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我们有意瞒着的。那什么……我跟烈只是跟踪监控,没有什么实质行动。再说了,您小舅子在蒋瑜那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呢,我们也不好下手……’
薛凌彻一听,厉眼扫向蒋瑜,耳朵还在听着宫樾的狡辩:‘大哥,您可别动怒,我估摸着两个人应该是有一腿了,您……’
某男再也听不下去,心烦的要死,直接给挂了,原来赵子尧跑蒋瑜那里去了,阴恻恻问:“蒋小姐跟我妻子的表弟关系交好?”
可怜的蒋瑜现在才知道自己被查了:“我只是……我只是看他失去我妹妹,心里不痛快……”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蒋瑜,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他突然感慨出这么一句话,但是接下来的话令蒋瑜连死的心都有了:“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
“把子尧送回来,之前关于恩絮的事一笔勾销。”
“彻,你听我说…”蒋瑜着急忙慌解释:“恩絮的事我道歉,可是赵子尧的事……。我…我只是想找个说话的人,这么多年我一个人挺过来也挺不容易的……”
“好,那我问你,你和赵子尧什么关系?”
她能说绑架与被绑架的关系吗,不能啊:“我们…是朋友,如果我妹妹回来了,我们说不定是一家人呢,不是吗?”
薛凌彻点点头。这个女人也算是她生命中里比较特别的一个人了,她不声不响地跟着他满世界跑了那么多年,但也只是停留在特别而已,再无其他,于是,薛凌彻拨内线通知外面的人:“送客!”
‘是!’
“听说你回来了,想来见见你,这样都不行吗?”
“你走吧!”他说完,先行一步,出了办公室。
原地的蒋瑜一阵懊恼,不过心里庆幸着薛凌彻没有逼问她赵子尧的事。然而这也只是她暂时的想法而已。
——
谭辛蔚回到家,将一打奇奇怪怪的照片随意扔在沙发上,原本正打算回房间睡个回笼觉呢,结果看见厨房有积水溢出,走过去观察了半天…唉,是水管松了,原本想着拿工具拧紧就行了。后来一想,上次还有物业上一个师傅给的新水管,看下面的塑料管也该换了,便动起手来里里外外全拆了,打算全换新的。
换上家居服,橱柜里拿出水管,阳台上扒出工具包,袖子一挽,下起手来毫不含糊。
鼓捣了半天,上面弄好了,池子里的水都可以洗澡了,直接拧开下面通水的管子,结果水势太猛,哗啦哗啦喷了一身水,拧的时候又因为太紧,稍微一使力,呲里吧擦挤了一脸……
“我操…你妹的……”将水管往地上一撂,拿起毛巾在脸上呼啦一下擦过之后,继续蹲在地上干。
此时的薛凌彻已经来到了房门前,正准备用自己不用钥匙也能开门的绝活,便看到有个小男孩正巧路过楼层,没好意思用,那也总不能傻站着等人家走吧,显得自己怪可疑的。
想也没想,叹口气之后,‘咚咚咚’地敲起了门。
“来了来了!”谭辛蔚忙着弄水管,顾不上想是谁,跑过去便开门。然而,因为脚下的积水,拖鞋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