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也不自觉探向他的身体,吻的空当发出酥酥的嘤咛:“彻…”
他没有反客为主,忘我的享受着,但会习惯地抚摸她,安慰她,声音柔软:“冷吗?”
“嗯。”
他坐起身,嘴巴没有离开她,用身体和双臂把她整个人都护在怀里:“怎么样?”他抽空说,尽量不打扰她的忘情。
“还冷。”她使劲贴紧他。
这把他可逗笑了,发出低沉的笑声,像搂着孩子似的圈紧缩在怀里一团的她。
“你别离开我。”觉得肺活量达到极限的时候,她停下,死死抱着他的身体,大口呼吸着有他味道的氧气。
“谁说离开了,都是你自己瞎想的。”
她嘟着嘴,不开心,也因为有些肿的关系,看上去很滑稽,像可口的樱桃,他舔了舔。
“明明没有…”
两个人亲昵的黏在一起,甚至连说话都要嘴对嘴:“我说谭辛蔚,嫌我唠叨的人是你,嫌我说不清楚的人还是你。”
她嗔怒般捶打了他一下:“那我不是怕吗…”
“好好好,我发誓,我哪都不去,就长在蔚蔚身上。”
“去你的。”
他不想再提关熠的那件事,反正知道她没那个心思就够了,其余的不适合现在说,不想破坏这份美好。
拥着她躺下,盖好了被子,准备安心入眠。
但说实话,谁能睡得着啊…虽然感觉是和好了,但两个人话少得可怜,什么都没有说开,怎么能睡的安心。
原本后背贴着他胸膛的谭辛蔚拿开腰间他的手臂转了个身,拿脸对着他。
“怎么了?”
她的睫毛扑扇着,微垂着眼帘不说话。
“今天的事…对不起。”看她不说话,他就先开口了。在别人面前总是一派清冷孤傲的,就是在她面前怎么都做不到。唉…
“我心里是真的很难受。其实,不管你怎么对我,我觉得我都可以接受,哪怕是我错了什么你打我我都乐意,真的…”她说的很认真:“但是我害怕你误会我,这样我会委屈。”
他无语了,做一个打女人的男人,那还不如不做人呢:“乖,我不会打你的。”
“我知道,我只是拿来对比一下委屈的程度。虽然我不懂什么叫为人妻,什么叫三从四德,而且这些东西搁在现在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但我也会努力找到结婚的感觉,不让你认为我好像还和小姑娘似的不懂事。你是男人,不会懂一个女人的委屈在爱情和婚姻里的毒性有多大,我会觉得你根本就不是爱我,也许你是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心里过意不去要补偿我,所以迁就我。”
他越听越糊涂,渐渐蹙起眉头:“蔚蔚…我让你有这种感觉了吗?”
“有一点点。”她点头。
“我…”他紧张起来,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让心爱的女人产生这样的错觉:“你别吓我。”
“比如说你让我跟你结婚那会什么好话都能说尽,什么都依着我,连赵子尧你都能做人呼吸救他,我去法国找你的时候,你也可以说一整夜的话给我听,不厌其烦的和我在一起,我怀孕的时候也是,你像变了个人似的,我回头想想都不敢相信那个人是你,对我好的不像话…我一直告诉自己你是薛凌彻,你可以这样为我改变,我一辈子当牛做马伺候你都愿意。但是今天的事你连问都不问我上来就发火,你知不知道你从来没有这样过,我都要被你吓死了…我想让你知道我的想法,虽然事情的过程你看到了,但是我想说的话你都还没听,你也不给我机会…你回来这么晚,我七点半的时候就站在上面等你,我跑下去以为你消消气可以听我说,但是你又拒绝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