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又胃不舒服,想吐血,可是生生压下了。
他洗漱完了才把我抱起来扔在床上,我躺了一会之后勉强起床,穿好衣服,收拾东西。
“不在躺会?”他看我都没洗漱过来问我。
“不了。”我冷冷的回答他。
之后他退房,我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我打了移动的人工台,取消了他和我的亲情号,之后给他发短信后拉黑了。
:你要的,我成全你。
可能是有些恍惚,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在马路中间了,面前停着一辆车,司机很难听的骂着。
我走到路边,实在忍不住吐了一口血,看着地上的血我想,夏天,如果刚刚我撞死了,你会难过吗?
回去的路上在出租车上我打电话给老妈。一边哭一边说怎么回事,她一直在安慰我。
到家后四婶问我怎么了一身就酒气,我说困,让她别问了,她担心的看着我,没再说话。
我知道,我的身体在这样下去肯定是要出问题的,可是我控制不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在能控制我自己,因为,我活下去的信念崩塌了。
就这样,我过了整整一个半月的非人生活,之后回学校。
开学的第一天本来本市的人不会回去那么早的,可是这个地方我一分钟也不想多呆了,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学校。
到学校后拿了自己宿舍的钥匙,我怕钥匙丢了所以走的时候把钥匙放在宿舍大妈的办公室了。
提着箱子爬楼到宿舍,打开门口突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上一次这样是夏天离开我,这一次还是这样,我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也许我们真的不应该在一起,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只是我自己一个人把这种错误延伸了。
从床底拿出了蔡琳床下的电子秤,自己犹豫了一下才站了上去。
电子秤上出现了一个我想的到的数字:42。5。
这么短的时间我的体重就到了85斤,果然是失恋是最好的减肥方法,看着自己的衣服,大的不成样子。
在宿舍我发呆了一段时间,之后开始整理衣服,在我整理的过程中,陆续的宿舍的人都回来了,慢慢的我感觉到自己身边有人气了,每个人看到我都是一句:“你怎么这么瘦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默默的笑笑。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我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恢复,我也不再想他,只是有的时候还是会做恶梦,会失眠,之后吃安定睡觉,其他的还好。
我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手机除了学校的短信或者老妈的电话就不会再响,有时候我甚至会想,是不是我失踪了都不会有人发现。
我再次回家的时候是在下大雪的时候,爷爷出事了。
得到消息的时候我在上课,三姐发微信告诉我爷爷快不行了,现在在重病监护室。
我打电话给她,她说不清楚,只是说最好我回家一趟,转身回班请假,之后收拾行李,再有几天就是爷爷的生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好的就在医院了。
收拾好行李打车一路回家,在车上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冷静,别慌,还不是最坏的结果。
爷爷很疼我,所以即使有的时候他和我的想法不同,我们会吵架,可是我依然会喜欢他。
到医院的时候家里家里人都在,几乎都在病房前。
“怎么样了?”我放下箱子急忙问。
“已经抢救过来了,只不过现在转重病监护室了,家属不能探望。”三姐回答我。
“那就好。”顿时感觉松了一口气。
“不过还没脱离危险。”杨洋说话有些大喘气。
“你能不能不吓人!”我白了她一眼坐下休息。
慢慢的我感觉不对,家里人只有女人在这,四伯他们呢?
“我四伯呢?”我看着杨洋问。
“在楼道里,商量怎么办呢,刚主治医生说人可能是不行了,建议转院,不过岁数大了,转院危险更大,他们有的怕花钱,一听说不行了就像让爷爷家走算了,不治了。”杨洋平静的说着。
我听后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杨洋感觉我可能是累了,所以帮我去楼下买水。
不是累了,而是心累了,这样的家庭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对待。或者说应该用什么态度去对待。
大伯二伯都希望自己占便宜,能少花钱就少花钱,三伯三婶的意思是花多少都可以,只要能治好了,这点和四伯很像,我老爸,还是算了吧,他也就是说说行。
一旦爷爷去世了,这个家庭,我感觉真的就是……
不过这都不是我担心的,我们几个还是这样就可以了。
这件事到后来怎么解决的我不清楚,只是在我知道的时候老爸已经出局了,原因是那个女人不花钱,认为没必要。
家里人都不再理他,他这个人感觉被孤立了一样,回家的时候也会遇到他,可是,不再说话了,渐渐的我感觉,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时间慢慢的过着,转眼我就到了大三,实习的日子来了。
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也联系过我几次,只不过慢慢的,这种对他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了。
我在一家蛋糕店实习,过了一年,毕业的时候我选择去了上海,那个繁华而忙碌的城市。
我原以为我的生活会一直这样,可是,却再一次遇到了他,这一次,我再也逃脱不掉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