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莞尔,淡淡道,“所以,你输给他滚泥巴去了么?”
“哼,哪有那么简单,我们说好了,若是我赢了,这一万两归我,若是我输了,就给他挖蚯蚓去。”
萧星魂忍不住大笑,“你也当真去挖了。”
“开始我也不想的,但是没办法,”顿了顿,赵流绾扬眉一笑,笑得张扬爽朗,臭屁万千,“谁让我说话一言九鼎呢~”
果然,说话的调调一如她平日的风格,“他要那么多蚯蚓做什么?”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萧星魂问。
食指轻摇,把一旁的银箸递给他,撇嘴道,“他哪是想要蚯蚓,就是想看我挖,以报潍城之仇。”挑眉,赵流绾嘻嘻一笑,意味深长,“你想不想也和我赌一次?”
温和的眸光定在她的面上,隐藏着某种混乱、模糊和心不在焉的东西,“赌什么?”
“挖、蚯、蚓。”一字一字的吐出,颇似怨念深重。
收回目光,笑意灼灼的看到窗外花开得正馥郁,目光一闪间,便觉得日月悠长,说出的口气却略为‘无奈’,“我才不上你这个当。”
赵流绾吹了吹刘海,“你这是认输了。”
无奈的摇摇头,“我认输,但是你要和我比下棋,我倒是愿意。”
赵流绾嘿嘿一笑,“你以为我会上你当?”下棋,她这种级别的还是不要丢人现眼了。
她这种业余的人和自小沉浸多年的人根本没有的比,就好比在如今政治家就是政治家,可是在古代一位政治家他还可能是军事家,文学家,书法家,这和每个时代的教育是不一样的。
“他最近应该不会出现在皇宫了。”喝下一口茶,突然,萧星魂道。
一脸惊奇,“为什么?”
“他年岁不小,皇爷爷打算给他指婚。”偏头道,“此刻,怕是躲都来不及。”
泼是惊讶,赵流绾双目睁大,银箸还放在嘴边,“我晕,他要从良了?”
萧星魂一怔,“算…算是吧。”
“哪家闺女,这么倒霉?”
廊檐下,一面目清秀男子手扶凭栏的木柱,气喘嘘嘘的大口呼着气,“我说柳大小姐,你苦苦追了我八条街,你也不嫌臊的慌。”
对面,英姿飒爽的女子头发束的高高,像个男孩子,就是一身衣裳都不同时下女子的打扮,劲衣利落,不似将军府的小姐,到似一个嫉恶如仇的侠女,此刻,手下甩着一根小牛皮鞭,每挥舞一下就‘咻’的一声划破空气,“你个登徒子,居然欺负良家女子。看本小姐不扒了你的皮。”
他也是倒霉,上午和赵流绾打赌,高高兴兴捧着战利品回家,谁想到半路手不稳,将蚯蚓洒在了人姑娘身上,这能怪他吗?
“啊哈,看招!”
武宗元瞳孔一缩,手掌一拍木柱,快速一让,险险的就要免费的尝到一道牛鞭炒细肉。
另一旁的木柱上被甩出一道白印。
原想围观的百姓见此架势,吓得匆匆让开,曾经的京城第一纨绔对决今日的京城第一女汉子,未免伤及无辜,还是散了吧。
承晖殿。
“哎呀,这俩个人久负盛名的人配在一起,还真是绝配。”赵流绾双目一亮,兴致勃勃的点评道,“你爷爷真是好眼光。”想到武宗元听到此消息的脸色,她还真是得好好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