,你可要小心一二。我相公有好些家眷娘娘,九人都回来,正好相会。”忙令封书,收拾匾担绳索,一同出城,早至塔下。

封书见过悦生。封禄趋至珍娘车前道:“娘娘,家中有两个女客,是相公旧相好知,昨日才到。”珍娘问道:“姓甚名谁?”封禄道:“姓连名爱月,那一位是他妹妹。”珍娘道:“是官人知心者,我亦不可作硬相阻。”遂叫:“封禄,你与俺拜上那二位,不必疑惑,你说娘娘要留你一处同侍相公哩。”封禄理会。只见悦生叫了九乘小轿,珍娘等下车上轿,将细软之物,令封禄、封书、蓝书排定,脚夫推车,一齐进城。不多时,早已至宅。

悦生无入家庭,看见连爱月,又同着一位女客来迎,心中吃惊道:“怎么家中预先住下两个花星,幸我珍娘贤德,不会拈酸当醋。”只得向首作揖。

笑道:“久违贤卿,此位是谁?”爱月道:“妾身之妹寡居,领来同侍君子。

惟祈不弃蒲柳是幸。”悦生看见爱梅,玉姿花貌。忙道:“多承雅爱。”连爱月道:“官人远路风霜,且自料理事务。”转眼见珍娘下轿。这爱月是封禄先言过的,遂同妹妹迎迓。

珍娘一见,携手而入,笑容可掬。玉娘等下轿随后挨序而进。站满庭中,似瑶池仙妹,初临玉殿。若槛内名花,乍吐全英;悦生收拾茶点完备,趋至珍娘面前道:“娘子,房屋扁窄,权居一宿,明日再议,恐崎岖汝等。”珍娘道:“强如车上途中劳顿,今已至此,何必计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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