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过的波澜无惊,梨月也一心沉醉在母亲的角色中。而宫中也比以往喜气了些,自两位小殿下降生以后王上经常赏赐宫人,是以宫人对这两位小殿下也是喜爱的紧。
宫内一片祥和安乐,似乎前段时日搞得人心惶惶的日蚀没有发生过。而王宫之内要数欢乐当要算弥月宫之最了,玥夫人性子好,体贴下人,王上又及其宠溺夫人与两位殿下,是以但凡是弥月宫的事情定是有求必应。
弥月宫是宫人的天堂,亦是佳丽三千向往的天堂,可若自己不是那万千宠爱的女主人,那天堂便是炼狱。可王宫深院自古便是有人欢笑有人垂泪,只不过垂泪之人无人问津罢了。
自从有了两个小家伙以后,梨月与嬴政可谓是聚少离多,各种流言四处流窜,梨月也不理会。全身心的投入到彧戈和星月身上,以前只要嬴政不在她就会胡思乱想感慨人生,甚至在倒数人生。有了两个孩子以后梨月总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关于未来的所有事,久而久之她似乎融入了这个大时代,成为大秦的一员,脚踏实地的玥夫人,与那遥远的未来毫无好干系。
几月有余,两个小娃娃已经初长成,着实遗传到了父母的好基因,只是兄妹两好似有些相反。彧戈看起来有些秀气,而星月却是女子少见的英气,再加上彧戈眼角的一颗浅痣,两人便更好区分了。
“彧戈,你不能这么惯妹妹,你要有兄长的样子。”只见梨月轻轻点点彧戈的脑袋说道。而另一边洪亮的哭声接起,梨月叹了口气毫不惊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场景却还是满脸无奈。
梨月苦口婆心的说道:“彧戈啊,你这样子会把妹妹宠坏的,你一定也不希望妹妹长大以后是个嚣张跋扈的坏公主吧?”不知道彧戈听懂没,黑溜溜的眼睛望着梨月,充满了好奇。哭声的主人倒像是听懂了,哭声愈来愈大,好似在诉说着她的不满。
“星月,你若是再欺负哥哥,娘亲便把哥哥抱走,看你到时还如何闹腾。”梨月恐吓的和星月说着,而那啼哭的人儿也不在意,像是没听到一般,或许是不懂。
梨月气结,彧戈性子安静不哭闹,而星月哭闹挠人难缠的招数一个都不少。此时正是因为星月挠了彧戈的脸,白嫩的小脸上两道细痕,微微冒着血珠。星月踢打挠脸无所不用其极,而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可彧戈却不还手也不哭闹,重要的是还不能说星月,一说就哭,让人哭笑不得。
星月又特别粘彧戈,除了睡觉时间只要不和彧戈在一起就开始哭,可只要把他俩放一起彧戈脸上或者身上就会有上伤,每每都让梨月心疼极了。彧戈是极少哭的,除了生病的时候,但只要彧戈一开嗓,星月比彧戈还哭的凶,彧戈不哭了之后星月就自己停了。星月就像个小魔王一样,一次次的挑战着梨月,当然每次胜利都是属于星月的。
每次看着星月,梨月都会想起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这句话,简直是胡说八道,还贴心小棉袄,根本就是扎心大钢针!反而是彧戈才是妈妈的小甜甜,乖巧懂事讨人喜欢。在这件事上,她和嬴政截然相反,嬴政很喜欢星月,反倒说安静的彧戈性子老成,不可爱!
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梨月与嬴政争执许久,替彧戈平反,可许久之后谁都没有劝了谁,他依旧喜爱着星月,而彧戈依旧是梨月心头的小甜甜。仔细一想,星月爱哭爱闹除了粘彧戈外还粘嬴政,与嬴政一起时几乎没有哭过,也不怎么闹腾,嬴政轻而易举的就能逗得她咯咯笑,嬴政与星月在一起时梨月经常被晾在一旁,很是吃味。
看着嬴政与星月,梨月信了那句话‘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