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觉得这么累,四肢像散架了一样……
戴苒痛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总统套房?
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昨天的事,却冷不丁从镜子里看到身上布满****后的淤痕。
“啊──”她捂住唇。
混乱的脑子顿时清醒,昨晚激情狂野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在脑海,她想起自己跟那个男人的翻滚……
他人呢?
环视四周,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浴室里也没有任何声响,看来他是走了。
戴苒看到床头摆了一叠钞票,一股愤怒从心头涌起。
该死的男人,竟然留下一叠钞票,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气愤归气愤,走前她还是不忘拿走那把钞票。
哼,正好省下出来找公关的钱……这年头,找个英俊又威猛的男人潇洒一回,也是要花钱的。
昨天,她本来是要去找路盛言的,路盛言是她在相亲会上认识的男人,离过婚,成熟稳重,是个不错的男人。
昨天是他的生日,特意在酒店摆了宴会,她应邀参加,却被他的一帮朋友灌了不少酒,最后迷迷糊糊地就进了一间房,跟个男人一夜春宵了。
那个男人还不是别人,是邬天骆,邬天骆啊!
邬天骆是谁?
是和她在平等自愿的基础上建立过长期契约关系后来又解除该关系的男人。
简单点说,就是她的前夫。
结婚半年都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离了婚反而滚了床单,这是造得什么孽?
话说,他不是在澳大利亚么,怎么回国了?
事情变成这样,她只能当被狗咬了,垂头丧气地回了公司。
心情再差,失身再大,也不能丢了饭碗不是?
接完电话,回到房间的邬天骆,见戴苒和钱一起不见了,原本严肃的脸顿时露出一丝笑意。很好,还知道逃,看来她还记得自己!
心情极好的男人立刻开车回了公司,好友俞子淳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
“怎么样,邬大少,昨天晚上给你安排的人还满意吗?”俞子淳翘着二郎腿,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兴趣盎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邬天骆取下领带,解开两颗纽扣,慢腾腾地坐下来喝了口茶,才把目光放在满面春光的俞子淳脸上。
“怎么,你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俞子淳不乐意了,桃花眼一眯,用力叩了叩檀木桌,道:“昨天那个可是A的校花,原装货,你要是不喜欢……”
“你拿去吧,我没碰。”邬天骆轻呡了一口茶,优雅地放下杯子,“你知道我一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心思被看穿,俞子淳有些讪笑着低下头,但还是心有不甘,“自从离婚后你就再没碰过女人,不会是为嫂子守身吧?”
邬天骆眉脚轻轻一扬,墨澈的双眼里露出些许笑意。
守身如玉?嗯,她倒是做得不错。
虽然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原因进了自己的房间,好在他们总算遇上了。回国的第一晚就遇上,这算不算缘分?
俞子淳被他这记微笑惊悚到了,揉了揉眼睛,天上是下红雨了么,三年没笑的邬大总裁竟然笑了,还笑得这么矜持?
“难道……”俞子淳哆嗦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难道嫂子对你回心转意了?”
不可能啊,这三年他们都在一起打江山,没见过他对嫂子采取措施啊,难道是昨晚……
邬天骆的薄唇微微扬起,不承认也不否认,半晌才缓缓开口,“你会知道的。”
她想逃,就让她逃好了,最终,她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