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怡然觉得很眼熟,再仔细一看,萧莫,本市的市长大人,怡然以前在电视里常常见到的男人,只是电视里的男人,和现在的男人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电视里的男人就是个政客,工整的衣装,一丝不乱的秀发,和现在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是一个人么?袖口衣领处解开了枷锁,露出小麦色的结实肌肤,一头蓬松而不杂乱的秀发,都在彰显着他们的惬意。怡然有些出神。他可是这几年容颜排名第一的政客啊!
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难么毫不掩饰的看着那个男人,炎弑天伸手在怡然紧致的腰身处抚摸,一直要延续向上,才换回怡然的回神,怡然抬头看着捣乱的炎弑天,趴在他的耳朵上低语解释,引来炎弑天的低笑。
两人一进门,就引来三人的注视,只是都表现的不如怡然的明显。可是看到对面两人肆无忌惮的当他们不存在,可就有所不满了。
“炎少爷今天好心情,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你的女人”发出声音的是欧轩宇,他最沉不住气。其他两个端着自己的酒杯,相互举杯,“我们赢了”
怡然听不懂他们的说的内容,也不打算理会。炎弑天没有理会他们的调侃,端着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怡然安静的坐在一边,扑捉各自的表情,怡然总是觉得对面的苍凉看自己的眼神很特别,总是在不经意间的一瞥,按说自己除了是炎弑天的女人,值得他们注意。其他的,怡然不会觉得自己的容貌能打动对面的另两位男人。你看欧轩宇的表情就特别的直白,他喜欢一切美好的食物。不管对象是谁
可是,萧莫是政客,你仿佛永远看不到他真是的一面,包括现在微笑着与炎弑天说话的神情。政要机关里的头号人物,此刻搂着怀里的萝莉,表情那么自然,那么洒脱。他给怡然又上了一堂丰富多彩的生活课。
苍狼是冰冷的,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你看边上服务的小姐,倒酒时颤抖的酒水,就明白。他比炎弑天还冷,两个人的冷又不是一种。炎弑天是无情的疏离,苍狼是冰冷的不愿接受任何事物。靠近,不论理由。死。他像极了一只凶猛的野兽,那么彰显着自己的领域权利。
“说起来,你们的认识还有我的一半功劳,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欧轩宇不满意的叫嚣着,想得到点注意力。
“你,算了吧!”苍狼暗沉粗哑意味不明的开口,锐利的眼神直射怡然的脸庞,怡然不明白状况,按说欧轩宇说的没有错,要不是他的名爵,自己怎么能认识炎弑天。至于其中的悲喜,只有自己知道吧!至于苍狼的意思,怡然没有深思。
因为腰部传来热度,预示着炎弑天的不满意了,也对,能把炎弑天伺候好了就不错了,那还有时间去理会其他人。
“为什么?你们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几人也不去理会欧轩宇的不满,谈论着各自在意的话题,比如问苍狼什么时间离开,怡然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又怎么能明白他要去哪里?
怡然只负责靠在炎弑天的怀里,什么也不用做,酒水自由边上羡慕的侍者负责,可能她们都羡慕自己吧!呵呵,可惜了,不在那个高度,不了解那个高度,不是谁都喜欢那个位置的。怡然端着手里的酒杯,看着里面鲜艳的色彩,唇角不自觉的勾起,可是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的喜欢。
怡然的表情,没有逃过对面两人的眼睛,萧莫和苍狼彼此交换了个眼神,看向炎弑天的眼神里,却一副不知道的表情。
没有一会,几个人开始换到牌桌上,怡然看不懂,只是听着他们出口的数字让怡然震惊,哎!怡然悲哀的在心底翻滚。没有一会,怡然就觉得看着犯困,都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还那么有性质,不过对面端茶倒水的侍者仿佛比自己有兴致多了,都不困。可是自己却困的要命,怡然努力的想撑起精神,可就是困的难受。
炎弑天看着身侧的怡然,强撑起的眼皮,昏昏欲睡,一个不小心,头就往自己的怀里倒去,还不知所然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际,头在他衬衣上磨砂着,仿佛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享受着。睡着的怡然像个娃娃一样,雪白滑嫩的肌肤,晶莹剔透。没有半点瑕疵。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一样整齐的并排着,细长而浓密。炎弑天看着依靠在怀里的女人,紧皱的眉头慢慢恢复平静,在他的世界里,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无视自己的存在,怡然就是个例外中的例外。
可能是要真的熟睡了,紧抱的双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往下垂落,身子也开始往下滑,炎弑天伸手把要脱离自己的女人重新揽入怀里。炎弑天复杂的看着怀里的女人。
对面的三个人看着炎弑天伸出的臂弯,各有所思。“你是要动真的么?”苍狼认真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萧莫也严肃的推开了怀里的萝莉。
“你”萧莫刚要出口的话语,却被炎弑天的话语击退。“莫,我不是你”只是一句轻轻的语言,就逼得萧莫无法辩解。萧莫出身政治家庭,从小的路就已经给他铺好了,该走什么路,根本不是他能阻止的,包括婚姻。
“今天就到这里吧!”炎弑天起身,抱着怀里的女人,朝着门口走去。不再理会后面异样的眼光。
三人看着离开的身影,或许,未来要有所改变了。
炎弑天抱着怡然做上车,看着怀里安静的女人,好像又不一样了,比起刚认识她时的胆怯,到现在的耀眼绽放,此刻的怡然,那么羸弱,那么安逸,仿佛是一张白纸,那么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