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以手伸向“颜尔”的脸，“颜尔”突然挥起手，尖锐的指甲划破了胳膊上的衣衫，裸露出来的手臂出现一道深深的血痕。
“啊！”突然“颜尔”发疯地叫起来，一掌将姬以推到地上，俯身尖锐的牙齿狠狠咬上姬以的肩头。
“嗯哼。”姬以闷哼一声。
站在周围的人几乎都没反应过来，“颜尔”突然抬起头，满嘴的鲜血，眼睛泛着绿光。
“啊！”
人群中有人叫起来，姬初然呆呆地看着，似乎吓得移不动步子。
秦卫立和卫齐凌齐齐上前，卫齐凌一手将“颜尔”提起来，“颜尔”一个翻身，挣脱出来，直接奔向旁边的人。
秦卫立将姬以拉起来。姬以脸色额上冒出冷汗，脸色苍白，咬着下唇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左臂被流出的血染红，秦卫立直接撕开自己的衣摆，帮姬以止住流出来的血。
“啊！大小姐！”一旁的丫鬟尖叫起来。
姬以埋在秦卫立怀里的头微微偏过，眯着眼看向姬初然。
“颜尔”将姬初然压倒在地上，狠狠一掌挥在姬初然脸上，指尖划破了姬初然的脸，血顺着脸往下流，俯身，张嘴一口正对着姬初然颈部。
“砰！”一身巨响，卫齐凌一脚将“颜尔”从姬初然身上踹开。
一个瓷瓶的东西从“颜尔”身上掉出来，脸颊处也掀开了一个角。
“抓起来。”卫齐凌吼道。
一切来的太快，站在一旁的侍卫听见卫齐凌的声音才回过神，涌上前。
“颜尔”被卫齐凌一脚踹的还在挣扎，嗓子中发出野兽般的声音。
两个人将她架起来，一个侍卫上前撕开她脸颊掀起的一脚，一块人皮面具剥落。
“是……是碧环……”有人发出声音。
姬初然被丫鬟扶起来，捂着脸，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眼睛泛着绿光的人，全是不可思议“碧环……不可能……碧，碧环不可能是……是食人鬼……”
卫齐凌看着姬初然，一个侍卫将从碧环身上掉出来的瓷瓶捡起来，递到卫齐凌面前。
“大人。”
卫齐凌淡淡看了一眼，“将先生叫过来。”
仵作跑过来，侍卫将瓷瓶递给仵作，仵作打开瓷瓶闻了闻，从袖中拿出一个被白布包裹起来的东西。
一根掺着血肉的白骨放于掌心，仵作将瓷瓶里面的东西倒在白骨上，白骨发出“滋滋”的声音，掺着的血肉消失了些，白骨却完好无损。
“大人正是。除了姬府被咬了的丫鬟是狗所为，其它的人都是被这东西腐蚀。”
卫齐凌皱着眉看着还处于发狂状态的碧环，“带回去。”
卫齐凌独自往前走经过时扫了一眼姬初然，后面的人架着碧环。
“大……大人，‘食人鬼’断气了。”
后面传来的声音。卫齐凌瞳孔猛地收缩。
姬以看着姬初然，姬初然也正望向她，卫齐凌顿了片刻，回头看了姬以一眼。
“回衙门。”
一大队人就这样离开姬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