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没有想到炎儿老是嘻嘻哈哈的外表下,也是这样细腻敏感的,心里也是不忍,“好炎儿,对不起,我哪里知道你是这样在乎的,恩,你也不要难过,我向你保证,那人现在很安全,或许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也说不好啊。你又怎么知道买他的那个救他的男子就不是他等的伯乐了?”
木夕拍拍炎儿的肩膀,笑着安慰到,“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过不了多久,他们自然会来找我们的。你只需耐心等着,看看我说的对不对了。”
说着木夕也不管炎儿到底听懂没听懂,径直往家的方向走去,炎儿还是疑惑的想问什么,桃子从他身边走过,顿住,“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这世界可怜人多了去了,你是不是看见城外的乞丐也会伤心哭半天啊,”
他看炎儿还是没清楚,不由又耐心说道,“那栅栏里的根本不是妖,当然也不能算是仙,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一个物,只是受了什么诅咒,才流落至此的。也算一场历劫罢了。劫过了到时自然就顺利了。”
炎儿低头理了理思绪这才彻底明白过了,不禁觉得桃子都看明白的自己却不知,心中倒觉得佩服,一抬头,桃子已经走出老远了,“啊,原来如此,哎,桃子哥,等等我。”
某桃子在前方正走在,被身后一声脆响喊声惊得顿住,额,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又开始叫他桃子哥了,很难听的啊。便不由加快了脚步,充当不认识这人,谁知炎儿看桃子没听见又一吼嗓子,“桃子哥,你等等我啊,桃子哥,”
立刻四周投来诧异的目光。桃子走在前面一脸黑线,回去一定要收拾这头蠢马…
——
在京都十皇子府,和往常一样,大门谢客紧闭,门前寥寥无人,在后府小门里匆匆抬进一台轿子,在暮色降临时不动声色,又似乎又什么不一样。
小轿子在府邸拐拐走走,终于在一处幽静的院子前停下了,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墨汁萃三个雅字,门口早有管事迎上来,交代了两句,轿子就抬了进去。放在一间收拾干净整洁的屋子,等所有下人都出去了,从屋里才走出一个身条修长,面容秀气的男子,因为太过端秀反到少了一些阳刚之气,有些看不出雌雄的感觉,正是白日里那个脸色惨白,气虚体弱的男子。
在京都十皇子府,和往常一样,大门谢客紧闭,门前寥寥无人,在后府小门里匆匆抬进一台轿子,在暮色降临时不动声色,又似乎又什么不一样。
小轿子在府邸拐拐走走,终于在一处幽静的院子前停下了,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墨汁萃三个雅字,门口早有管事迎上来,交代了两句,轿子就抬了进去。放在一间收拾干净整洁的屋子,等所有下人都出去了,从屋里才走出一个身条修长,面容秀气的男子,因为太过端秀反到少了一些阳刚之气,有些看不出雌雄的感觉,正是白日里那个脸色惨白,气虚体弱的男子。
男子走到放在堂中的轿子面前,轻轻打开轿帘子,轿子里的人,因为突然的灯光微微扭了下脑袋。男子看了看说道:“你还好吗?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很适合你,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你,”说着他便去轻轻搀扶起轿子里的人,试了几下,便钻进去,摸索了一会从里面打横抱出一个人,衣服破烂勉强斜斜挂在身上,长长的头发垂在男子的臂弯,他的下身变成木头状,正是白日里缩在铁栅栏里的人,他安静被男子移到屋内的床上。
这一系列行动后,男子已经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床榻下,一只手臂还没来的及抽出,最后竟然激烈的咳嗽起来,脸色越发惨白。
咳了半晌才回过气来,看着榻上依旧目光呆滞的人,脸上浮起虚弱的笑,“我知道你是听着的,以后我们会一起生活,你叫我韶音就好。一切都没事了,你既然答应我了,就要忘记过去从新开始,待会我带你去洗漱,再换身干净的衣服。”
那榻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似是听到了,又似是没听到,韶音也不在意,从新站起来。走到外面一阵吩咐捣鼓,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些洗漱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