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现在这样不行,要不然去诊所吧。”邻居把白酒给我,坐在我身旁。
“大半夜的,人家都睡了,明天再说吧。”我接过白酒,直接倒在伤口上。
“嗯~”真疼呀!
血流的多,可是,没有多严重,就只有一个玻璃扎进去了,不过已经拔出来了,只不过一直在流血罢了。
说了一会,把他们都劝出去后,一个人单脚的跳着上床躺下。
真疼呀。
和夏天说了,我受伤的事,他紧张的不行,一边骂一边让我去诊所,我说了几句就挂了。
大半夜的你不睡,人家还不睡觉了!
第二天起床时看到床单上都是血,不过,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拿起手机给诸葛老师打电话请假,说受伤了,没法上学去,诸葛老师准假了。
我单脚跳着开门,看到客厅和老爸的卧室都没人,之后又跳着去院里,还是没有人。
自己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把脚放在电动车上,虽然不远,可是还要骑车过去,要不然我现在这样什么时候跳到那呀。
“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伤口还是裂开了。
进了诊所,坐在病床上。
“怎么了这是?”诊所大夫的儿媳过来问我,姓李。
这家诊所就在夏天家的胡同口。
“不小心把脚扎了,刚刚又流血了。”我不好意的解释着。
“抬起来我看看。”李阿姨示意我抬脚。
我把脚放在右膝盖上,看着血滴落在地方。
“伤在脚心了,肯定不爱好,只要一动就会裂开,怎么这么不小心,包扎一下吧。”李阿姨开始准备东西。
“不用吧。”这点伤,还包扎?
“必须包扎,要不然会感染。”李阿姨开始给我包扎,之后我结账,拖着粽子一样的脚出去。
这个,有点夸张了吧,没有这么严重吧。
中午骑着车去奶奶家,进客厅都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小心受伤了,隐瞒下昨天的事情,不过,宋阿姨明显不愿意,因为早上过来和奶奶告了我一状,学了一遍我昨晚的话。
我没说话,听着爷爷数落我,默默的听着,一边听一边吃饭。
下午回来,晚上时又过去诊所换药,中间夏天给我打电话问我去看了吗,我说看了,包扎了,之后说了几句。
晚上又自己一个人过去换药,说明天还要去,不过,我第二天早上换过药后去学校上课了,诸葛老师看了看我的脚,说好好养着,问我怎么受伤,我说不小心,之后她看了我一眼,没再问,让我回去上课了。
虽然只有一眼,可是,我还是看出她知道了,毕竟家里的情况她也是知道的,不过,为了我没细问罢了。
不愧是大学专修心理学的人,什么都看的懂。
夏天只问了那一次,一直到伤好,都没再过问过了,也没有说要陪我换药,一直到伤完全好了后,这过程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
有些细节,即使再小,可是累积多了就会看到,之后变为自己跨越不了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