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威了解了郑邦志目前遇到的难题后，表示左右为难，“集团内部进行了人员调动，这个节骨眼帮你恐怕有困难，你给我些时间让我想想。”
“要多久，竞标日将近，我……实在是等不了。”
“两天，最多两天。”石威肯定的说。
果然，两天后石威便传来消息，表示可以把资料泄露给他，郑邦志当时还不敢相信，席乔东曾强调的说过慕容芷的厉害，怎么会，难道其中有什么阴谋，之后他想起石威说慕容集团内部进行了人员调动，而慕容昊业又进慕容集团，说不定就是慕容芷下台了而没有对外说明。
现在郑邦志有些放下心来了，只要那个据说很厉害的慕容芷不在，凭他多年的经商经验可以搞定剩下的麻烦，现在重要的是开始着手项目梳理。
“石威石副总，他是最有嫌疑的人。”
在慕容佑的办公室里，他对慕容昊业说，“只有他和郑氏老总郑邦志有关系，只是……”
“郑邦志不是率先就被排查掉了？他除了开始的时候参与了讨论，后期根本没在，而且那段日子他正在出差，有不在场证明。”
“可是我们找郑邦志资料时找到这个。”慕容佑取出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石副总他是郑邦志的同学，所以如果是郑邦志的请求，我想他不会拒绝，而且他帮忙后还可以借出差为由摆脱嫌疑。”
“后期他根本没参与，他是如何……”慕容昊业仍觉得不太可能。
“要是还有个帮手呢？泄密这种事，要想天衣无缝，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再加上我们极重视这个项目，更是需要别人的配合。”慕容佑分析。
“那就要从石威入手，可是他有不在场证明，他不会承认的。”慕容昊业觉得难。
“不管怎样，总得先问问他。”
“这样不会打草惊蛇？”慕容昊业说。
“不会吧，我曾经见过小芷这样做的。”慕容佑信心满满。
石威被叫到慕容佑的办公室，就像之前说的那样，石威完全不承认，对于照片的事，他说那只是大学时代的班级合照，并不能说明什么。
之后慕容昊业就觉得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听慕容佑的话，把石威叫过来的，可慕容佑就觉得有趣：“难怪小芷喜欢这种做法，结果对方即使不承认，自己心里也有谱了，然后再追查是就不会那么盲目，而且还有种追逐猎物的满足感。”
“听你这么说，换种思维后确实。”
石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就立刻把门窗关好，拉好窗帘，拨打私人手机：“喂，出事了，上头开始怀疑我了。”
那边传来一个女声：“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没有证据，加上你出差刚回，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真的没关系？我要不要先避避嫌什么的，毕竟第一次做间谍，我总放心不下。”石威压低声音，生怕隔墙有耳。
“我不也是第一回干？你与其担心倒不如坦然，他们抓不到把柄，你只要正常工作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慕容集团的高层召开紧急会议。
“这事明显是郑氏动了手脚，我们就这样放着不管，白白便宜他们，接受损失？”一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