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撞老子！”？男子伸出手，双手撕开姬以的衣衫。
姬以试着抬了抬手，软弱无力，身体的燥热加重，她好渴……
“呲……”又是一件衣衫被撕碎的声音。
几双男子的手在身上越来越放肆，却像是可以点燃她的燥火，两个男子更是凑近嘴在她脖颈处，脚处。
姬以又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凝神挥手，手指划破了撕她衣衫的男子的脸。
男子瞪着她，正要伸出手，突然身体直直的往后倒。
发出的声音顿时止住了两个人在姬以身上的男子，两个男子抬起头，望过去。
两个男子躺在石床上，瞪大了眼睛，眼睛中渗出血，鼻孔中流出血，耳朵边也有不少血，嘴里还不停吐着血。
还按着姬以手的男子，放开姬以，颤抖着手缓缓伸出手向躺着的一个男子，“你……你们……啊！”
没了生息。
另外一个男子瞬间反应过来，放开姬以，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姬以喘着气，双手撑着石床，慢慢坐起来，披散着头发，嘴角挂着一丝笑，明明双眼看不见，却睁着眼睛像是能看清一切，鬼魅。
“鬼啊！”两个男子看见如此的姬以，吓破了胆，颤抖了身体，根本无法多想，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姬以听见脚步声渐远，蜷缩起身子，仔细看来，她的身子在不断颤动，像只受惊的兔子。
片刻，姬以动了动，动作迟缓的坐起来，伸手往前探索了一会儿，手碰到了床上躺着的男人，姬以往前移动，很慢。
半晌，才刚刚赤脚落地，汗已经渗透了衣衫，额上都布满了细汗。
姬以一步走得很慢，走得很吃力，下唇已经被她咬烂，努力的在压抑。
突然姬以停下了步子，眼睛本就看不见，却望着门口，细细的脚步声靠近。
姬以站直了身子，等着门外的人走进来。一个人，脚步凌乱，带着轻喘，快了，近了。姬以面无表情凝视，跟正常人无差。
“姬以你……”熟悉的女音，惊讶。
姬以又往前走了两步，笑了笑，回头看了看石床上的人，回头“看着”跑进来的女子。
“姐姐看见了吗？”
姬初然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姬以身后的人，不自觉往前走了两步，“怎麽……可能？”
“姐姐认为看见的是什麽？”
“你……鬼怪！”
“呵呵，那还请姐姐和陵王爷小心点了，不知道什麽时候姐姐就和这些人一样。”姬以轻笑，说话很慢，在姬初然听来，她是那么刻意。
姬初然看着姬以，仔细地看着，凌乱的衣衫，一眼就知被人撕碎，仅仅一件中衣和一件破烂的小袄裙，额上嘴角都沾着血，看上去那么狼狈，不可能是没有……而……她的眼睛……应该看不见，可……
姬初然放轻步子，慢慢靠近姬以，见姬以的瞳孔没有丝毫变换，姬初然有些拿不准，又靠近了几步。
鼻尖飘浮着一缕清香，姬以嘴角牵起淡淡的笑，苍白。
姬以一下伸出手抓住姬初然的手腕，姬初然惊得整个人都快要弹起来，挣脱着看向姬以。
姬以走近，并非她不想将姬初然拉近，只是能不被她挣脱开她已经用全部的力气。
“姐姐怕吗？”姬以贴附在姬初然耳边轻轻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