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上一个和我这么说话的人,现在在那么?”随着尤利卡的靠近,怡然觉得手心里已经开始冒汗,他是个多么残忍的家伙,怡然早就知道,他的无情和冷血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她之所以敢和他这么说话,主要是她在赌,毕竟他还需要自己,不是么?
“你只不过以为我还需要你,就不会伤害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不是你也可以,比如说”尤利卡伸手,向往怡然的脸颊抚摸,怡然微微侧头,尤利卡的手,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他停顿了几秒,用一种怡然看不懂的神情,看着自己的手,慢慢的他收回了自己的手,可是接着,怡然的脖子却被他再次牵制在他冰冷的手里。轻轻的用力,怡然觉得呼吸困难。他让怡然的脸正视这自己的眸子,那里面的情绪,竟然有些暴怒,看来自己是真的惹到他了。
“其实想要取下你的脸,也是可以的,如果再敢挑谑我,那就是你的下场”尤利卡一甩手,怡然被甩出几米远,怡然被摔得一阵头晕,咳嗽了几声,怡然抚摸着自己受伤的脖子。心里一片冰凉,她不知道现在的医学到了那种程度,就是因为不知道,她才害怕。他到底要这张脸做什么?是因为自己已经被知道了?还是?怡然不敢想下去。
“别试图挑战我的耐性,我的耐性一向不好,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都出不去。”尤利卡阴测测望着远处的风景,眼神已经回复了往日的冰冷。原来他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计划,看来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自己该怎么办?那么一瞬间,怡然感觉不到自己身体上的疼痛,只觉得心里一片凄凉。
“把你的戒指带好,晚上,我们有个宴会”尤利卡说完,没有再看一眼远处的女人,他走了,而怡然却完全进入一种死灰一般的世界,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怡然那一刻,从没有过的绝望闪过,怡然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价值是什么?活着,仿佛成了满足别人的一种玩偶。
怡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坐在那里呆了多久,突然,脚边多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狮子,怡然才缓过神来。抱起脚边的辛巴,怡然觉得只有看到它,心里才会变得柔软,才能找到活着的勇气。
小家伙可能又饿了,才寻着怡然的气味来到楼下,找到了它依赖的气味,辛巴在怡然的脖子上嗅来嗅去的,看样子,就是饿了,怡然抱着小家伙,起身。这时候,怡然才发现自己与地面亲密接触后,还是留下了一些伤痛。怡然检查一下受伤的地方,都是些软组织损伤,从外面看,是看不出来受伤了。
怡然带着自己的小辛巴,去了卧室,给它喂完食物,怡然逗着它玩了一会,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它和自己在这里,都是很薄弱的存在,随时随地,都可能被这个弱肉强食的环境吞噬,所以,怡然觉得,还是先好好的活着。其它的以后再说。
晚上,尤利卡的车子停在楼下的时候,怡然早就准备好了,怡然下楼,车门已经为她打开,怡然坐进车子里,转移开视线,看着外面的一切,浮躁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不少。
对面的男人审视着怡然的改变,看到她手指上的戒指,嘴角流出淡淡的笑容。
“如果你一直这样持续下去,我还是很期待有你陪伴的日子,”尤利卡浅褐色的眸子划过怡然的侧脸,眼角的冷光,却从来没有消失过。怡然现在有些明白,无渧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在这样的男人身边,语言真的几乎不需要用,只要服从就可以。其它的都是给自己惹来灾难的开始,所以,怡然沉默了。
怡然站在宴会的门前,看着前面的门厅,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诧异,自己现在只所以能站在这样豪华的宴会门口,都是边上这个男子的能力,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门厅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和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孩,身后还跟着很多陌生的面孔,快速的从里面走出来。看这架势,就是为了迎接某人的吧!
尤利卡下车,看着门厅前的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眼神,怡然不知道他的意思,也不愿猜。尤利卡伸手,怡然看着身侧的手,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手掌里,瞬间,怡然觉得有种透心的冰冷划过脚底。怡然还是不适应他一切。
尤利卡握上手里的羸弱。门口的老者向前和尤利卡含蓄的说了几句,其中还有提到了怡然,尤利卡平静的看着边上的老者,虽然没有过多的情绪,可是眼神里的冷漠,确实刻字骨子里的。老者说完,尤利卡微微点头,没有丝毫犹豫的往里迈步。怡然跟着他的脚步进门。可是,怡然总是觉得后背有几道很刺目的光芒,在审视着自己。怡然没有时间弄明白,就被拉着进门了。
怡然进门后,在他们后面,又停下了一辆车子,里面的男人看着怡然消失的背影,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他终于看到她了,她依旧是那么特别和显眼,即便是在这个审美观略有不同的领土里。
“已经到了”有人把车门为亚瑟打开,亚瑟下车。那名还没有离开的老者再次向前,阻止了亚瑟要继续往里前进的脚步。
亚瑟和老者同样含蓄了几句,刚要往里走,胳膊上却多了一只白皙的胳膊。
“菲尔德先生,不介意吧!今天我没有邀请男伴,你来给我做男伴好么”亚瑟看着边上贴上的女孩,正是刚才站在老者边上的女孩,女孩二十多岁的年龄,拥有纯种的欧洲血统,五官艳丽而魅惑。女孩是老者的女儿,她可能会是这片领土坐拥最大商业帝国的第二代继承人,也是自己和尤利卡曾经想要努力争取的对象。